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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捡起地上缭乱的腰带,色迷迷地盯着满面通红的待宰小陆,“这腰带有且只有一条,你说……”
陆瑾佩还没来及说,外面阴魂不散的声音又道:“皇上,皇上,微臣是郎中,奉命来给陛下……”
陆瑾佩扯过一旁的锦被捂着脸笑岔了气,这声音明显不是刚才那一个,不过只怕是事先约好的,这么迈着整齐的步伐打断皇上真的好么?
“滚。”
陛下言简意赅,甚是有气势地再次将捣乱的郎中给轰走了。
秦作庭还没来得及把陆瑾佩从被子捞出来,外面一个极是熟悉的声音不慌不忙地传来:“陛下,微臣有要事启奏。”
这回秦作庭不觉得这是个阴谋都不行了,而且外面这个人明显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这个谣言如此劲爆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感谢以下的亲:: 2015…01…23 16:02:48 南色苹果投了一颗手榴弹;2015…01…23 15:30:52 七夜雪投了一颗地雷;2015…01…23 12:45:52 朱颜辞镜投了一颗地雷。
感谢亲们的支持,鞠躬!
天要冷了,大家都注意保暖,不要和火山一样生病了,抱抱大家!
秦作庭整好了一身凌乱的衣衫,受了伤本就是一副憔悴的模样,如今三番五次被打断心情极差,阴沉着一张脸活脱脱的阎王下凡在陆瑾佩放肆的大笑中震袖而出。
屏风外头站着的是傅尧徽,在秦作庭出去的那一刻不慌不忙地甩衣摆跪倒地上,“微臣打扰了陛下,罪该万死。”
秦作庭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瞅了半晌,透过半开半合的帘子还能看得见刚才那两个郎中在外头哆嗦着徘徊,他眯了眯眼睛道:“皖之,你的胆子是越发得大了。”
“陛下冤枉微臣了。”傅尧徽跪在地上又揖了一下,“只是陛下有伤在身,着实应该仔细保重龙体,微臣遣郎中前来不知何故惹怒了陛下。”
“哦,不知何故?”秦作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微臣也觉得纳闷。“傅尧徽回头望了望外面,“此两人皆是军中圣手医术了得,怎么还未进的帐篷便叫陛下如此龙颜大怒,确实是微臣约束不当。”
秦作庭倚在圈椅里看他一本正经地绕圈子,“皖之,你是约束不当,连你自己都约束不了,何况他人。说罢,到底有何要事?”
傅尧徽沉着地道:“回皇上的话,京中来信。立后之事再起波澜,朝中以安平郡王为首,后宫以傅太妃为首欲立安贵嫔为后。并且傅太妃以立后之名三去报国寺相邀太后回宫,如今娘娘若是再不回去,那些人恐怕拦不住了。还有一则不知真假,傅太妃言先帝曾留了一份密旨在她手中,详细情况不得而知,请陛下定夺。”
“管她虚张声势与否,我都得回皇宫!”陆瑾佩也从屏风后转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满脸得意的傅尧徽,“你姑母正愁没处拿我下手,可不能白白给了她一个机会。”
自从上次傅太妃来势汹汹给她带进宫来两个男人,她就觉得傅太妃这个女人做事从来不会给你按套路。说好听了性格豪爽不拘小节,换一个说法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这样不要命的对手也确实可怕。
傅太妃呢,最近想破脑袋都要对付陆瑾佩,可是她发现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对付陆瑾佩那只狐媚子怎么都要从皇帝那里下手,可是自从她经过上次的一个下马威已经对皇帝不抱希望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和皇上对着干。
她产生这个念头也不是心血来潮,完全是因为她身后的傅家足够的有能力。虽然说做臣子的和皇上对立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但奈何他们家财大气粗,哼一声整个京城抖三抖,何况最大的对手也被扳倒了,一家独大谁怕谁,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解决,否则她连觉都睡不安稳。
傅家第三个知道这件事情的是傅孜远,傅老爷子听她说完这件事头发都立起来了,一百个不相信。但是“皇上和太后暗度陈仓”这个消息恰好能很完整地解释“皇上为何在陆家一事上独独不肯怪罪太后而是不轻不重地把太后放到报国寺里祈福”这个问题。
从前他只当这种皇家秘辛是妇人的嚼舌根之言,根本不屑一顾,如今仔细想想,皇上不若他爹那么好色不假,但是为什么女儿进宫到如今不承宠,为什么皇上受伤非要在寿昌宫养伤,为什么皇上日日在寿昌宫用膳,为什么迟迟不肯立后而且还很是反感?如今听妹子这么一说,前因后果完完全全都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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