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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回自己房间。
待他歪歪斜斜地走回房间,推开房门时,在漆黑的房内隐约可看到一个人躺在里头,他醉得倚在一旁,想了良久才想起来她是谁──他的新婚妻子,也是仇人之女。
室内的烛火,因为他开门灌进了冷风,把烛火吹熄了,顿时一片昏暗。
他微晃地走过去,懒得费事的点灯看她的容貌,毕竟一个只供自己泄欲的女人,长相如何对他来讲都无所谓。胡乱地褪下衣衫,他知道自己就算不想碰她也得碰,因为遵照习俗,明日管家一定会派人来检查床巾是否有落红。
睡得不怎么安稳的唐棻,被一双冰冷的手碰触了身子,她吓得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模糊地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压着自己,且那人还得寸进尺地解着她身上的衣物,她双手挣扎着。“呀!不要!你不要碰我!”这个人是如何进来的呢?外头不是有值夜班的仆吏吗?
魏武一听直皱着眉,他虽然醉了,但还没那么醉,还记得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你不要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你凭什么说不要呢?”这个女人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你是……喔,抱歉,我误会了……”喔,老天!她误会了,以为有恶人想轻薄自己,原来恶人就是自己的夫婿?
魏武的手仍没有停歇,唐棻在松了一口气后,意识到他的举动才又想起来,他正在解自己的衣服,她红着脸,一脸尴尬地阻止他的手,慌张又害怕地道:“你在干么?”
“脱你衣服呀!”
唐棻瞧他讲得很自然,她的脸更不自在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为何要脱我衣服?”
“不脱你衣服,我们怎么圆房呢!”魏武眉又纠紧了。这个女人怎么问题这么多呢!
“圆房!”唐棻惊呼了一声。她知道成婚的人要圆房,但她可一点都不懂呀!母亲早逝,哪来得及告诉她这些闺房之事,而迎亲的媒婆也没说,况且,她也不好意思问呀!所以她是根本不知道何谓圆房。
魏武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声算是回答,扯下她的衣物,只想快点完成这项义务。
唐棻感觉到亵衣被他抽掉了,她颤着声道:“我的衣服……”
“不用理它了!”魏武被她的手碰触觉得格外的温暖,甚至有股清爽的感觉流过心中,她有双纤细的心手,摸起来格外舒服。
唐棻惶恐又无助她感受到他整个人正亲密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闻到浓浓的酒味。“你喝醉了?”
他咕哝了一声,反正他还没有醉到不能跟她行房,大手拂过她的身体,唐棻僵着身接受着他的动作,一脸不知所措。
“你在干什么……”唐棻被他冰凉的太手碰得起了小小的疙瘩,奇怪的是又有种奇异的感受,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觉得他好高大伟岸,而自己却显得娇小。
“圆房呀!”魏武不是不知道身下柔软的曲线和极佳的触感,他本来是抱着不得不履行的义务,但不久却转变成他的欲望。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心嘴,原本只是敷衍着让她住嘴,没想到她的唇尝起来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可人,他不禁深深地吻她,引得她无助的喘息,他的欲火因她绝佳的触感和酒精麻痹情况下,火热的欲望被挑了起来,只想尽快地占有她的身子,满足自己的身体。
唐棻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强蛮的吻却相当温热,而被他大手碰过的地方像烧起来似的。在她还来不及从刚才的吻回神时,她的丈夫倏地褪去身上最后的长裤又拥着她,举止多了分不耐烦,急切地抬起她的臀,她惊呼了一声,正不知所措之时,下一刻,一道巨大的力量冲破她身体,破身之际,唐棻痛得哭了出来。
“不要──”好痛!唐棻泪流得更凶,本能推着他反抗,但他丝毫不为所动。
他每一个动作,只让唐棻的身子更疼痛,魏武抓着她挣扎的双手倾身吻她,强占着她的身子。微醉的他早忘了身下的人是他的新娘子,只知道她的身子让他急促地需要发泄,他也任由脑子控制了一切,没发现到唐棻的哭泣声和不适的举动。
良久,魏武在身体得到纾解后,醉入了梦乡。
唐棻在他的大手放松钳制后,双手才得以自由,泪水早布满了双颊,硬咽又难堪地抓起散落在床旁的衣服,她紧紧地抓着衣服,和拥着自己痛楚不已的身子。
老天!原来这就是圆房呀!那实在是一件太可怕的事情了!最好她的夫婿不会再想做这种事了,如果可以的话,她今生绝对不想再经历过第二次。
第三章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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