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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说道,“女人,容貌再美也不过是个外表。女人,心地善良,美貌才会长久。即使年华飞逝,也会永远美丽。这个道理,你不懂。”
“在你心里,难道永远只有一个女人吗?”
“还有他。”说完,纳兰性德衣诀摆动,挑帘缓步出了卧室。
“纳兰性德,你以为这里困得住我吗?”沈宛的怒吼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瓷器、金器、木器与地面碰撞的声音。纳兰性德收住脚步,侧眼回望,答道。“要走,没人会阻拦。你前脚踏出别院,后脚曝尸荒野,悉听尊便。”
“啊——!”沈宛的悲鸣凄厉苍凉,如追魂索命的无常,又如含冤的女鬼。
下人神色冷淡的闭合房门,纳兰性德刚于廊下站稳,鄂克敦便急急忙忙的跑到他面前,“大少爷,大少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纳兰性德的脚步未停,迈步走下台阶。
“喜宴散后,二少爷就骑马进宫去了!”
“他进宫……”纳兰性德耳畔立刻想起揆叙那日发狠的荤话,不由得暗骂自己少根筋,这孩子自小就是个说一不二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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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南书房,东暖阁
纳兰性德豪掷千金纳江南沈宛为妾,还把御赐的西山别院整饬一新供她居住。康熙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是自己许他有妻妾、有子嗣,为的是全他男儿之名。感情这东西若说坚固,即可生死不离、荣辱不弃。若说脆弱,一念之间便可化为乌有。
天牢中,水浸天曾有一问,他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埋没一生才学,换来却是天下人的耻笑与奚落。这就是你给他的爱情吗?
缘何,你心里永远只有你自己?缘何你总以为,我装了一个女人就再也没有你的位子?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秋风、秋叶、总伤情。对月、独饮、成三影。
贾孟城见康熙喝了一晚上的闷酒,一句话也没有,越喝脸色越发的难看,便低声劝道,“皇上,您不能再喝了,明个儿还要早朝呢!”
“皇上,夜凉,酒更凉,多饮伤身!”冷梅淡香的味道,最喜欢的月牙白,婉转低沉的声线,风姿独秀的身影……
“容若!”康熙颤抖着声音,回过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就这样,永不放手。
“容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秋风阵阵,烛光如豆。康熙醉意浓浓,眼波迷离。是他,没错!其手光泽柔软,肌肤光滑异人……唯独今夜略显木讷,在康熙身下气喘吁吁的只是颤。
“容若,你怎么羞怯的像个女子……是不是许久未曾亲近…不习惯……”
“……”身下人抖得更厉害了,康熙见状,兴致更胜。卸去束缚,摸其龙阳处,其热如火,娇嫩肥白,其内暖润滑腻,不可明状。
“嗯…啊…”身下人兴起,喘气不止,却一语不发。
灯影之下,身下人欲拒还休,怯生生的举展腰肢。娇啼婉转,,双影起伏堪比垂杨摇曳。或进或退而不停,如海棠着雨,情趣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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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手持金牌,策马直穿午门,与乾清宫门前下马,快步走到当值侍卫管带夸塞面前,问道,“夸塞,今夜可有生人入宫?”
夸塞不假思索的拱手答道,“回禀统领大人,不曾!”
“嗯!”纳兰性德半信半疑的进了南书房院门,再熟悉不过的莺燕、欲孽的味道传来,他的心头猛地一阵战栗,本该冲入殿内带走揆叙,双脚却仿佛在地上生了根。
挣扎,混乱,心痛,背叛,内疚,自责,他说不清心中的滋味,百感轮转,痛若噬心。
子时初刻,揆叙意欲借着漆黑的夜色悄悄溜走,不想在外堂迎面撞上了一袭白衣的纳兰性德,他挂霜的面色,冰冷的目光,盯得揆叙愈发无地自容。
“哥,你……一直都在?”
“……”纳兰性德没有做声,脚步轻转,立在他身后,探手将他凌乱的乌发归拢整齐。
“哥,不会了……再也……”
“……”他抽过揆叙手里火红的穗子,熟练地绑在辫梢,仍旧一语未发。
“哥,他……很想你……”
“……”纳兰性德脱下罩卦,披在他肩上,目光停留在依旧稚嫩的脸上,一把将他揽在怀里。仿佛在说,“揆叙,哥不怪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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