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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
魏敏珠怯生生的答道,“回禀皇上,墨素来是纳兰大人磨,哪里轮得着奴才们动手。”
“……”扔了狼毫,托着腮帮,略带懊恼,不耐烦的喊道,“魏敏珠!”
“奴才在!”
康熙双眉微蹙,命令道,“你跟去看看他神神秘秘干嘛去了。”
魏敏珠面露难色,低语道,“皇上,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朕说合适就合适,废什么话!”
“奴才遵旨!”魏敏珠跪地叩头,快步退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魏敏珠溜了回来,立在康熙面前低声奏报。
魏敏珠前脚退出南书房,纳兰性德后脚就走了进来,问道,“都听清了?”
康熙眨眨双眸,硬着头皮反问道,“容若,听什么?”
纳兰性德眉峰一挑,冷嘲热讽道,“魏敏珠那奴才不是盯梢的料,还是十三密探手脚利落。”
“我只是让他去看看,不是盯梢儿。”康熙暗骂魏敏珠笨如猪头,呆如木瓜。
纳兰性德躺在榻子上,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要盯梢也不是不可以,换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来,我也自在些。”
康熙一脸无辜,解释道,“你不告诉我去做什么,我问不出来,又好奇,不派人跟着,又怎么会知道?”
纳兰性德忽的坐了起来,一双深潭般的眸子盯着康熙,反问道,“如此说来,又是我的不是?”
“本来就是嘛!”康熙满腹委屈,紧锁眉头,反驳道,“你只管自己闷头谋划,每次都把我蒙在鼓里……反正有一有二,不可有三。”
“我若告诉了你,断然不会成事。说出来岂不是寻你心烦?再说,你送走卢紫溪,也没提前跟我打招呼啊!”每每想起一年前荒唐的婚事,不由得躁动阵阵。
“不是你离宫在先,我怎么会出此下策!”康熙最恨被人揭短,禁不住满脸羞臊。
“不是你寻我开心,我又岂会一走了之!我若不一走了之,谁人成全你圣君之名!倒是你,我一走你就左拥右抱。”纳兰性德只觉得有好气又好笑。
康熙提高了嗓音,无理争三分,喊道,“若不是你弃我而去,我岂会那般不争气!倒是你,一回来就去沾花惹草,终日泡在温柔乡里。到头来,还不是我把你救出苦海!”
“我……那样又是为了谁啊!”
“反正都是你的不是!”说完,二人背靠背气哼哼,互不理睬。一旁侍候的宫人看傻了眼,暗自寻思,这俩人也真是,一会儿好的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一会儿又吵得不可开交,真是有够闹心的。
40。御皇图…第二十三章:苦雨终解情(一)
一恐参横转,一时轩辕意,一策终无悔
九月初一清晨,康熙辞别孝庄太皇太后和仁宪皇太后之后,于辰时初刻启程。
那海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启禀皇上,奴才寻遍了纳兰大人可能去的地方,仍旧不见踪影。”
“启禀皇上,纳兰大人一清早就出京为皇上清道。”清道使图海打马奔到康熙面前,翻身下马,拱手奏报道,“此刻,正在通州候驾。”
康熙面色如水,心中暗喜,淡淡的说,“知道了,走吧。”
“皇上起驾!”
行至通州,但见身着三等侍卫服色的纳兰性德端坐白马之上,冠服端严、仪表瑰杰,虽有万人,亦迥然独秀。再看车驾旁随护的曹寅,就差的远了些。神采气度、风姿样貌、谈吐见地、人品操行样样不及容若半分。于子清,侍驾不过升迁跳板,身体不过是个筹码。老祖宗说的对,天底下唯有他能入我的心,和我的意。只不过,二哥福全要与容若别扭到什么时候,这个疙瘩必要解开才好。也是时候让二哥知道曾遶的存在了。
魏敏珠挑起车窗帘,低声道,“皇上,纳兰大人说想骑马多走会儿,嫌在车里闷得慌。”
“……”正要发作,又一转念,便改口说道,“那就随他去吧,休憩时再传他。”
“嗻。”魏敏珠心下奇怪,今天皇上怎么转性了?换做平时,恨不得把他拴在裤腰带上。
康熙在车内安安静静的看奏章,偶尔会宣召明珠、索额图、陈廷敬等人近前议事。而纳兰性德则与图海、玛尔汉等人并马而行,密切关注周遭迹象,生怕漏过丝毫风吹草动。
曹寅趁着玛尔汉和图海不在,便悄悄行至纳兰性德身侧,略带尴尬的说,“容若哥哥!”
“是子清啊!”纳兰性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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