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床个咚再逃(第3/3 页)
苍玉君一同赏星,便未敢打扰。”
话音落地,西镜手里的杯子咔嚓一声碎成两半。她面色不虞地站起来:“我亲自去看看,你不必跟着。”
星光大盛的同时,西镜也正好从侧门里进来,满天星辉里她眼中映着彼此注目着的两个人,神情淡淡只是脸色有一瞬的泛白,拳心紧握地看了许久,从来时路折返回去。
白日里睡了太多的初息看完星星后回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煎鱼,不停的回想起玄翎方才眼中异样的令她无法解读的情怀。总觉得她是透过自己看着别的什么,初息从床上弹起来,悄悄地往下望了一眼,小小的两个包丘,感觉还没有重洺来得壮阔。脸上猛地一烧:“我在想什么啊!”她这一嗓子又把重洺从床上惊起,喵哇地一声,猫毛炸起慌乱地窜上房梁,钻进了缝隙之中只露出尾巴一甩一甩。
初息:“……”
折腾了半宿,好不容易睡着。
再醒来时初息浑身疲惫,骨头里发酸,瘫软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做。脑子不受控地沉浸在玄翎的那个眼神中,疲乏不堪。正幽幽地叹了口气,眼前突然出现西镜的脸。
西镜居高临下的望着软榻上的初息,眼神凉凉地:“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初息觉得她怪怪的,心里有点不踏实地从床上做起:“劳阁主大人挂心,我只是没睡好。”
“哦?是吗。”西镜倾身下来,语调有些生冷地:“我当我的小桃花生来就是这般冷漠的性子,所以才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却不想也会乖巧柔顺地与什么人月下赏星。你说情之一事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都无意于任何人?是不是应该说,情之一事,无论真心还是假意你都无意与我才对?”越是说到后面西镜话中寒意越甚,说到最后一句时,甚至冻得初息打起了寒颤。
“你又在胡乱说些什么。”初息缩退到床角,谨慎地防备着眼前看起来有些危险的西镜,蹙眉道:“我与苍玉大人只是院中巧遇,你少要胡乱牵扯!我早已同你说过的话不愿重复,你与任何人又有何差别?我无意便是无意,你要杀还是要剐我悉听尊便!”
“我等了你一整夜……”西镜的语调却与慷慨激昂的初息完全不同,她满布寒意的眼神内透出隐隐悲凉,“等你一夜却只换来你一句我与旁人没有任何差别吗?那你另眼相待的苍玉是否跟旁人也毫无差别!”她眼底怒气炽盛,反而笑出声来,“也是我疏漏,想着以那位的性子与你断然生不出什么事来。既然你无意于我,那你心甘与不甘,情愿与不愿,又有何差别?”
初息还没等反应过来,手腕被西镜捉住猛地一扯,从软榻边角固定到了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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