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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另外的护士推着手推车过来,说要帮我换药。
我不知道要怎么换药,但却清楚一定会要清洗伤口什么的,一下子就有些紧张。
我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动过刀子,以前摔跤把膝盖摔破个口子我都不敢正眼去瞧伤口,这次好了,光是想想自己肚子上被划了一刀下去,我就觉得浑身毛骨悚然,连跟着护士的动作抬高头部查看自己伤口的勇气都没有。
护士帮我拆了束腹带,我立刻就有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好像肚子顿时就要向两边破开一个大洞似的,等到她在帮我消毒缝合的伤口时,我紧崩的神经又被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弄得差点崩溃。
不是因为疼,更多的是紧张和害怕。
路旭东绕到床的另一边,轻轻按了按我的胳膊,示意我别怕。我看着他的满脸心疼,再一次忍不住痛哭失声!
等到护士帮我换过药,重新弄好束腹带,又好笑地说了句:“好了,快别哭了啊,这又不疼的,回头把伤口哭裂开了就惨了!”
我这才缓缓地止住了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嘴巴,朝护士说了声:“谢谢!”
“不用客气,看你伤口恢复蛮好的,你就别担心了,好好休息,别总是哭,对身体不好的!”护士很和气的说完话,推着小推车就走了。
路旭东握着我的手,缓缓在床边蹲了下来:“瑟瑟……对不起,你昨晚是不是很怕?那么长的伤口,是不是很疼?”
我很想安慰他没有的,昨晚我根本没什么意识,进医院前肚子是疼得要命,可是后来疼晕过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我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比了比自己脖子上缝着吊针的地方,极慢地说了句:“说话会疼……”
路旭东立刻意会过来,“那就不说话!我给你弄点汤喝要不要?还是开水?”
其实从昨晚到现在,我已经吊了不知道多少瓶药水,压根感觉不到饿或者渴,况且脖子打吊针久了也有点疼,刚才又说了那么些话,我现在光是咽口水都觉得辛苦,又怎么会想喝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自知这会儿确实不是适合好好说话的时机,索性就想着他刚才对郭于晴的态度,安慰自己昨晚一定什么事都没有,然后十分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才觉得病房里陷入沉默,立刻又有轻微的足音传进我耳朵里,随即是婆婆有些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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