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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千年以来,太古神明将藏于世间的罪恶欲望纷纷隐秘,唯有君王大帝可将万事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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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没了影子,问天山庄内水天共色而又满赋诗意。
雨歇微凉,多云的日子清爽怡人。
房门被叩响时,裴勿笑脸色很差地开了门,站在屋外的黑衣小哥不言不语,静影沉壁。
“战小哥你怎么出现了?”裴勿笑愁苦地挠着手臂,原先白嫩的皮肤已泛起深红抓印,甚至多处破皮流血。
战泽封锁紧眉头,伸手拉着她一同进屋,本该是每次见面都叽里呱啦啰嗦一大堆的小女孩,如今只能专注地……挠痒。
不止是痒,伤口还夹带阵痛。
“涂药了?”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可未曾想到裴勿笑忍耐不住这种钻心的痒法,她猛然靠近他,直截了当地用手臂在他身上来回搓着。
“别蹭……!”他低声一句推开她。
“可我真的受不了。”裴勿笑正儿八经地回他,“要不你帮我挠?”
他微怒着瞪她,却见到她让人又爱又怜的笑。
“阿袖马上就来帮我涂药,中午吃过药后我躺着睡了会。”裴勿笑强迫自己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说来我之前咬你的那一口……还疼不疼?”
裴勿笑说着拉起战泽封的手腕,上面还留着她淡淡的牙印。
“你也情不自禁想对我好的,不是吗?”她喜欢他的一眉一目,“战小哥,我想念你……”
战泽封的性格极端自律,可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每次都做不到对她视若无睹。
脸上的神情俊冷不可方物,惟独目光不再冰冷。
“嗯。”他回了没有确切含义的一个字。
裴勿笑眼神飘忽不定,顾盼生姿,“昨天我梦见妈妈了……不知她有没有想我这个女儿,你上次提及香囊是你娘给的吧?那她……她还好吗?她尊姓大名?”
自己初次问出涉及战泽封身世的敏感话题,先前还特意绕了一个大圈子,她周身都紧绷着等待他的反应。
“唐思韵。”战泽封提及母亲时正色华严,雍雍穆穆,不由得让人憬悉着过去的岁月不可回溯,他深刻于往事中的情感缱绻而来。
裴勿笑眉间闪过一丝凄然,拳头不自觉地紧握,可她仍鼓足精神称道:“唐伯母一定是蕙质兰心的女中豪杰。”
战泽封心不在焉未见着她的怪异,随后裴勿笑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道:“战小哥,不如一会你帮我涂药吧?”
当齐穆袖在房门口听见她说出这句话语时,自己有了默默离开的打算。
“阿袖?你傻站在那儿干嘛?”不料莫北辰气脉完足地打着招呼从左侧走来,“八宝她可在休憩?”
齐穆袖只得娇好气柔地回道:“我想她应该醒着吧。”
莫北辰不再多问直截了当举手叩响,约莫片刻战泽封脸色很差地开了门。
果然打扰他们好事了?齐穆袖神思飞远。
“战小哥……你也来看八宝了?”莫北辰对他的态度已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战泽封瞄了两人一眼,撇头朝裴勿笑丢了一句“走了”,随后持剑而离。
裴勿笑只是抿着嘴点头,两只脚腾空地来回晃悠。
齐穆袖心中诧异她为何不像往常那般缠着战小哥让他留下,莫非她有心事?
“八宝,你不痒了?”莫北辰以为她病情好转。
“……莫二世祖!你好好的提醒我做什么?”被他一问,她又立刻觉得浑身发痒。
少年自是通达她的性情,桀骜慧解地一仰头,他走到她跟前长长垂下的红色发束贴到她的手背,温温热热。
只是忽然手中多了一包用布裹着的冰凉物体。
“那用冰块敷一敷……会好些吧?”莫北辰弯下腰看向她,手中还碰触着寒冰,脸却腾起燥热。
裴勿笑心思不定地问及其他:“你去看过疾闪了吗?它和我一样中毒了吧……”
野生狼性始终存在,所以疾闪远离人烟,但莫北辰每日都会去深山中探望它。
“你先顾虑自己为好!”她的生命力又怎比得过野兽。
“八宝,正因为疾闪,咱们莫二少还与战小哥化敌为友了。”齐穆袖生动地将她得知的事件转诉于裴勿笑。
“阿袖!我也不止是由于疾闪才接纳战小哥。”莫北辰迫不及待地嚷嚷起来,“先前绮漓庄案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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