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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臂膀在她趴上冷地之前将她捞起,仔细瞧她面容,见到像是深镂在她眉心的黑气,宇文欢立即拔声吼,“无咎!请御医!”
无咎连夜进宫请出御医,进府诊治幸儿的病情。
“爵爷,这女娃身上不只有病,还有毒。”
“毒?”拳头不自觉紧握。
是怎样的爹娘才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将她丢在无人会经过的林里,怕要是狼群没吃,要是隆冬的寒风冻不死她,这毒也非要她死不可!
虎毒不食子,她的爹娘却连个畜牲都比不上!
“毒侵害了这孩子的筋脉,要救她……并非难事,但也不是件易事。”马御医把话说得很含蓄。
“给本爵爷救!要是救不了她,你就同她一块陪葬!”年纪尚轻,却已是霸气十足,黑眸眯出的杀意毫不掩饰。
“爵爷,你这是在为难我了。”马御医双鬓霜白,目光精烁,看了宇文欢一眼,无视他的威吓。“这孩子底子差,先天不良,后天失调,小病转为大患,再加毒和冻,能够活到现在,老夫已觉老天待她不薄了。”
闻言,宇文欢浓眉皱起,想起先前在林间瞥见的拘魂阴差,倘若那时他不睬,也许她真会死在那霜天雪地里。
思及此,心头竟泛着莫名的疼,连带着一股恨在封印的心间鼓噪。
“爵爷,这孩子并非不能救,但就算救回,也无法如常人那般健壮了。”
“无妨。”只要命还在即可。
“即使要她一生与药为伍?”
“无妨!”黑眸一定,冷光迸裂。“本爵爷要她活,她是哪儿也去不了。”
马御医看了他一眼,浅勾笑意。“这还是老夫头一回瞧见爵爷如此执着一事一人呢。”好歹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性子清冷,少有情绪彰显在外,但今晚,他看见了不少奇迹。
宇文欢微恼,瞪他一眼。“碎嘴。”
马御医不痛不痒,继续开他的药方子。
三年后。
“哇,欢哥哥,今儿个不是你的戴冠礼吗?”半躺半卧在床的幸儿,恍若已经被养得娇贵,尽管见男人入房,她还是不动,嘴张得大大的,就连眼也瞠得大大的。
才不是她被养得娇贵,而是她被吓到。
今儿个是欢哥哥满弱冠之年,因家无长者,所以皇帝爷爷说要替他行戴冠礼,而这时候他早该进宫了,怎会还有空特地绕到她房里?
余光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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