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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回头跟身后走来的孙由由道:“由姐姐,这东西我吃过,外面一层糯米芝麻,里面是糖馅儿,又香又糯口感还甜甜的,味道最好吃不过了。”
一边说着,不等孙由由走近就飞跑了过去,福伯生怕人多,北塘易人小不小心就会有什么损失,连忙跟上。孙由由见状,连忙让北塘诺也追上去道:“那是糯米芝麻团,吃多了可不好消化。你去跟小家伙说一说,喜欢吃也不能贪多,不然小肚子可要受罪了!”
北塘诺无奈,只得跟上去和小家伙一番交待。孙由由自个儿则落后一步慢悠悠地走着看着,不一会儿,就见北塘诺捧着个油纸袋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同样手捧着油纸袋子的北塘易,只见小家伙一边走路一边吃糕,烫的直吸气之余,还不忘赞叹着:“真是好吃,福爷爷,叔公,还有由姐姐,你们也快点儿尝尝,尝一尝就知道小易没有介绍错了……”
小家伙一副吃到什么绝世美味佳肴的样子,孙由由不禁莞儿,忍不住伸出手指点了点小家伙的额头,笑着说了句:“小馋猫!”其实这外面的东西自然比不上平日府里专门的糕点师傅做的味道好,不过吃的就是个热闹劲儿,而且一样的吃食,但不同人做起来,就是完全不同的风味儿。
一路上的小吃摊子数不胜数,炸臭豆腐,炸肉丸子,麻花,水煎包,拉面,红豆糕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小家伙一路逛下来,肚子都饱饱的,不由深悔早上不该吃饭。孙由由和北塘诺生怕他一下子吃得太多真的会撑坏肚子,便没敢放任他继续逛下去,只粗粗逛了一圈便准备打道回府。
不料要去取马车的时候,用于停放马车那一大片开阔的空地上一片黑压压的人群,竟是把马车的出口给堵住了。打听之下才知道,是南华国几个赛马比赛的参加者不知怎么的就和素来有马背上国家之称的小国家飞马国扛上了。飞马国的人态度很是嚣张,逼着南华国几个参赛者和他们来一场赛马比赛。而南华国几个参赛者也是热血沸腾的年轻人,看不过眼飞马国的嚣张气焰,结果就真的对垒上了。
孙由由几人到那里的时候,两边人马已经开始了赛局。隔了一段距离,便能听到人群中,不时响起几声叫好声,还有零星的击掌声。也不知道是哪一边的国家的支持者。
孙由由本来没有要凑热闹的打算,不想北塘易这个小家伙一见又有热闹看,早就跟个泥鳅一样滑进了人群里,又因人群不散去马车取不出来,只得无奈地跟了过去人群那边。为了追上小家伙,竟然不知不觉间就挤到了人群的前头,一时间对于比赛的场况一览无遗。
第一局的比赛已经落下了帷幕,是南华国这边胜出。人群中大都数都是南华的百姓,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无限欢呼喝彩,好歹是东道国,总算没有被人打脸。
第二局比赛也马上要开始。从人群中百姓的交头接耳,孙由由了解到这一局比赛,不是纯粹地像第一局那样比速度,而是比跑马技术,一共出赛的有十匹人马,双方各五。
孙由由看了一眼,马背上的都是年轻人,不同的是南华这边的几个年轻人看着明显比飞马国那边的几个要稳健多了,不像飞马国的几个年轻人,大概是自恃是马背上的民族驭马技术一流,便有些骄傲不可一世。
随着双方派出的评判唱诺一声,十匹马就脱缰而出,在各自主人的驾驭下,飞驰起来,扬起黄土阵阵。所有围观的观众都随着比赛紧张起来,孙由由这才了解到所谓的比跑马技术是怎么回事。原来比赛不但比骑术,还比骑射,第一圈跑下来后,双方派出的几个选手竟然狂奔着扛着几个铜人跑了进赛场,二话不说将一个个的铜人,按照一定的距离放在赛道上,恰似一道障碍挡住了去路。
孙由由在场外看得一阵疑惑,这时身边的北塘诺忽然在她耳边解释道:“这些铜人是特制的,都设了机关,只有射中了铜人的人中,铜人才会自己倒地。若是射不中铜人的人中,铜人不倒,马儿便不能绕道而行。如此一来,参赛者便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勒住缰绳,放弃比赛,要么就跃马过去。不过铜人甚高,要跃过去,可能性不高。当然还可以有第三个选择,撞上去,或许能撞到铜人,但是如此一来,必定是人仰马翻的后果,得不偿失!”
“这样的比赛你以前见过?”孙由由有些好奇地看了北塘诺一眼。听北塘诺的解释,觉得比赛这样的设置倒也新奇。
北塘诺点了点头:“嗯,以前外出有看到过一回。说起来,这样的设置以前少见,现在已经广泛用到比赛场上去了。”
“哦!”孙由由露出一个明白了的神色。因这样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