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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誉财产相对固定,每隔五年才印发银钱。国库空虚成这个样子,百姓生活拮据,那肯定是漏到了这些人手里。
清点上来的金银珠宝让人心惊,甚是都搜上来整箱的账本,竟然还真的有官员在府邸中挖密道造暗室!
果真让他见着了活的“富可敌国”!
可即便如此,这些人的家底只能补得了暂时的亏空,不过也确实让国库可以缓一缓了。他现在可明白为什么乾隆一死紧接着他儿子就迫不及待地去抄了和��募遥��皇怯幸恢钟滞葱挠旨さ吹乃崴��
殿内静得都可闻及呼吸声,则宁不禁有些心情不好。
“户部!”
户部尚书下意识地抖了抖,苦着一张脸出列:“臣在。”
“国库空虚,你看如何?”
户部尚书心里泛苦啊,他也知道国库空虚啊,哪个继承人不会关心家庭财产问题,所以早就知道太子会这么一问,可就是不知道怎么答。
过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开口:“臣觉得……不如再把税收上调……?”
果不其然听到上方太子嗤道:“如今百姓比之以往更加贫苦,税收也多了两成,再往上调,你是在等着他们反吗?”
户部尚书赶紧连连告罪。则宁看他也颇为头疼,便让他下去了。
户部尚书回到队列里去的时候,另外那些官员的头更低了。本该手执玉笏于胸前,现在倒恨不得戴在头顶上。
则宁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孤自监政这段时间以来,不敢说你们所有人,可大部分的也都算了解了。说句不敬的话,朝中腐朽,也是上梁不正。朝廷没有对你们严苛以待,就有人开始变本加厉,自以为聪明绝顶蒙蔽他人,其实到最后不过做得跳梁小丑。朝政倾颓,贵勋靡靡,贪腐滔天,民怨哀鸣,此番景象,是不是像极了前朝末帝在位之时?”
则宁说得极为严重,吓得在场所有人都纷纷高呼“太子息怒”。若不是太子,任谁说可都是杀头的罪名。自比于前朝也就罢了,竟然还于末帝相类。众人冷汗涔涔,这种话连听都是一项罪责!
则宁无声冷哼,继续道:“内政纷扰,你们竟是一点都看不见吗?这一沓子折子倒是会上,怎么不见提出一丁点有意义的意见或建议?陛下和孤都不需要请安,若是再上请安的折子浪费时间,本殿就让谁在家平安到死。”
太子不像皇帝,相处下来也知道他说一不二,他说你能在家平安到死,那一定是日日不得踏出家门直至百年。
听够了他们说“息怒”的话,则宁也不再对此多做纠缠,只是看着他们抿唇不语。
纵观整个朝堂,竟找不出几个可以挑的起大梁的臣子。先帝时期老臣华发苍茫,就算再为肱骨,也敌不过时间的无情。
前几届的春闱,不知道除了多少进士,看透了朝堂的,要么不入仕途回归家乡,要么同流合污做个小喽啰,极少有留下来又独善其身的,可大多都混的并不怎么好。
不过爬的最高的莫过于大理寺少卿,年纪轻轻的审犯人的手段倒是一流,可硬得可软得,颇得大理寺卿蓝相和赏识,还听说前阵子和镇国公府的小小姐订了亲事。
那另外一些还在底层的进士们,待回头他便会给他们一次机会,有没有才华与能力升官加职,可就要看他们自己的了。
现在大誉内部问题多得让人不知从何下手,不仅国库空虚,还人才紧缺,权利集中于勋贵,进士爬不上来,真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被派遣出去的宣旨使动作极为迅速,带着太子请来的皇帝的圣旨去各个地方兵营宣旨,紧接着就带兵就涌入城内,照着名单挨个抄没,并带回了大量证据,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
广陵、黄集、丹阳、忻城,甚至是陈仓、墨阳等二十三个州郡,无论是当地显贵还是在野官员,又或者明知犯法却为了暴利的秦楼楚馆,底下的肮脏都被一个个掀开。
一条条产业链仿佛被拽住了一端一般,用力一抽所有潜藏在深渊的悲哀都被扯到了明面上。还未来得及被卖出的姑娘和家人们痛哭流涕,已经无法挽回的嘤嘤悲鸣。
在掀开地方少女拐卖的同时,朝廷公布了被抄人员的案情。本就是京官为主线的活动,地方的人才为喽啰。
审讯下,一桩桩一件件被剥开,新上任的禁军统领带兵撞开了义安侯家的大门。
一时间举国震惊!
会试分三场,每场考三天,分别考四书五经和诗文策问。
最后一场考下来之后,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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