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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请再次相信我,我会在公众场合下“深情款款”得对于沁黎说:“亲爱的,我们终于可以去献血了。”
unfiven ;1:出生
传说,我和于沁黎是同一天出生。那天是晴天,还有着万丈高的太阳。
我不确信这个传说,皱了眉头就去问老爸。
对我而言,和她一天的生日是我的奇耻大辱。
老爸端着茶杯往桌上一扣,大声驳斥道:“传说个毛,就你生日那天,你妈和她妈为了抢张床位,在医院里从妇产科一直打到精神科。”
我感到很震撼,嗫嚅道:“那后来呢,咱妈赢了吗?”
老爸将手上的茶杯端起来又一扣,暗淡得回我:“她妈的赢了。”
我拍拍老爸厚实的肩膀,安慰道:“输在起跑线上有什么关系,勿用脏话,注意风度。”
unfiven ;2:老妈的烧饼脸
于沁黎的妈妈和我老妈原来是一个银行的职员。由于老妈职业操守高、说话有腔调,后来新的支行开业了,老妈就直接走马上任,意气风发得做了新支行的行长。
老妈文艺军人出生,做个行长,原来很引以为荣。
谁想后来,于沁黎的妈妈也一屁股坐上了另条街上的支行行长。区别的是,这个支行的营业厅面积比老妈的支行活活大了2倍。而且执行员工也是多考进、少关系,管理起来能省心许多。
自此,老妈活生生的一张瓜子脸,憋火憋得渐渐得向烧饼脸靠齐。
unfiven ;3:老爸和于爸的仇恨
老爸和于爸的恩怨那是一本书也写不完的。
但是,老爸对于爸的满腔仇恨,我却从小就感觉到了。
我就拿老爸以前讲的一个睡前故事来举例:
在遥远遥远的n市,有一个动物园。动物园里有一个叫方宝宝的小麦兜,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梦想就是爬到高高的梧桐树杈上——放一个屁。
为了这一天,小麦兜努力啊努力啊,想尽了各种方法,都找不到方法爬到树杈上去。
然而,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他可以用荡秋千的方式荡到树杈上。
于是,在全动物运动大会的那一天,小麦兜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飞向树杈,在众人面前,完成飞人之姿,放响绝世臭屁。
当然,人们成功得看到了小麦兜承载秋千,从十米外的高台一跃而下,天外飞仙般得跳入众人视线。
就在小麦兜兴致勃勃得完成180°侧空翻,预备顺利落在树杈上的那刹那,尘土飞扬,树叶飘飞,灰蒙蒙的一阵之间,梧桐树倒了。
小麦兜工伤了,而始作俑者—于小兔,正拿着木锯在锯第二棵梧桐树,美名其曰城环建设。
有着以上的三点,是神也会相信,我和于沁黎的仇深似海,海枯石烂。
第117章 归家
兜兜转转三年,一个圆起笔再突兀,最终也会闭合在起点。
春光明媚的一个中午,南京机场出的玻璃门敞开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身影推着两个大件的行李箱,虽不见吃力,却也磕磕盼盼得绕过了一个个在她前面和亲朋抱在一起的行人。
方晓菁明知道没有人来接自己,还是在接机的人群中瞄了一眼,瞄过了便有些落寞得往外走。
沉重的行李箱在瓷砖上滑过,滴滴溜溜。
一直走到了停车场边上,才有人迎上来问话,还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出租车师傅。
师傅热情问候道:“姑娘,去哪?”
方晓菁刚要报出的街道名,可想到了卡上的存款,一秒又给呜咽回去了。
师傅自带销售能力,立马推出自己的拼车套餐,“我这已经有一个去新街口的。姑娘你要是也去,给个三十块。行不行?”
方晓菁回望了一下机场上的大巴,用着已经不太标准的南京话回道:“大巴只要二十的吧。”
师傅叹气,打开了后备箱的门,“来吧,来吧,二十就二十,行李放这里。”
一起拼车的是个自带紫色刘海的艺术少年。
艺术少年坐在副驾驶位上,顶着一个盖帽式耳机,正点头个不停。
他眯着小眼瞅了一眼方晓菁,并不是很待见这个半途冒出来的拼车姐。待看到她不费吹灰之力且单手将两个行李拎上车之后,他才在暗暗吃惊中将自己的眼缝从一条线扩张成一个椭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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