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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正直的看着我。看他那样,我就知道他已经醉了。
那么下一步,他就要开始。。。。。。
“谢如玉那个大傻逼,他四岁的时候,把毛毛虫放在我文具盒里。六岁的时候,故意骗我穿女生的裙子,八岁的时候,打碎了他爸的花瓶让我背黑锅,十岁的时候,抢了我这辈子唯一一张满分试卷,改成他的名字。。。。。。”
我捂着头对他的碎碎念感到无奈。
当我用胳膊夹着他走出门时,他还在继续念“。。。。。。十六岁的时候,带我一起看GV,十八岁的时候,让我给他拉皮条。。。。。。”
我听他越说越离谱,掏出包里的口香糖倒在他嘴里,合着他的嘴对他说:“嚼一嚼,别废话。”
他瞪着眼看我,然后咕咚一声,把口香糖吞下去了。
我“。。。。。。”
不过幸好不再碎碎念,却一直拉着我的手问我:“你喂我吃了什么药,你喂我吃了什么药。”
从酒吧出来,我们也没叫车,沿着江边慢慢走着,就当散步了。看他执着不停的问,我就说:“治脑残的药。”
他听了,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俩并排走着,这时段还在江边的就是些追求浪漫的小情侣,一对一对卿卿我我的从身边走过。我问罗笑野:“你说爱情是什么?”
罗笑野走路有些同手同脚,他抬起头,正准备发表高谈阔论,脚下却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屎,幸好我顺手捞住了他。他惊魂未定的抚抚胸口,说:“爱情嘛,就是两个人的空虚。”
我不禁感叹酒精造就诗人的能力,连罗笑野这种人喝了酒都想抒发感情了。
没想到他接着说:“要么我空,要么别人虚。”这下换我差点一个踉跄。
不得不承认,送走叶女士这段时间,我是焦灼的。虽然面上永远清风拂面。查收叶女士的短信是我每天的日常,叶女士每天都过得不轻松,虽然她的短信都很轻快。
早说过,文字是种撒谎成性的东西。
正从公司开车回家,路上专为叶女士设定的铃声响了起来,“今天遇到一个医生,竟然会说几句汉语,开心,不过说的真烂。”
我说:“你可以趁机练练你的英语。”
“喂,人家英语已经很好了!我都能听出哪个医生带口音!”
我说:“要不叫杜如梦过去陪你几天,她可以请假。”叶女士身边只带着林阿姨。
“别别别!千万别!我现在不漂亮!不想见任何人!谁来我削谁!”
我无奈的摇摇头,有这样一个为美而生的妈妈,真的是。。。。。。
等等,我刚刚说的什么词!忍不住一个急刹,后面的车超过我,狂按喇叭,还对着我狠狠的竖起中指。但我根本没在意,全部思绪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情绪当中。
我知道,其实已经接纳叶女士的存在,却是像个多年老友一般的存在,我还没有想过把她和“妈妈”联系起来。虽然我知道这个词对她有特殊意义。
稳了稳心神,重新发动了车,却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了一开始叶女士送我那栋房子。
自从和杜如梦在一起之后,我就搬了新居。这个地方仿佛是我的秘密基地,只有我和叶女士知道。虽然每周有人打扫,但当我的手拂过书架上的书时,指尖还是沾了淡淡的灰。仿佛在告诉我,脑海里的岁月,再怎么回忆,也已经是过去。
阳台上的吊椅一动不动,江水流动的声音,恍惚传来,从耳边偷走,一去不回头,一如曾经的岁月。
杜如梦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竟然坐在吊椅上睡着了。接起电话,答应杜如梦马上回家。我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艾美在按部就班的发展,而我自己的钱,投了一部分在大野的工程里面,大野这人,仗义胆大,朋友多混得开,和他合作还是挺开心的。有一次不知道他去哪搞了一幅名家的字,书着大字“淡泊明志”。我调侃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笑:“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我也不会去倒腾这些玩意儿。”他把字幅小心卷起来,说:“这是送人的。”
我说:“这是下了大血本啊,怎么,城东那块,你就这么势在必得?”
大野哼哼两声,“那块蛋糕比你像的还肥。对了,明天你陪我一块去,我个粗人,万一和他们谈不到一块,你还可以救场。”
我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这钱赚的也是难。”
大野不在意道:“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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