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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寸头那个当即涨红了脸,停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看向四伯母,“本来就是彩礼不合,关绿竹什么事?而且这些……这些事,下面哪个村子哪个寨子没有,怎么偏偏就拿绿竹说事?”
他这话一说,众皆哗然,看向四伯母的目光都带上了谴责。
四伯母怒了,大声吼道,“什么不关事?他们这次来难道不是说本来就打算算了,但没想到出了影响村子声誉的事,所以要退了吗?除了绿竹这事,还有什么事影响村子声誉?”
“妈,那是他们找借口。这样的人家,不是好相与的,就算成了亲家,以后怎么还说不定。”头发稍长那人耐心地对四伯母说。
四伯母一甩头,将他的手甩掉,指着他说,“阿三,你就是根番薯,有你这么傻的吗?”说完又看向头发稍短那个青年,“还有你老四,你跟我嚷嚷算什么事,有本事你自己带个姑娘回来,不要我操心!”
两个青年被四伯母说得面红耳赤,也不打算多话,闭着嘴就要拉四伯母走。
文绿竹这时看出来了,头发稍长的是她的三堂哥,稍短的性子爆裂一些的,则是四堂哥。
四伯母被两个儿子拉着,口中不住地叫着,说如果不是出了文竹这事,人家就会答应了。
有个嘴皮子利索的农妇听到这里,笑起来,“人家是拿捏你呢,原本就打算要那么多彩礼的,这会儿见我们理亏,才说得光明正大些,省去了卖女儿的话头。”
“棍子不落在你身上,你自然不痛,乐得说风凉话。刘彩我问你,这钱你们家赔是不赔?”四伯母一边推开两个儿子,一边回头冲文妈妈问道。
这农家里,管钱的都是媳妇,所以四伯母问文妈妈,而不问文爸爸。
文妈妈面无表情,点点头,“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家里自然赔的。不过三万块我们一时也拿不出来,少不得要几年才能还清。”
“你赔了钱,记得也带绿竹去将孩子打掉,别到明年了,人家还拿这事出来说,又整些幺蛾子。我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都适合结婚了,可不能让你家给耽误了。”四伯母又说道。
“妈,你在说什么——”四堂哥首先忍不住了,就要伸手去捂住四伯母的嘴巴。
三堂哥看向文绿竹,“绿竹,你不要放在心上,四伯母是开玩笑的——”
“什么开玩笑,我哪里开玩笑了——”四伯母左右扭头,避开四堂哥的手,叫道。
三堂哥一跺脚,干脆和四堂哥一起,一左一右扶着四伯母就走,一边走一边回头对文爸爸文妈妈叫,“十三叔十三婶,你们不要见怪,晚上我们上来说话赔罪。”
人被拉走了,当中一个一脸精明的农妇上前来,“你们真要赔啊,三万块不是小数目。他们家和你们家里是亲兄弟,怎么弄成这样……”
文爸爸摆摆手,“说了赔钱就是赔钱。我家绿竹头上还带伤,我们就不多留你们了……”
听见这话,院中的村民上来分别招呼一声,就散了。其中有好几个,上来安慰文绿竹。
等人都走光了,文妈妈要去扶文爸爸,被文爸爸一推,“我能跳着走,你去扶绿竹进去。”
文绿竹听见,心中一暖,连忙说道,“我自己能走,妈妈你扶爸爸进去吧。”说着,就自己往大门走去。
文妈妈见了,瞪了文爸爸一眼,上前扶起人一起进屋。
11 企图说服
之后文绿竹在家里养伤,文妈妈白天回学校教学,晚上回家放下课本,就带上锄头去锄田。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了,才会回家吃饭。
文爸爸的腿伤还没好全,不适合到田地里干农活,但是在家里拄着拐杖,烧火做饭还是可以的。
文绿竹原先还想帮忙做饭,可惜这里用的是农村那种烧柴的灶,她连生火都生不起来,更不要说控制火候炒菜了。就算她想帮忙洗菜,也被文爸爸赶到一边去。
就这样,文绿竹每天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头上的伤慢慢就好了,脸色也恢复了几分。
而文妈妈却瘦得厉害,脸颊两边的肉都没了,凹了进去。文爸爸和文绿竹看得心疼不已,但是两人都是病号,文妈妈不许两人插手。
每天都在家里,文绿竹闷得要死,心里更是记挂住自己的股票,心痒难耐,可惜这村里没人有电脑。她想了又想,甚至还想过打电话去买进卖出,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文爸爸文妈妈问起电话费,她到时可没有借口。
由于她整日在家里,最多也就是在自己院子里溜达,所以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