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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卓子果然不负轩辕霸天所托，在五更上朝前，已经将调查的结果递交到了轩辕霸天的手里。“皇上，这就是奴才调查的结果！”

轩辕霸天看完了小卓子呈上来的信笺，脸色阴沉得吓人，一句话也不说，只见他的双拳慢慢收紧，信笺在他的手中，瞬间化为一片片纸屑，从他的纸缝中落下。

他又来回走了几步，最后坐回了龙椅上，浓眉紧皱，眸中闪着毫无温度的寒芒，手指在把手上一下一下地轻点着。

垂首伫立在一边的小卓子，只看了他一眼，就再也不敢看第二眼，只感觉鼻翼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越来越喘不过气来，虽已是深秋，但他额上的汗却依然如雨一样地往下流。“啪啪”两声脆响，龙椅左右两边的把手，竟然瞬间被轩辕霸天用内力硬生生地掰断。

小卓子身子一震，头垂得更低了。

就在他感觉自己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轩辕霸天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今日朕要随北王亲赴西疆，小卓子，这事暂且搁下，让她们先闹一会，等朕回来……会好好收拾她的！”

轩辕霸天顿了顿，又一字一句地说，“你呢，该提醒的时候要提醒，该视而不见的时候，你就当没看见，就算死几个不重要的，也是应该的。明白了吗？”

小卓子只感觉后背的汗连内衣都染湿透了，一股股凉意直透心里。

但嘴上他却一刻也不敢怠慢，“奴才明白了！请皇上放心！”

轩辕霸天微一点头，“很好，去西疆的贡品可都准备好了？”

“回皇上，都已经准备妥当，如今已从库房调出，正摆放在御前大殿，只等皇上的鸾驾出行，即可一起跟上。”

小卓子恭恭敬敬地回完，看到轩辕霸天的脸色比刚才稍缓了一些，这气才松了些。“退下吧！”

“嗻！”

在小卓子退下之后，轩辕霸天从抽屉里拿出三封书信，上面两封赫然写着“白丝音”亲启，其中一封，却是“荆少寒”亲启。

轩辕霸天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眸底即有讽刺，又有冰寒，他们还真当他是死人啊，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敢玩起这等藕断丝连的苟且之事来了。

他的目光再落到刚刚小卓子提交上来的奏信，突然“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接着便是“哈哈哈哈”地狂笑，笑的时候，眼底竟然涌上一层泪光。

白丝音，别怪我狠！是你先对我狠的，这一辈子，我保证，你想要什么，我便毁了什么！

你让我痛苦，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展安！”

“微臣在！”

“过来！”

轩辕霸天附在展安的耳边，只说了一句话，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