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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小了他十五岁的新娘,他着实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她是为了什么而答应这场交易呢?单纯的名利或她父亲?
从她的外表看来,他不以为她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外表无法正确去判断一个人。不过能够确定的是,她并不怎么喜欢他,因为她在教堂里看到他之后,想逃的意图是如此显着——唉!他有那么惹人厌吗?
耙耙头发,他直起身子,走到窗边眺望着窗外的夜景。
回家去吧,再怎样说,今天晚上是他的新婚之夜,不论她为了什么答应这场交易,总之,他并没强迫她,他没理由要委屈自己在办公室待一晚,不是吗?
打定主意,他动手收拾东西。
甫进客厅,司徒赤魑便听见一阵爽朗中夹杂着娇嫩的笑声,他无意打断那和谐的场面,只不过,司徒黑魇发现了他之后,笑声立即截住,尤其是他的小妻子,表情透露出的含义仿佛他是位不速之客。
撇撇嘴角,司徒赤魑环视他们一眼后道:“看来,我似乎打扰了你们的好兴致。”
“没有没有,大哥,我们正等着你回来呢!”司徒紫魈急忙圆场。
“真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你忙到这么晚吗?”司徒黑魇颇不赞同地问。
一开始,他就反对这种交易式的婚姻,然而,大哥坚持,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可他觉得既然大哥娶了丁秡妮,就应该对她负责。毕竟,她是个人而非买回来装饰的东西。再说,一整晚相处下来,他相信她是个好女孩。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司徒赤魅挑起眉。
“你今天是新郎。”司徒黑魇平稳地陈述。
“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岂会不懂这道理?”这话司徒赤魑是盯着丁秡妮说的,眸中散发着些许暧昧。
丁秡妮的心慌难以掩藏,只能又羞又恼地垂下头。
司徒赤魑嘲弄地扯了下嘴角,丢下一句:“你们继续。”即大步迈往楼上。
兄弟们愣愣不知所措——
他们不懂,不管理由是什么,结婚总是一件喜事,但大哥的情绪似乎恶劣得不寻常……为什么呢?
“秡妮,你先上楼去。”司徒黑魇说。
“可是……”她害怕面对他。
“别忘了,你现在是他的妻子。”
这事实是她无法逃避的。微颔首,她硬着头皮追随司徒赤魑上了楼。
进了房间,他在更衣室里,趁这个空档,丁秡妮深吸一大口空气,将自己轻轻放在床沿。然而倏然冲进她脑中的一个画面害她吓得弹跳起来,想了想,她改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等他。
走出更衣间,乍见她的司徒赤魑有丝意外,移近她面前,他问:“洗澡了没?”
只是一句稀松平常的问话,却惹得了秡妮满面通红呐呐地答:“洗了。”
静静凝视她半晌,他略带打趣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丁秡妮惊诧不已地仰起头——
为什么……他总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放下浴袍,司徒赤魑到酒柜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喝一点,想说的话比较好说。”
丁秡妮不大明白他此话是好心或挖苦,虽然不会喝酒,但她仍是接了过来,轻啜一口随即蹙起蛾眉。
司徒赤魑坐在床沿,与她面对面,耐心等她准备好开口。
“为什么……娶我……”丁秡妮声若蚊呐。
他没料到是这种问题,怔了一秒,他扬了扬唇角,认真地答道:“因为我是商人。”
“商人与我有何关联?”她不解。
“商人所追求的是以少量的成本换下大量或等值的利润,而当情况有所偏差时,就得把脑筋转一转,将损失降到最低。”司徒赤魑饮了一口酒,继续说:“你父亲偷了公司的钱,而且很显然地他没办法偿还这一大笔数目,正好,我缺一个新娘子,所以……以物易物,父债子偿等这些说法固然是古老些,但不可否认,它挺好用的。”
丁秡妮整个人呈现呆滞的模样,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
“我爸爸才不可能偷钱……五千万……不是聘金吗?”
司徒赤魑笑着摇了摇头。
“单纯的小女孩。想一想,在这之前,我压根不认识你,倘若不是因为我那句自掘坟墓的承诺,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娶个花瓶回来?别太高估自己,你老爸的话信不得。我不愿批评,若要知道详情请自己问你老爸。”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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