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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仪耐着心思解释:“知道,知道,所以那不是和你商量么,谁想你误会了呢,还这么急的要进宫请旨。”
禾氏怒瞪詹仪,气得说不出话了。真不知道二弟活着的时候怎么受着他这个媳妇的,太叫人无语了!
“好嫂子,原谅我一次,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么?”詹仪笑嘻嘻的赔笑,她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姑娘似得撒娇,她容易么。
“行啦,此事过了,但我这会给你机上一笔,别再惹我,否则新帐旧账一起算!”禾氏指着詹仪的心,狠狠地训诫。
詹仪不敢造次,委屈的赔笑称是。
从靖远侯府出来,詹仪也憋了一肚子气。平日里的清高傲气一瞬间全被禾氏给打没了。
詹仪的大丫鬟含烟扶着自家夫人回屋,边上茶边道:“大太太到底没说四姑娘可不可。”
搁谁说亲对象一下子从嫡女降到了庶女都不会高兴,更何况地位尊贵的禾氏。若一开始说的是庶女,巧言几句或许有可能,现在,这念头还是打消为妙。
詹仪想起禾氏,便想起刚才受辱,甚至想起那个宝珍的臭丫头坐了她的马车。“这事儿以后别再提了,还有,把马车烧了。”
……
春暖花开,气候宜人。高老太君的心情不错,便惦记起二房,吩咐松竹炖一盅上等的血燕给二奶奶滋补身体。
叶香玉早上吃完饭,便美滋滋的用了老太太赏的燕窝,随后在花园子里溜达。突然,她觉得肚子一阵猛疼……
☆、第二十八章 黑暗爆发(上)
叶香玉泻的腿软,摊在床上没力气,可每当她屁股着榻,便觉得腹内一阵翻涌,五脏六腑都跟着往下坠。叶香玉疼的难受,直喊不行了。碗莲终于盼来了大夫,却发现并不是那位陈大夫,面生的很。
屋里头二奶奶催的紧,屋外头又是个陌生的大夫,碗莲做不得主,只得凑到二奶奶耳边汇报,求她拿主意。
叶香玉捂着屁股“啊”一声,急急地问:“陈大夫呢?”
“陈大夫得了风寒病起不了床,小厮不懂事才请了他。二奶奶,您的……一旦被诊断出来,可怎么办。”碗莲支吾道。
“行了,我就是腹泻,叫他开点止泻的便是。”
碗莲为难道:“我也是这么说,可那大夫非说对症下药,若不能断症,不敢胡乱开药,以免失责!”
“怎么这么麻烦!”叶香玉难受的不行,还要忍受大夫挑三拣四,恨得牙痒痒。
“其实不单是他,所有大夫都这样的。”以前世家里出过这样的先例,大夫听从病人之言乱开药,导致病人暴毙而受刑杖毙的。自此以后,那些给权贵看病的大夫们私下里便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必须先诊脉断症方能下药。其实大夫也是人,有权保证他们生存的权力。
叶香玉示意碗莲过来,碗莲以为二奶奶要说悄悄话,故意把头凑近,怎料二奶奶突然抓住她的胳膊,一口咬下去。瞬间,整个手臂陷入剧烈的痛楚中,碗莲疼的想叫娘,却不敢,她知道她若疼的出一下声,二奶奶必会弄死她。
叶香玉发泄完,下半身似乎好了一点点,能忍住,开口继续说话了。
“要不咱们拿钱贿赂那大夫?”
“糊涂,他是个新来的,什么人都没弄清,咱们贸然出手,将来留下的都是把柄!”叶香玉虽身受腹泻折磨,但脑子还好用。
“那、那怎么办?”碗莲不知是急得还是疼的,一脑门子的冷汗。
“我突然腹泻的厉害,必是有人故意给我下的泻药!可巧这大夫就换了,不能用他,赶走!”叶香玉咬牙道。
如月听说二奶奶生病,跑来凑热闹,她躲在外屋门口偷听,心里突然有个主意。转身跑出去端盆水进屋,假意刚听见她们说话。
“二奶奶若不能看大夫,还想治病,我倒有个主意,但不知道行不行。”
叶香玉见是她,忌讳的蹙眉,因见着如月仍旧坦诚的对她笑,方放下一半的心。“别废话了,快说吧,是不是好的听了就知道。”
“前阵子我听说四姑娘钻研医书——”
“碗莲,快去四姑娘那里讨方子,就说我求她的。”叶香玉快嘴嘱咐道。
碗莲得令飞奔出去,不大会儿的功夫,便会来,紧接着边有跑腿的小厮带着满头大汗过来送药,是药面,拌着水喝下去便可。叶香玉服了药,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方好。叶香玉睡了半天,用了些饭,才恢复点精气神儿。
如月一直跟着碗莲等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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