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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气,这绝壁是眼误!耿祁庸看见这些已经满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就像和耿祁庸心有灵犀般,手指的主人在耿祁庸否认自己后往下挪了挪,从露出两根手指一下子露出半只手掌。
耿祁庸勉强坐直了,强咬着牙镇定的猜想,接下来是不是要露出整只手,然后弄出血手印什么的,耿祁庸瞪圆眼睛忽然就发憷地惨叫。
年伟彦猛地踩下刹车,吱一声响往前滑行一小段距离,柳诗意的安全带忽然崩断一头撞上了前车窗,耿祁庸身体按照惯性往前倾的时候被男旦搂住往后扯,幸免撞个鼻青脸肿的悲剧。
耿祁庸这当口要提醒人小心已经来不及了,心里也是一阵的慌乱:不带这样胡乱出牌的,不是应该循序渐进地暴露吗,你一下子倒挂整张脸贴到车窗上,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大婶您腰没扭伤吧?
年伟彦他都快急死了,扶起女朋友转头指着耿祁庸开骂,见他把自己不算大的眼睛瞪得球圆,心里咯噔一响升起不太妙的预感,顺着他的目光方向看过去,擦,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蹭地跳起来又被安全带拉回座位,手指颤颤巍巍,连声音都是抖着破音,“你是人是鬼!”,他身边的柳诗意也看见车窗外的鬼东西,用尖利的女高音惨叫,简直能刺破耳膜,边叫边往后靠。
“等等别去那里!”大婶,你究竟有多少个头啊!耿祁庸无语泪流,他左边的车窗倒挂着一颗头,柳诗意那边则是飘着一颗头。
“娘的,这种事正常人能做吗?开车啊蠢货!开车!!”
年伟彦抖着手,用比他大的声调声嘶力竭地吼回去:“车动不了啊你麻痹!”
“你使劲动啊你他娘的壁!!”耿祁庸运气震耳欲聋地回敬年伟彦。
男旦伸出手指戳戳耿祁庸,歪着头用单纯地眼神看着他,说:“外面有鬼拉着车轮你们走不了。”
耿祁庸急急忙忙要拉着男旦问清楚,突然意识到不能把他们三只暴露出来,顺势转头做出查看背后的动作,趁着背对着他们拉住男旦,说:“快帮我!”
可是见面礼就是揍一顿?男旦犹豫着出去,见外面飘着人眼难见的缕缕怨气,这些遮天蔽日的怨气里藏着无数虎视眈眈的冤魂,他直接用鬼力压迫着把他们逼出一段距离,然后一脚踩在后车轮边上,带着幽绿色鬼光的一跺脚直接将干枯的手掌腐蚀,那只手吃痛愕然断腕蹭地缩回泥地里销声匿迹,小车没了控制像离弦的箭嗖地冲出去。
男旦警告地盯着想继续尾随的众鬼们,漂亮的丹凤眼里红光明明灭灭最后沉淀成深沉的黑,众鬼仿佛感应到什么畏惧的东西齐齐撤退、消失。
男旦抿着唇,嫌弃地拂过自己的衣摆抖落在衣角边缘沾上的印记,这是鬼力的一种追踪方式,在目标轻轻打上一点自身的鬼力留下印记,不管目标走的多远都能被找到,而刚刚趁着他威慑众鬼的时候就感觉到一丝鬼力从地底下悄悄摸索过来。
一群没有眼色的宵小之徒!男旦满眼的嫌弃,手看似不经意的一挥手,滂沱之势的鬼力波涛汹涌地涌去,势不可挡地横扫了右边一片,盘踞在右边河道上空的冤魂们吱吱喳喳尖叫着被鬼力腐蚀一空,残余的鬼力和怨气回笼到男旦身上被他吸收为己用,而其他明着消失实则潜藏窥伺的冤魂一哄而散,他感应周围已经没有半缕阴气满意地点点头,身形一闪循着耿祁庸的气息而去。男旦一走出去没多久小车就闪电般掠出去,耿祁庸一个不察真真切切地撞在座背上,舌头一痛差点咬舌自尽了,柳诗意更加悲惨,她抱着扶手坐在座位下,吓得眼泪鼻水满脸乱淌,眼线晕染地眼窝漆黑。
“减速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祁庸巴着驾驶座背椅,被夺命飞车惊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年伟彦死死把着方向盘没有回应,柳诗意大着胆子往旁边一瞟,倒吸口凉气,“救命啊!!!!”
鬼四和鬼壹本来坐在右后座上,鬼四突然伸长脖子,是真正意义上的把脖子拉伸成长长的一条,绕过前座将脑袋伸到年伟彦的面前,歪头打量,然后缩回来,兴奋地对着耿祁庸说:“东家东家,你朋友睡着了。”
是吓晕不是睡着,等等!耿祁庸突然意识到作为驾驶员半途昏迷的后果,下一秒,小轿车冲出盘山泥路在空中一顿,声势浩大地坠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祁庸和柳诗意闭着眼睛异口同声的尖叫。
耿祁庸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仿佛听见“嗖嗖”的风声,身体急速下坠,他死死抱住背椅,一瞬间脑子里只爬起三个字“死定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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