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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听了此话,头如捣蒜,“先生真是个神仙!”
李易摇了摇头,“我连神仙的手指都算不上,只能送你四句话一样东西,其一,两月内勿行东南,其二,遇水则避, 其三,烧了现下床铺,其四,余生守素。”说罢李易从怀中取出一把缠着红线的匕首递给那大汉道“此物压于枕下, 可保你安然入睡,该说的我说了,要不要命看你自己。”
大汉听完连忙接过匕首,头上汗珠不断,连连点头,“多谢李相士,按照你这法子,我肯定会没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信我,也可。”
大汉听得这话急忙赔笑,“信,我这就回家按您说的做!”说罢便要去捡地上的菜刀。
“这刀杀生无数,煞气太重,别捡了,对你没有好处。”
那大汉听得连忙扔下刀,回身拜了一拜,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万舒词上前捡起地上那把菜刀,“上面的血腥味比我身上还重,一闻便知是杀猪的!”
李易起身叹了口气,像后面的长队俯首一拜,“各位乡亲对不住了,今天有贵客来访,铺子要关了,诸位明日请早吧 !”
这李易看似轻描淡写的粗粗卜算,却十分精准,无论姻缘前程,皆都一一应验。
此事在整个始安郡无人不晓,一处三尺卦桌竟抵得过那富丽堂皇的庙宇,附近的村落乡镇也有许多人慕名而来,破灾 解梦,占卜筹算无一不能,人们在长队中等待了一天,如今却落得一场空,顿时人群中抱怨连连,但为得指点,只得 各自离去,明日再访。
熙熙嚷嚷的人群顿时不再,只余下万舒词和南烛两个人
李易弯腰赔笑着遣散了众人,随即斜睨像万舒词,“血光之灾也不能使你有半点安分,硬要拆我门面!”
“多日不见,很是想念……”万舒词深吸口气复又道 :“想念那月朗阁的小段姑娘。”
李易突的将脸凑上前去,二人笔尖已经相贴,李易皱着眉观察片刻,认真道: “亢星造作长房当,十日之中主有殃, 刚受过血光之灾,受的伤还不轻,可如今青气散尽,斗星主位,钱财田宅千万进。”李易突然一顿,眉毛上挑, “舒 词,你要发财!”
万舒词歪了歪脑子,“卖弄个嘴皮子,就腰缠万贯,我拼了老命才赚几个碎银,这卦钱可不是白给的,你仔细点,别 算错了”
李易眯起眼睛,“啰嗦!我何时说过空话!”
“承你吉言;今日这酒钱我便请了,倘若你算的不准,他日十倍还我。”
沉默许久的南烛道:“云散了。”
李易抬头望向天空,“是该收摊喝酒去了”
南烛望了望那裂开的桌子,“你已经没有摊子了”
李易摇摇头,“我在哪,我的摊子就在哪”说罢收起桌上占卜的物件装在腰间的布包中,随手将嵌在桌子正中那枚碎 银拔出,桌子竟发出咯咯的声响。
说来也奇 怪{炫;书;网,那大汉对这卦桌又劈又拍,竟只是有些许撼动,然这一锭碎银刚刚拔出,那卦桌便如若失去支撑,木头 登时断裂轰然倒塌,扬起一片灰尘。
似是早已料到如此,三人都闪身躲开。
南烛望着一地碎木,“可惜这上好的橡木”
万舒词向二人肩上一搭,“都化作尘土了,还是喝酒去的实在,小段姑娘还在等我”
三人相视一笑便向街心的月朗阁走去。
“最近总有人杀我,我再给你五两银子,你给我破破这灾?”
“好!”
万舒词忙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塞进李易的布包中,“快说法子!”
李易掐指一算,眉头微皱道“血光之灾只有一道,可你说总有人杀你,唯一破解的法子,就是管住嘴,少得罪女人! ”
“果然神算也!”万舒词听了李易的破解之法,苦笑连连。
素来少言的南烛道:“李易说的极是,舒词,你这五两花的着实不冤!”
吴钩以上云梢,三人的影子在长街上渐行渐远,只余下谈笑声回荡在潮湿的空气中。
第11章 (十)剑冢初现
昭陵郡南郊
灰黑色的石砖在黑夜中显得如此沉重,一只离巢的鹊鸟盘旋在墙壁周遭,它探出毛茸茸的脑袋,似是好奇于墙内的天 地,鹊鸟微微扬起翅膀终于准备冲进这高耸的石砖之内,哪料刚刚越过墙垣,便察觉面前一阵劲风夹杂着一柄利箭直 袭而来,鹊鸟急忙振翅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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