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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过朦胧泪水看着他,他的脸压下,一点点吻去我面颊上泪水,当他衔住我的唇时,我听到他道:“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我不知道别人家究竟怎样做夫妻的。在我与他后,有过争吵,也有过分离,磕磕绊绊地相伴过了两百余年。这时间于神仙算是蜻蜓掠水、一闪而逝,可于我却是弥足珍贵,或许与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都觉短暂易逝,因而才倍感珍惜。
身子忽然一轻,他抄手抱起我来。我在他衣襟上正擦着鼻涕眼泪,呆了呆挣扎了下:“我最近变重了,你快快放我下来。”这人真是越来越胡来了,明明伤重未好,乱跑就算了还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嘤嘤嘤,我都不这么糟蹋自己。
他的手颠了颠我,晃得我头晕,忙不迭一把搂紧他。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道:“是重了不少。”
……
我一松手,昂头扭过脖子恶声恶气道:“没见过你这么不懂情趣的,女孩子说自己重了那都是谦虚之词。其实我最近在考虑增重呢,又是被绑架又是被逼婚,我要好好补一补。”
他黑眸闪了闪,在我耳边呵着热气道:“是该补一补了,这么瘦了不太好生养。”
“我又不是母猪,什么好生养……”我面红耳赤:“不不不,我一定听错了。你身体都这样了,还生……生什么啊。”
我知晓他一贯是个脸皮超群的神仙,可未料他已经修炼到了流氓这一层,并且耍流氓耍得十分道貌岸然。
“阿罗,你嫁我两百年了。”他制住我乱抓乱挠的双手,居高临下地淡眼看我:“我想了很久,此番让你受了如此重的苦,唯有以命相赔方能对得起你。”
……
我能不能假装我没听懂什么以命相赔啊,我不想和他造出什么神仙命来啊!
纵是我百般不愿,但他仍旧在孝义山众目睽睽之下畅通无阻地将我抱回了屋中并丢到了芙蓉帐内。
去他的洁身自好,去他的端正严肃、去他的病重垂危!我咬着被子看着慢条斯理解衣带的岁崇和他眼底浮动的暗光,我有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啪嗒”一声,窗楞扣下,烛火飞灭,屋内陷入茫茫黑暗。他带着凉气的身体覆了上来,精确地捕捉到我的唇角细细亲吻,他低笑一声:“阿罗,这种补偿可还欢喜?”
他清冷的气息充斥进我所有的感觉,身体里蠢蠢欲动地萌生出一股冲动,随之我就将冲动变作了现实,伸手拥抱住了他。我羞涩地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下:“很欢喜。”掌心的伤痕凹凸不平,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渗出了丝丝潮湿。你的一切我都很欢喜,哪怕是你的粉饰太平……
禁欲的岁崇不是人!禁欲的岁崇是禽兽!不对!禁欲的岁崇禽兽不如!我被他碾压蹂躏了不知多少次后,差点没断了气。老泪纵横地看着他沉沉睡去的俊容,我恨不得将他踹到床下。一想到踹字,我的老腰老腿还酸痛无比。往他挪了挪,抱起他一条胳膊反复张张合合着嘴,最终没有下口。算了,看在他还受伤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了。在他怀里寻了个舒坦的地方躺下,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柔和的吐息拂过我的耳侧。我扯起嘴角,安安心心地睡去。
“红莲之火已深入他的五脏六腑,再拖下去当真是无药可救。”
“你说了不等于白说?哪怕他灰飞烟灭也绝不会依了你的法子。”
“你们还吵吗?再吵我要吃完小黄鱼了。”
“……”
我躺在斜坡上,嚼着根长草懒洋洋地看着蓝天悠悠白云,想了想拈了根茅草在帕子上写道:“夫君,今晚我们包饺子烤油鸡吃好不好?”
帕子化做只小白兔蹦蹦跳跳走远了,我听着斜坡后面的争吵声慢慢变低,绵长地呼出口浊气。原来他的伤真的是传闻中无药可救的红莲业火所致……
第四十七章 不禽兽不男人
“在做什么?”岁崇一手捧着盆雾观云顶的刺天冬在我身侧坐下,清新的露水气儿扑鼻而来,似是刚从山间回来。忙里偷闲瞄了眼他手中修剪甚是端齐的青枝,知晓他向来喜欢侍弄花草,没想沦落到了凡间他还能保持这样的兴趣爱好。
“做包子啊,晚上吃包子好不好?”我捏好只面兔子,献宝似的托到他面前:“可不可爱?”瞧着他眸里浮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我连忙道:“不准说不可爱!要不然你就不要吃了。”
“谁给你这越发大的胆子的?”他将刺天冬随手放到一旁,不慌不忙地卷着袖子。
“现在你可不是呼风唤雨的东岳帝君了,和我一样是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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