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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来银本要休息,听说蔚毓凝此时来了,知道必有原因,忙又穿戴整齐。
蔚毓凝上前一步拉了钱来银就走。
“毓凝这是要去哪里?”钱来银惊问。
“哪里?你不是要见给你送礼之人吗?”蔚毓凝一脸你反应真迟钝的模样!
钱来银真是苦笑不得,这么多年了,毓凝还是这么个急性子!
蔚毓凝拉着钱来银上了外面早已停好的一辆马车。
“将军,可以走了吗?”有侍人躬身施礼。
“嗯,走吧。”
那人躬身退后,虽是夜晚,礼仪却周到恭敬。
“咦,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钱来银调侃。
蔚毓凝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答复,一路上竟再未说一句话。
钱来银暗暗揣测,这送礼之人到底是怎生的大人物?!
马车忽然停住。蔚毓凝起身下车,钱来银也要跟上,却被蔚毓凝拦住,“我下去看看。”
片刻,马车再次启动,蔚毓凝却没再上车,只嘱咐钱来银放心前去。
钱来银不由有些忐忑,透过车窗,黑漆漆的夜色中,依稀能看见些屋角飞檐,走了这么远,竟还没到,京城中有这么大的庄园吗?!
又走了好大一会儿,车子终于在一处宫室前停下。
钱来银不由暗叹,这庄园的主子真是好家教!这么大的庄子,自己所过之处,竟无丝毫喧哗之声,连车夫这样的下等仆役,都礼仪完美的无可挑剔。
车帘被打开,“钱大人,请。”
钱来银走下车子,一处巨大的房子前站了一女一男两个人,背着光,看不清长相。
钱来银站定,刚要施礼,却被那女人上前一把拉住,“来银不要多礼,我们屋内说话。”
钱来银抬起头来,离得近了,便能感觉到女子自有一种尊贵威严的气势,细看面容,竟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不由暗暗诧异。
来到房门外,“勤政殿”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勤政殿?这个名字好像也颇为熟悉,在哪里见过呢?
“勤政殿?”钱来银猛地倒退了一大步,那不是自己中武状元文榜眼时参拜皇上的地方吗?
又猛地抬头,灯光下,女子身着紫袍,凤眼含笑,却不怒自威,竟依稀就是自己记忆中皇上的模样!
有侍人恭恭敬敬的上了茶来,又悄无声息的蹑足退下。
又有侍者上前禀道:“皇上,蔚毓凝将军殿外侯旨。”
钱来银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惊疑不定的站在原地,自己竟是来到了皇宫,而且还是一路坐车畅通无阻的直驱勤政殿前!极度震惊之下,竟是无法做出丝毫反应。
“让她进来吧。”又扭头对钱来银道,“来银坐下,莫要慌张。”
蔚毓凝进的大殿,翻身跪倒,“蔚毓凝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叩见皇后千岁千千岁。”
钱来银缓过神来,不顾皇上拦阻也跪倒在地。
女皇上前,一手拉起一个,“你们一个是朕的股肱之臣,一个是太女的授业恩师,都快快请起。”
皇后含笑上前,“是啊,若不是钱义士,我那涵儿不定又要受多少苦。”
说完,竟上前对钱来银福了一礼,“钱义士休要忙乱,这一礼既是哀家的心意,也是代涵儿一礼,若不是涵儿尚缠绵病榻,定要唤了她亲来叩见师尊。”
钱来银坚持还了礼,内心却一头雾水,“皇上,您是不是弄错了,小民从未见过太女啊。”
“你是不是有一个徒儿名叫夏紫儿的?”皇上笑问。
“对呀,可紫儿已是……”提到紫儿,不由黯然,“这和紫儿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朕说,你那徒儿夏紫儿,便是朕被人掳掠而去的太女云紫涵,你可信得?”
钱来银只觉的恍如头顶响了个炸雷,自己被人虐杀的徒儿竟是当朝太女,这怎么可能?!况且,紫儿不是已离开人世,可皇后却说太女尚缠绵病榻,难道……
“毓凝,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来银。”
这么长时间欺骗钱来银,蔚毓凝很是愧疚。
“来银莫要疑惑,其实太女就是夏紫儿,夏紫儿就是太女殿下!而且太女殿下虽伤势沉重,但目前已无大碍!”
钱来银震惊之余,又极为恼怒。
看到钱来银的神色,蔚毓凝忙上前解释。
“来银休要误会,紫儿并非有意隐瞒,而是认识你之时,已丝毫没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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