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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适合我吧。”
其实,易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他十三岁那年,父母双双调到林都工作却把他留下,说是这里的学习环境好,他同学朋友也多,还能照顾依依。大学毕业后,他理应回到父母身边,但双亲仍坚持让他留在百城,这时依依已经出国,就连一起长大的两个好友也随舅舅离开了百城。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而他的双亲至始至终也没有给过他任何解释。就如同当年填写高考志愿,当他犹豫选医学院还是警校时,一直沉默的父亲只说了一句话:“就填政大的侦查学吧!”与其说是建议,倒不如说是要求来得贴切。一向疼爱他的母亲亦不多言,只是对疑惑不解的他点头,加重要求。他有过迷惑,甚至怀疑,但他一向内敛而懂事,父母的决定总是有他们的道理,况且专业在他的兴趣范围内,于是他听从父母的意见,并在大学期间兼修了犯罪心理学学位。
“是吗。”瞥见他略显沉思的神态,她以傻笑收口,“呵呵,我好像问太多了。”
“不会,朋友之间互相多做了解是应该的。倒是子纱,好像你都没有谈过自己的情况。”他摇头一笑,把谈话重心转向她。
他更想了解她。
“我啊?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大学毕业后上了一段时间班,然后辞职回来和姐姐开了木兰花果,到目前为止,一无成就,天天都在混过日子呢!”她嘻嘻笑开,轻描淡写介绍自己。
是吗?易彬在心里疑问,看着随时染笑的她,总感觉不只是这样而已。
“是啦!”向子纱看出他的心思,主动打消他的疑问,“所以每次看到你们这些祖国的栋梁、社会的精英我就很有压力啊,直为自己虚掷了二十四年的光阴汗颜。佛主说,蹉跎岁月,实乃罪过,罪过啊。”她满口说着无关痛痒的玩笑话,并动作配合,双眸眯起,双手合十,做救赎状。
易彬被她的样子逗笑了。
却只是凝视她,不再说话。
那个答案还在遥远的彼岸,眼前的她却已然真实存在。他的疑惑,他的渴求,正往那个有着出口和答案的方向前行,终点虽遥,却能触及,只是无法一下靠近。他平下心,对自己说不必心急,他相信,沿途的风景,也有它别样的美丽。
既然如此,那就让最有力的武器…——时间,来为他揭晓答案吧。
作者有话要说:
☆、1。3——一起,幸福吗?(1)
今天端午节。
毒五月来了!
早上出门前,向子纱很传统的在屋子周围插上艾蒿和菖蒲,并洒了黄酒。
2013了又怎么样呢?传统的过节方式可不能丢,现代人都说要保持个性,国家也一样,可不能什么都被西方同化了。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闵志浩把手上的资料合上,转身面向她,平静温和的脸泛出笑意。
“喏!”向子纱咧嘴一笑,将手中的两个袋子往他的办公桌一放,“过来还书,顺便陪你过端午,吃粽子。”不等他招呼,她主动入座,接问,“闵大哥最近很忙吗?”
“谢谢,老样子。你呢?新居怎么样?”闵志浩接了水递给她。
“还不错啦!离蝶姐那里很近哟。”她笑得好不暧昧,更是朝他眨了又眨眼。
闵志浩淡淡一笑,“她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只是偶尔电话问候,听姐夫说,她最近工作很忙。”
“是吗?”闵志浩坐下来。
“不过,我也听说她的追求者又多了好几打呢。”向子纱再朝他眨眼,整个人俏皮起来,孩子气更重了。
闵志浩没接下话,带着方才的笑意连喝了两口水,才说:“工作那么忙,不知道她的头痛病还会不会常发作。”与向子纱说的话,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放心吧,前两天我有和她在网上聊,她说现在好多了,不再频繁犯病。”
“这还得谢谢你,子纱。”
“不必客气。不过我想,她这完全属心病,心病只能心药医。”说得几分意味深长。
闵志浩只是哂然,从近手的袋子取出一本并不算厚重的,淡土黄色封面的书, “看完了?”
“嗯。”
“有什么心得吗?”
“作者不像心理学家,倒像是个哲学家。”她吐舌一笑,“其实我看得不太认真。”
“你这样的评价倒也贴切,毕竟,‘看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哲学家们更早之前就已思考。”闵志浩望着封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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