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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沙发上坐,双手从书桌前端过一张太师椅,小心翼翼地摆在马鸿逵的侧旁,端端正正地坐下来,双手扶在膝盖上,恭敬得像个小学生:
“长官,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马鸿逵将剩下的人参汤放在茶几上,信任的目光滞留在卢忠良的脸上,许久才说:
“忠良,我把这一重任交给你,相信你会体谅我的用心。敦厚虽是我的长子,但他有勇无谋,猛张飞一个。敦静人倒冷静持重,可毕竟年轻,缺少经验。至于光宗、全良等人,虽对我忠贞无一二,却也是只有将才,没有帅才。宁夏兵团,我虽交给老二敦静了,可你得多替我操点心啊!”
听了这番话,卢忠良大受感动,竟然动了真情:(霸气 书库 |。。)
“长官,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是个穷卖酒的出身,流落到宁夏,吃粮投的军。当初只为拣条命活,哪敢想过后来?忠良能有今天,全凭了长官的栽培。此大恩大德,忠良死也难报啊!”
马鸿逵也动了感情,说:
“这个,我知道。”
卢忠良用手抹了一下湿润的眼眶,问:
“这次奔袭咸阳,我军应如何?……”
马鸿逵沉思一阵,低语道:
“马步芳父子,你是了解的。马继援年轻气盛,争强好胜。部队入陕后,你就处处退让,避实就虚,见机行事,把先锋、头功都让给他吧!免得战后你争我吵,再伤和气。”
卢忠良对这番含义深广的话语,心领神会,站起身,诚恳地说:
“我明白长官的意思了。”
马鸿逵点了点头说:
“忠良,你出征,我放心!”
“何时行动?”
马鸿逵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小声说:
“比马继援迟上一天,明晚吧!”
卢忠良走后,马鸿逵在女秘书的陪伴下,走进一间幽室。灯光下,满箱的金银珠宝,奇珍异品,光彩夺目。
马鸿逵逐箱看了一遍,说:
“金银财宝,就像头上的汗,洗掉一层,还会生出一层的。办大事,成大器,只要值得,就该挥金如土!”
女秘书抓起一串珠宝,喃喃自语道:
“真好……”
马鸿逵打了个呵欠说:
“今晚我写几封短信,明日派专机去广州,要设法面见老头子。当然,宋美龄、陈诚、白崇禧,还有胡宗南、陶峙岳,都得打点到……”女秘书嫣然一笑,说:“方方面面,你可想得真周到啊!”
马鸿逵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嘟哝道:
“马步芳那小子,毕竟还嫩些!”
第03章
蒋介石大动肝火,气急败坏地大骂:“娘希匹!”
马(忄享)靖回到家里,把马鸿逵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鸿宾。
马鸿宾坐在沙发上,望着儿子,长叹了一口气,半晌才说:
“国民党蒋介石气数将尽,如同深秋的蚂炸,枝头的残叶,很难维持下去了。”
马(忄享)靖听父亲这么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说:
“父亲把形势估计得如此严重,听后令人心寒。”
马鸿宾挺直腰身,盯着儿子的脸,说:
“孩子,这决非危言耸听。广州的情形虽难断言,但从西北的局势可窥其一斑。胡宗南、马步芳、马鸿逵,尚有40多万人马。可这些人,各自心怀鬼胎,明里暗里都在做戏,既想欺人,又在自欺。天时、地利、人和,丧失殆尽。风暴乍起,破屋必倾,大势所趋啊!”
马(忄享)靖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问:
“父亲,您的意思是……”
马鸿宾语意深沉地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共产党得民心,必得天下。胡宗南的下场,就是一面镜子。马步芳父子,马鸿逵父子,为争一把落满灰尘的西北军政长官的破交椅,不惜血本,破罐子破摔,与解放军继续为敌,下场不会妙的。目前,我们应持中立态度。”
马(忄享)靖点点头,深以为然,又问:
“我们今后怎么办?”
马鸿宾沉思一阵说:
“我想跟傅作义、邓宝珊将军联络上,尔后观时局变化再作计议吧!”
马仔靖担心地说:
“这事,风险不小,万—……”
马鸿宾胸有成竹地说:
“事之不密,反害于成。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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