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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艳真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要是能帮自己还要找上他吗?
但还好,她已知道他的公司,回台湾再去找他杀价,她很中意他来当自己的保镳,他冷静自持的神态、金刚般的强健体格,让她很有安全感。
她也注意到了,刚才自己不幸在他面前裸露时,他的目光是克制的,立刻就有礼的背过身去,表现得很君子,像他这样的无敌铁金刚才是她心中的理想对象,奎彭远不是,根本没有一丁点儿让她有触电的感觉,而对他……她居然有。
“想哪儿去了?!”她咬着红唇,拍拍自己的脑袋,要自己清醒点。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她竟忘了问他。
下次见面一定得问他,还有,一定要跟他杀价。
她再度点燃希望之火,绝不放弃自由。
两星期后,台北夏家位在山间的豪宅──
“爷,你找我什么事?”晚间六点夏艳才从泰国回来,就被爷爷传唤到他房里的起居室。
“艳儿,奎家一直等我回覆他们消息,你出去散心也大半个月了,决定好二十岁就嫁过去了吗?”夏谨老太爷问唯一的孙女,儿子和媳妇都在英国发生船难过世了,留下唯一的孙女,没有其他的男丁可以传承香火,而奎家和夏家是知交,他和奎家商量好了,他们答应将来夏艳生的男孩,过继一个给夏家传后。
这样敦厚的情谊是难能可贵的,否则夏家就要绝后了,他的想法都是为夏家好。
“还没,哪有那么快。”夏艳摇摇头,她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我听老管家说,你在泰国度假还跑给他追,他跑得心脏病差点发作,饭店还劳师动众的到处找你,最后你竟然在房间里。”
“我有跑给他追吗?我本来就跟他说要回房间洗澡,是他年纪大健忘症发作了吧!”夏艳说得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
“唉!他年纪大了,看管不了你了。”夏谨了解孙女并不想嫁人,常有反抗的举动,耍得老仆团团转还算是小case,他最担心害怕的是她真跑掉了,离家出走不回来,那他计划的传承大业就毁了。
“爷,没想到你也有同感,老管家真的年纪老大不小了,你最好放他退休回家养老才对啊!”夏艳一脸恳切地建议。
“我看你是随时都有想逃跑的念头。”
“您哪只眼睛看到的?”她并不承认。
夏谨不苟同地摇头,心底已有主张。“我会想办法看住你的,你别动歪念头。”
“爷的手下都是些老弱残兵,年纪一大把的,要看住我其实应该找个体力好点的才行,老叫那些老仆人看着我,对他们实在太不人道了。”夏艳表达不出内心的无奈,忧闷地说:“我其实很想再升学。”
“嫁人也可以升学,不是问题。”
“我也很想去当明星,现在流行的星光大道常常都办歌唱大赛……”她的高见没机会发表,活生生被爷爷的严斥打断。
“明星就是戏子,你是夏氏的孙女,抛头露面当戏子像什么话!”夏谨被激怒了。
“爷思想真是老旧、封建、八股得可以了。”夏艳眼中蓄满委屈的泪水。
“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老太爷重重地拍了下椅臂。
“对,爷说的都对,我说的全是屁。”夏艳忍不住哭着奔出去。
夏谨又气又痛心地按铃唤来家中老女仆,老女仆慌忙赶到,他立刻指使。“快给我跟着艳儿,别让她一个人出门,她很可能会逃家。”
“是。”老女仆加紧脚步下楼去跟着孙小姐。
夏谨坐到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心底的苦孙女总是无法了解,也许世代真的不同了,沟通有困难,但他绝不轻易妥协,夏家香火势必得延续下去。要是她想逃婚,他是不可能放纵的,今晚就要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得逞。
“小姐,你停一停啊!”老女仆来不及追上夏艳,她已开车狂飙出宽广的庭院。
夏艳从车的后视镜看着追逐她的老女仆,心中真的很悲哀,她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一点自由也没有,这车上也有卫星追踪器,爷爷可以掌握她的行踪。
她需要的是充分的自由,自己安排的人生啊!她也想像平常人那样,和自己心爱的人谈恋爱,再步入礼堂结婚……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爷总是搞不懂?
车到了大马路上,她放慢了车速,情绪不佳又愁没地方可去,令她无所适从……
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