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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九,他坐的正是推庄的位置。这意思很明显,他要推几庄,可是却没有人敢过去押注,似乎每个人都在他面前有自惭形秽的感觉。杜英豪忍不住跑过去,在他的对面也拖开椅子坐下,把刚收来的二百两银票以及五十两银子一起掏了出来,往桌上一丢进。二我来押你两注。”
许朗月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好,阁下不但言语豪放,连赌钱也是豪情万丈。”
他把牌砌对後,推出了八张,微笑道:“看来上下两门是没人敢押了,只有我们两个人赌输赢了。”
说看抛出了骰子,是个七点。
杜英豪坐在对门,该拿第一付牌。许朗月把牌推到他面前时,他才吓一跳。
他为了赌气,把银票跟银子都掏了出来,却并没有表示要全部押在一。注上;他是要等上下两家都坐满了,看看人家押多少,才决定自己下多少的。
那知许朗月是瞧准了没人敢来下注似的。,更不问他下多坐就挪骰子配牌了。
杜英豪自然也可以不接受,同时说明自己尚未泱定下注多少,因为他只是把钱放在桌上,并没有推出去,而且二百五十两银子,孤注一掷也太大了。
十两银子是一个五口之家两个月的生活费用,也可买上几石白米;而三百五十两就看一手牌,在李七这种二流的赌场里从没有这么大的注子,在杜英豪的一生中也没这样豪气过。
杜英豪本想收回一部份的,但是看了许朗月那种神气,像是把他瞧扁了似的,一赌气豁上。了,伸手抓牌。他木想慢慢的瞧,二百五十两的输羸,毕竟不是小注,他得用心瞧瞧。
可是那两只手也不争气,抖得厉害,而且那个什么玉面君瑞更是一付藐死人的样子,把两张牌移到了面前放看,连瞧都不瞧,笑嘻嘻的望看他。
杜英豪不愿自己的紧张像被人瞧见,更不能被人瞧扁了,乾脆把两张牌往桌上一拍,亮了开来。
这本是一翻两瞪眼的心牌九,两张牌,亮,胜负铁定。由於他们的豪赌,圾引了场中的赌客,大家都停上了下注,围过来瞧看。杜英豪一亮牌,大家就呵的一声,齐声叹息起来。
他拿的是一张么四杂五,一张杂七的三匹,七五十二,如起来是两点,而且是最小约两点。
杜英豪也准备认了,二百五十两就这么去了他倒不心痛,因为这钱得来并不辛苦,虽说有一半是他替妓院保镖赚的,但是已经输掉了,今天意外的要回来,他根木没放在心上。
许朗月看了他的点子,笑笑道:“阁下的手气不怎么好,没关系,这??是头一条,以後还有机会的。”
那语气能气死人,而杜英豪更气的是他已没有赌第二手的资格了,除非再向李七去借,照李七不久前对他的态度,大概不敢不借,但杜英豪却没有这么厚的脸皮,他没有能力还,就不能做那种赖皮事。因此,他只有敲敲桌子道:“这要等你亮了牌才作准,也许你抓了付蹩十呢,”赌桌上风云幻变,这倒是常有的事,有时抓了一付大牌,会被一付更大的牌吃掉,落得一场空欢喜;有时一个最小的一点,偏偏压倒了庄家的蹩十,这也是小牌九的刺激之处。
许朗月信心十足的翻开了一张,那是一张十二点的天牌,周围又哦了一声,天地十八配,随便搭上什么都吃定了两点;只有一个情况,那就恰恰配上一张三六或四五银瓶九。十一一加九,扣去整点,只剩个霸王一点,若是大牌九,这是天尤王,可以吃所有的点子,只输洽对子。然而,在两张见输赢的心牌九裹,那只算一点。
许朗月已经有九成九的赢面,别人也跟看叹气或羡慕,他们还没看到银票上的数字,只那五锭白花花的元宝,也够耀人眼的了。
许朗月又随便的翻开另一张牌,笑容不由得在脸上冻结了。一付牌三十二张,去掉三张,剩下的二十九张裹,除了两张九,来任何一张他都赢,偏偏他就抓到了一张三人大乌鸦,凑成个最倒霉的一点。
四周又哦了一声,纷纷在为杜英豪庆幸了。在一般的情形下,那些帮闲跑腿早已纷纷上前要求吃红了,今天却因为两位赌主都太特殊,没人敢上前搅和。
许朗月也不潇酒了,收回了牌问道:“多坐?”
杜英豪展开银票道:“没多少,二百五十两。”
因为赢了,他乐得装气派,做出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他长到这么大!手裹从没抓过这么多的钱。
四周又是一声??讶,比先前的大得多了。大家以为那最多只是十两的银票,合起来不会过百两,这是小赌馆,没有大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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