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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激动嘛……还有就是……原来相公那么在乎人家……人家好高兴哦!”说完宵章就凑上来啃我的脸。
哎——宵章就是宵章,我怎么可以妄想那个“天大地大不如我大”的他会为了什么事情而担心呢?
第三章
常言道:“婆媳难处”,可我看这“翁媳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拿我们家来说吧,老爹才刚来不到三天,家中只能用“鸡犬不宁”、“满地狼籍”来形容。
老爹在乡下习惯了早起,每天鸡叫头遍就起床到院子里活动筋骨;宵章却是每日不睡到日上三杆绝不会下床。老爹就发话了:“这样的懒媳妇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言下之意就是要我管教老婆。打他?我敢吗我?真动起手来我还不三两下就得趴下。
以前都是我洗衣作饭,现在爹来了,我也不敢一手包办,宵章也愿意出力挣个好名声。
可看他差点把厨房给烧了的架势和我三天被扯坏两件衣服的速度,算了,古人说的好“可欲不可求”,再则为了一家人的生计问题,就是要被老爹骂“没出息”,我也得自己上。
这不,几天下来,老爹对宵章的印象不但没有好转,反倒每况愈下,用他的话说宵章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连带的说话也不客气起来,白眼也没少给。
要知道,宵章是何许人也?几曾何时受过一丁点窝囊气?他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要不是还有个温和的大哥和会说好话的沈丹青,还指比定我不在家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里的事让我一个头两个大,衙门里又传来让人头痛的消息。这日大老爷训示,说周围几个县最近接连发生采花大盗奸淫良家妇女的案子,种种迹象都表明是同一人所为。而且这名采花大盗犯案习惯很是怪异,他一县只做一件案子,事后还宣称他所奸淫的女子为此县最美的女子。几番下来,还未被光顾的各县女子是又盼又怕:如果被采花贼挑中,那不正说明自己是全县第一美女,可要是被采花贼得手,贞洁被毁,不就牡丹变残菊,无人问津了。
其实老爷说了这么多,最后还不是只多派了人手夜间巡逻,也没见他拿出个有效的办法。最倒霉的莫过于我和赵达被分配到县太爷的府邸来守他女儿的闺房。天可见,就他女儿那副尊容,就算采花贼真的上门来,只怕也不甘心下手。
回到家里我把近几日晚上要守夜的事告诉了宵章,只见他的脸拉得比长白山还要长。
“我白天受你爹的气,晚上还得一个人睡,我不干!” 言语里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我一看苗头不对,忙又是陪小心又是陪笑脸,好说歹说,最后才达成君子协议:白天一定找时间和他做(做什么?你们这些色女还有不知道的?),这才把他的火气给压下去。哎!有时候老婆太热情,也是件麻烦的事!
一连过了几夜,也没发生什么事,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和赵达守在屋外,虽说还是秋天,可这瑟瑟的夜风吹起来也让人够戗。我从怀里拿出一包酱猪蹄问赵达要不要。
“弟妹给的?”赵达一脸羡慕的样子,“弟妹不但人长得漂亮,也知道疼人,哪象我们家那个……”
“吃就吃吧,废话还挺多!”我小声地训他,真不好意思说这猪蹄是我和宵章下午到客栈的房间里……那个了之后……把没吃完的顺手拿来的。(叶子:这两个人还真是会享受,那个时代就知道上情人旅馆了)
吃着吃着,赵达一声惨叫:“哎呀!”
“大半夜的你鬼叫个什么!当心把里面的人吵醒了。最后一天,我可不想挨骂。”我忙捂住那个该死的赵达的嘴。
“弟妹长得那么漂亮,你不怕万一……我看你还是悄悄回去看一下,这里有我呢!”
我笑了:“擅离职守,我还怕老爷骂呢!我家的事,你就少操心了。”万一……我只怕那个采花贼真的选中我家,那可真有他好受的了。此刻我并不知道,这个赵达倒真的长了一张乌鸦嘴。
话表两头,说我们的宵大美人这天晚上的心情不怎么好。
本来在回到家以前心情是很好的,因为今天下午和亲亲相公到客栈里狠狠地恶补了三天的份。回来的路上还一直回味着相公软软甜甜的嘴巴,捏起来很顺手的肌肉,还有可以让自己很舒服的小弟弟,这些都让宵章快乐得哼起了小曲。
一进门就发现屋里不对劲,怎么这么多中年的——看这身红红绿绿的打扮,还有脸上招牌似的大黑痔,不是媒婆是什么?媒婆来干什么?
宵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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