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郎心似铁归绝恋,折尽梅花难寄情(第1/8 页)
激情过后,一般会问两个问题,第一个:舒服吗?第二个问题: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们也不例外,第一个问题当然是一定、确定、以及肯定了。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你是雄狮,他是绵羊;你是老虎,他是病猫。”
看着我得意的样子,蕙欣冷不丁问了一句:“诶,不对哦,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厉害。你有别的女人,而且很厉害。或者,不止一个。”
我很尴尬的笑着,欣儿又哭了,甩手不让我抱她。哭了一会,自己拿抽纸擦了擦眼泪鼻涕,抽咽着说:“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呢,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我应该替你感到高兴才对。”她钻进我的怀里,讲述着这三年的经历。
其实她零二年就认识小高了,他是深圳那边很有影响的一家私企大老板的独子,比我们小两岁,那两年这古城负责一个和惠欣公司合作的项目。零三年我刚赶赴欧洲,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算了算日子,是小高的。和小高回到深圳,刚开始很受高家的白眼。渐渐的,对财务数字的敏感和卓越经营智商引起了高家当家人,也就是公公的刮目相看。
随着一个大胖小子的诞生,蕙欣成了高家的福星,甚至是救星。因为高宝华不能说是五毒俱全吧,也差不多,除了不粘毒品之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且上瘾,对家族的生意嘛,唯一的贡献就是帮着花钱,结交的女人们非流莺即野燕。这下好了,贤惠的媳妇,活蹦乱跳的第三代,以及经营头脑灵光的贤内助一应俱全,完全是几十年的高香没白烧,祖宗在天上还有灵。从孩子百天之后,惠欣就被任命为董事长高级助理,全面开始学习家族生意的运营了。两年下来,总算是站稳了脚跟,而且蒸蒸日上,俨然一个商界明星了。
时隔三年重归故里,一则外公外婆要见一下外孙子,另外就是欣儿帮着马上退休的父母在古城买了一套房子,今年夏天暑假从县城搬了过来。忙完了这些,返回深圳之前,唯一还觉得没办的事情,就是要见见我。
对蕙欣表示祝贺和感谢之后,我自然要关心一下蕙欣的夫妻生活是否性福了。欣儿很平静的说到:“一般般吧。刚开始还好,在怀孕之后一直到现在,就很少了。他每天除了老爸交代的应酬之外,回到家就是打游戏,玩到很晚才睡觉,我忙着孩子和生意上的事情,也很累,那事情有没有也就那样了。”
“南蛮子的那话儿也很小吧。难怪你下面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紧。”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又伸手去摸欣儿的下体了。
“嗯…………讨厌…………哦…………宝贝儿…………”欣儿像猫儿一样,我胸前撒起娇来。
又是一番云雨艳潮。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除了做饭吃饭,都腻在床上。蕙欣偶尔打电话关心一下父母身边的儿子,或是通过电子邮件或者电话吩咐一下千里之外的生意,我也趁机休息一下久战疲劳的身体和二弟。我们的嘴一直都没闲着,说说前情后续、接吻、爱抚,再就是没完没了的肉体和灵魂的深度交流了。
看着我的巨大变化,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的游刃有余,蕙欣发自内心的表扬了一句:“你这三年确实没有白过,成熟稳重了许多。唉!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离开你了。”
“欣儿,你离婚吧,我还娶你。”我斩钉截铁的表态道。
“宝贝儿,我真的想啊。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天天(他们儿子的名字)要是你孩子的该有多好啊。”欣儿又流泪了:“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决定负责,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找一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不要辜负人家。”
我坚持了几次,欣儿态度很坚决,我也沉默了。欣儿比我大半岁,也许是经历比我稍微坎坷一些,人情世故上跟我比起来,真的有点象大姐了。我考学、工作、包括和蕙欣在一起,那么一帆风顺。总是认为这一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从来没有静下心去体会她的感受。在一起几乎七年的爱情长跑,我连一个正经八百的承诺也没有给过她,更别提关心她除了生活之外,还有哪些梦想了。而在我这里所缺少的,高宝华都能给她。
所谓的“距离产生美”,我和蕙欣,这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走到这一步,也绝非偶然。
礼拜一早上,欣儿帮我准备好早餐,心满意足的看我吃完,又拿过擦好的皮鞋,蹲下身子帮我穿好、系好鞋带、给我开门、微笑着目送我出门上班,完全像一个妻子……
下了班,我一阵风一样跑回家,开门,欢声大叫:“欣儿,宝贝儿,我回来了。”
寂静,剔骨挖心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