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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同意父亲休了母亲,最后以死相逼,撞了墙。冯大娘昏迷了三天,醒来后就和母亲一起被逐出了家门,而临走时院子里的除了冯辉昌的那几个人就是冯家二房的人。
故事讲到这里,冯增云才恍然自己这一世的可怜身世,唏嘘了一会儿,增云问道:
“娘,那这个宅子是谁的?您好像特意买它似的。”
赵氏抹着眼泪道:“这是我的娘家,父母去世,我嫁到村子里,这个宅子就卖了。本来想拿卖宅子的银子置备些田产,结果我在冯家生活一直不如意,在你有病或者实在吃不饱的时候拿出来些银子看病买药或者买些吃食,卖宅子的银子也都扯吧没了。”
冯增云心里暗暗感叹了一番赵氏和自己身体的本主如此悲催,竟然这样就被逐出了家门,但一想如果自己被留在那里,现在还得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生活在一起,过几天再加上一个继母,生活哪里如这样强,世事难料啊!
增云又问道:“娘,那爹是那样的一个人,你现在害怕吗?心里恨他吗?难受吗?”
赵氏眼里流露出些许哀伤答道:“说不害怕、不恨他、不难受是假的。可你奶奶也不是一时兴起才有休了我的想法,从一开始她就不想让我进门,这几年一直想让你爹休了我。虽然你爹一直不同意,但我心里也都有了准备,所以你爹今天做出这么绝决的事情,我不奇怪。倒是你,以后可怎么嫁人呦!”说着就又抹起了眼泪。
增云也不知该如何相劝,在前世一个单身女人领着孩子过的情况虽说很普遍,但也是艰难的,何况现在的这个世道?
赵氏想起增云为圣医堂改造仓库的事情,就问道:“大娘子,你怎么会知道怎样储存药材的?在村子里,也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呀?”
增云暗吐舌头,该来的还是来了,怎么解释自己早就想好,只是不知是否能够哄骗过去,就道:“娘,我虽然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恍惚间还记得你给我看过一些书的。”
赵氏想了想,说道:“我和你爹倒是给你启过蒙,但都是什么《三字经》、《千字文》什么的,没有这些内容啊!”
果然这个身子的本主是启过蒙的,那自己就放心了,接着回道:“我也忘了我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粮食的储藏方法,我是参照粮食的储藏方法,认为药材也应该那么储存。”
赵氏仔细想了又想也没想起来自家哪里有本书,书上记着怎样储藏粮食,索性不去想了,只是自己的孩子还真是个聪慧的呢!能从粮食储存的法子想到药材的储存的法子。赵氏想到这里就没有再有疑问。
赵氏往香炉里撒了把芸香,一股好闻的香气就弥漫开来,现在还有些蚊虫,有了芸香就可以不被蚊虫叮咬了。
赵氏拿出绣线和绣布坐在一旁开始绣双面绣屏风,边绣边唠叨着:“你先歇歇,等头上伤好利索了,跟我学绣花吧,我这一手双面绣可是很多人都不会呢,这一个屏风可以卖十多两银子呢,咱娘俩靠绣花就可以过得很好了,不用再去做工。”
增云吸着香炉散发出来的香气,放下茶杯,靠在赵氏身上说道:“娘,我先看看书。”
赵氏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以前教给你的字可还记得?要是有不识得的,就来问我。”
增云站起身子说道:“看看书不就知道是否还记得了?”说着上前取了一本书看起来。
增云有一目十行的阅读能力,且以前是练过篆字书法的,所以看起古书来并不费劲呢。增云打算尽快看完买来的农书《齐民要术》、《四时纂要》,还有药书《图经本草》。
第七章身孕
第二天起了床,吃过早饭,赵氏就领着增云锁好门拎着糕点来敲东邻的大门。
里面传来一位老妇人的声音:“谁呀?”
赵氏答道:“是我啊,张婶子。”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扶着门,探出头打量着两人,犹疑地问道:“赵大娘?”
赵氏激动地上前施礼说道:“张婶子,是我。”然后让增云给老妇人施礼,让增云叫张奶奶。
老妇人激动地抹着眼角赶紧让两人进去,拉住赵氏的手舍不得松开。
老妇人说道:“你张大哥在你父亲的那个书院教书,你大嫂回娘家去了,你大侄子在书院读书,我还是老样子。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过得不好?”
老妇人接连问了几个问题,赵氏不知如何作答,抹着眼泪将这十多年的生活简单叙说了一遍,张奶奶怒骂:“冯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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