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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
衣服穿完,他便离开了。
她披着单衣依在门口,看着他一身润白,大步的离开了她的小木屋。不一会,屋外传来马蹄声,陷入了安静。
她以为,他们重逢,她必死无疑。谁知只是缠绵一夜,除去那穿衣那一环节,简直就像是饥渴的都市男女,在糜烂堕落的夜里,发生的一夜情。
她笑笑转身回屋,微凉的空气让她又继续窝进温暖的被窝里。
那木头床很硬,她花了很久才习惯,昨晚他睡的可习惯?
唉……
她在想什么?
现在她更改考虑的是以后吧?
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她该怎么办?
走?
她不敢。
总觉得那个人喜怒不定,她走了,别人呢?
留?
她不愿意。
心都沦陷了,人亦留不住,若是最后连原则都放弃了,她还剩下什么?
走不掉,留不得。
洛晓霜,你怎么办?
她闭眼,将头埋的更深了。
被褥里还有他的味道,让她感觉更多了几分弃妇的味道。
走,她肯定不能。
她见不得别人因为她而遭殃。
那么只有留下!
其实,自从来到这里,她的选择一向很少。
而自从认识了靖斯年,她的选择就更少了。
就先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
靖斯年也在想……
他想,这些日子她怎么过来的?
他这样走了,她会接着逃么?
是的,他不说,就想看她的反应。
当初来这里,只是为了战事。谁能想到大过年的燕国的皇帝会来到这西北之地?
这个时候是普天同庆,除旧迎新的日子,在加上冬天,冰雪封了道路,行军打仗很不方便。即便要打,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所以这个时候是塔塔木防备最松散的时候。他喜欢刺激,更喜欢冒险,所以这个时候他觉得他不该放过。
来,可以探视,若是可行,那么他愿意一试,哪怕代价很沉重!
只是没想到会遇到她。
当他检视粮仓的时,无意中听到他们说到特别的女人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她。只是她一个金枝玉叶,怎么会干这粗重活?
她从小过惯了被别人伺候的生活,如何能适应一个人在这荒漠之地生活?
理智告诉他,绝对不是她。
可是心里却依然带着期待。
于是,不顾一切,他去了他们说的小木屋。简陋的屋子,透着冷风,没有一丝小物显示是女人的房间。只有几件衣服,都是廉价的布料,简单的式样。他看不出一丝她的味道,心里透着失望,却见她踏着月色回来了。
桃红的脸色,滚烫的肌肤,口中还带着酒气。见到他笑眯眯的样子,他本该生气,却气不起来。若是和颜悦色,他却依然咽不下这口气。
她笑着喊着他的名字,傻傻的问他,怎么来了?
那稀疏平淡的口气,让他骤然气得牙痒痒,可是心底却因为那眼前的人,变得心痒痒。
她变了,当他搂住她的时候,便感觉出身体的曲线透着几分性感,依然柔软却比之前多了些刚毅,那张脸在月色下也不复从前的妖娆,多了一份光彩与中性的美丽。
他忍不住低头想要品尝她的味道,她却好似孩子一般呜咽发着脾气。那种挣扎,好似在同他撒娇一般,于是,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那滋味,让他怦然心动的味道,深入骨髓的感觉,全部涌现出来。
他欲罢不能。
只是,以后该怎么办?
他放任她,不同她解释,不向她表态,他想,看她的反应,他要她做出决定。
他回到军营,大家都在等他。
军事分布图,地图,以及各类天气的预测,粮草与医药的统计,所有的一切,他一句话都听不见去。
司静宸,这个女人,他上辈子做了什么,为什么只要有她,便能乱了他的心神?
只要是她的问题,他便好似成了一个普通的废物,再无别的思想。
她的事情不解决,他没别的心思。
一早上他都没有说话,众人也看出他似乎在想别的事情,于是草草结束了。大家走了,他唤来了东方彦,“查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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