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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挑了福德典当,老字号,货品也正,是吧。”
萧然不明白这梵阅是怎么回事,自己不乐意的口气如此明显,他竟然还一脸认真的与自己说话。虽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人家也一直笑脸相迎,实在没理由不理他,便对他做了一个“请”。
“萧兄这是?”梵阅愕然道。
“你不是要喝上一杯么?”萧然没好气地道。
梵阅皱眉一阵,恍然大悟:“莫非萧兄是这福德典当的主人?敢问萧兄与陶公如何称呼?”
萧然顿时不耐烦了,提高了声音,道:“别装了,装得越像,越是看着假。”
陶清在一旁听得两人对答,早就惊得满脸疑惑,不知自己的宝贝徒弟怎么又认得尊武堡的梵阅了,而且看起来关系还很不一般,对待这代理丞相,竟然没有一丝礼节可言,比起自己来可强得多了。
“然儿,不得无礼。”陶清毕竟是这里的主人,梵阅地位尊崇无比,眼见萧然对他越来越无礼,实在担心他口无遮拦,又惹下祸端,赶紧厉声制止,然后对梵阅恭敬地道:“怪老朽对劣徒管教不严,让梵主……梵阅公子看笑话了,我这就命人准备酒菜,还请二位移驾后院,奉上好茶,稍作休息。”
“陶公客气了。”梵阅笑着还礼,老大不客气地往后院走去,与萧然擦身而过的时候,得意地翘了翘眉,见萧然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得意到了极点。
梵阅见这福德典当的后院清幽别致,外面喧嚣繁华一丝也没能染进这里,忍不住赞道:“陶公此处果然舒适宜人,比起摘星阁来,多了几分地气,那地方太高,住得我心惊胆战,但偏又只有那里才最安静,哎。”
陶清从伙计手里接过香茶,亲自奉茶给梵阅与铁塔,呵呵笑道:“梵阅公子说笑了,最为安静的地段当属最内层的雅安居,凭梵阅公子的面子,在那里住上一年,也是极容易的事。”
“陶公说笑了,阮凌风这小子做生意太黑心,雅安居住一天一夜竟然要二十个金币,以我的俸禄可住不起那里。”
陶清赶紧赔笑称是,自然是不愿多涉及此事。
梵阅明明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却将抚苑之都的年近五十的阮凌风称“小子”,知道的人听了自然不觉得有何不妥。
萧然却皱起了眉头,心想,你称阮凌风为小子,在那老小子的凶巴巴女儿面前,你却一副儿子的样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梵阅见萧然一脸不屑,笑道:“萧兄似乎有些不同意,会不会觉得我胡说八道,明明对二小姐如此恭敬,却对她老子不敬,有些莫名其妙、伦常颠倒?”
萧然被他说中心事,不但没有惊慌,反而觉得这人果然有些门道,自己不过做作表情,他便能猜得**不离十,好奇心起,便问:“那你说说是为什么?”不做辩解,自然是当面承认梵阅猜对了。
“这二小姐与我是朋友关系,男子让着女子实属应该,吃些亏也没什么。”梵阅道,“而她老子是这抚苑之都的城主,自然就是我的下属,与我是上下级关系,这上级称呼下级,自然没什么好话了,叫他小子已经是看得起他了,要是搁南宫世家,那南宫铁,我叫他老家伙,他也得笑着应一声。”说完,似有深意地看着萧然,道:“你说呢?”
陶清本就是南宫世家的外戚,因为萧然的原因,记恨南宫铁对自己的弟子忘恩负义,又对人诸多猜疑,早就对他颇多不满。此番听得梵阅言语中对南宫铁不尊不敬,心中觉得畅快,又觉得梵阅这人似乎与传闻中有些不一样,怎么如此仗势炫耀。
而萧然却听出了其他意思,似乎觉得这梵阅的话中,句句隐射着自己,先是莫名跑到这里来装作偶遇,又假装不知自己与陶清的关系,最后闲谈之中,又将南宫世家撤出来了……莫非是在套自己的话?
梵阅自然不是那种爱炫耀权势的人,自己的话中辱及了南宫铁,陶清与萧然均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心想,果然这二人与南宫世家生了嫌隙,印证了心中所想,便不再继续试探,端起茶杯,说了一声请,四人一同饮茶。
陶清本就筹划着如何找到梵阅,推荐萧然去御道阁修行,虽然萧然不同意,但身为师傅的他想到,进入御道阁修行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般才华的人进去了也会进步巨大,何况是才华卓越的萧然。
自然不理会少年人的一时气话,见梵阅竟然自动上门了,便觉得这是老天爷保佑,天赐的良机,也顾不得萧然的意愿,待得茶水过后,上了酒菜,酒过三爵后,便问起御道阁选拔人才的事。
“哦,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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