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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俍没出声,但恰好端出茶点的红梅已然解下自己身上的粉色被风,盖上朱媥媥的身,然後立在她身侧以袖当扇为她握凉。
本还想继续磨蹭云栖俍身子要赖的朱媥媥碍於红梅立在一旁,只能悻悻地闭上嘴,动也不动的缩在他的怀中。
「哼!有免费的冰淇淋给你吃,你不吃,乾脆便宜别人算了。」朱媥媥对云栖俍所在的电子房大吐舌头。
为了诱惑他,她可是卯足了劲越容越清凉,连薄纱都出笼了,他竟还是目不斜视,一副无动於衷的模样。
气不过的她决定走出户外,改养别人的眼,藉由给他难看气死他。
「夫夫人?」红梅傻眼的看著朱媥媥超级清凉的装扮。
「怎样?漂亮吧?」朱媥媥俏皮地转了个圈。
「爷看过了吗?」红梅眼神闪了闪,不敢去看朱媥媥那身比妓女更像妓女的穿著。
「不知道。」说起这个朱媥媥就有气。她好歹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晃了不下二十回,他居然连瞄都没瞄她一眼,真是太不给她面子了。
也就因为如此,她才故意穿这样出来给大家看,好重建自己饱受打击的信」。
「不知道?」这是什麽答案呀?红梅忍不住追问:「您还没碰上爷吗?」
「我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晃到头都快晕了,怎麽会没碰上他?」
「既是如此,爷必定看过了。他没说什麽吗?」
「怪了,我站在他面前那麽久都不知道他到底看了没,你怎麽能笃定他一定看了?!」朱媥媥不是滋味的问著。
「爷不是普通人。」云栖俍虽然从没在人前动过手,可凡是栖俍圣宫的人都知道他有一身好本领。「方圆一里内,任何人事物都逃不出爷的眼。」
「太扯了吧!你当他的眼是望远镜呀?」
「爷的耳力极佳,一有风吹草动,便可听声辨位,随便一眼,便可观尽细微。」
「也就是说,他不是没看见我,而是不想理我罗。」这下子朱媥媥更呕了。
红梅耸耸肩,不署可否。
「我的身材真有那麽不堪吗?」忽然瞥到有几个本想迎面走来的人在一见著她後,便纷纷低下头,忙不迭地匆匆走避,朱媥媥气呕之馀信心顿失,低下头嗫嚅问道。
呜连下人都看不下去,难怪那个当主子的一眼都吝於施舍给她。
「嗯」红梅尴尬得不知怎麽接话。依栖云国的审美眼光而言,朱媥媥的身材何只「不堪」二字足以形容,「夫人怎麽忽然这麽问呢?」
「我牺牲这麽大,那个人不赏眼就算了,居然连其他人都像见鬼似的纷纷走避。」朱媥媥委屈的指著那些因为低头不看路而相互碰撞的下人说道。
「夫人多虑了,他们不是对夫人有意见,而是若以卑微之眼亵渎了您,爷恐怕会不太高兴。」红梅含蓄的说著。云栖俍何只会不高兴,根本是会挖了他们的眼!
「是吗?」
「当然。所以烦请夫人高抬贵脚,回房换件衣裳,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好吧。」不换又能如何呢?只会更打击自己的信心罢了。
「你看什麽?」一曲既罢,云栖俍放下黑玉箫,睨了眼没将心思放在他身上的朱蝙蝙。
「他呀。」朱媥媥指指立在三尺外的左弋。
「为什麽?」
「看他衣服的颜色,他的身分应该不低吧?」据说深青色唯有皇族血亲方可穿戴,也就是说左弋绝非寻常百姓。
「嗯。」云楼俍轻哼一声表示她猜得没错,却没多加注解。
「那他为什麽要委屈自己待在你身边任你呼来唤去呀?」
「他欠我一条命。」为救心爱的女人,左弋甘愿卖断一生。
「喔!」继续望著左弋,朱媥媥再问:「听说他腰上有头五十环结的小狼,那是宫中环结最多的狼吗?」
在栖云国中,除了以颜色代表身分以外,人们还以腰带环结区分地位高低,也就是说职位越高的,其腰带环结就越多越复杂。
而狠是栖浪圣宫的象徵图腾,所以凡圣宫中之人皆著狼纹服饰,腰系狼结环饰。
「不是。」
「不是?因为你比他更多吗?」她有此一怀疑的瞄了眼他的腰带。
她要是没记错,他腰带上根本没什麽狼形环结呀!而且由於他一身黑衣,所以狼纹皆由金线绣成,因此若有狼结,也该是金线结成,一眼就能看见。
「不是。」刻有狼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