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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毛一楞,道:“好好,柳老板的腰可比掌柜家的白面细多了。”
柳三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你倒挺嘴甜的。”
狗毛目不离视她的胸前,道:“那是那是。”
柳三娘道:“都说四平街第一号美人习娇娇够妖艳,可惜她已为人妻。”叹气一声,接道:“再说辛家媳妇沈珂雪够娇美,可惜她深居大院。”又叹了一声,接着说:“还说飘飘院的飘红够会伺候男人,可惜她只认钱不认人。”她一拂鬓角的发丝,连叹三声,最后道:“我的腰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给男人疼的,就算我心里不愿意,它也不会去拒绝。”
狗毛楞楞的笑了笑,声音兴奋道:“那……那……”
柳三娘靥面一红,道:“狗兄弟也想试试?”
狗毛光芒四射,猛点了点头。
柳三娘道:“那今晚三更时,狗兄弟愿来……”狗毛直直看着她,直恨不得此时就把她给生剥活吞了。柳三娘一笑,接道:“凤凰落等我。”
狗毛一听‘凤凰落’三个字,微微颤了一下,顿时就如晒死的黄瓜,午后的老狗一般,精神立马变的不振。他气语声短,失望非常道:“柳老板这不是在开玩笑吗?那地方除了死人敢去,活人谁敢上去。”说着,推上木牛车,连叹数声,悻悻地离了去。
柳三娘望了望他,脸现一丝哀怨,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始终找不到能令我心动的男人,难道真正的英雄,除了他,果真没有了。”她摸了摸柔软的腰枝,眼神陷入一片迷茫。突地,她眼帘微微张了张,顿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咦,曾老头家……”她一阵奇怪。
原来,对街的活人寿衣店,伙计正忙着收铺子关门,她不禁喃喃道:“午时还未到,咋就要歇门了呢?莫非曾老头家出了什么事?”
曾家伙计瞧见柳三娘吃吃看向他们,慌忙胡乱收拾一般,‘擦擦擦’,八九块门板,不到一转眼的功夫,便已插的死死的。
柳三娘皱了皱眉,看着紧闭着的不露一丝缝隙的曾家铺门,暗暗道:“曾家会出什么事呢?”
曾老头愁容满面,曾夫人捧着碗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汤药,细心喂进习娇娇的嘴里,但是,一直昏迷不醒的习娇娇,汤药总是进去的少,出来的多,曾夫人看了眼曾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曾家躬身驼背的老仆人跑了进来,道:“老爷,朱老板问,她怎么样了?”
曾老头眉头微皱,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老仆人走后,他走过去,看了眼习娇娇,说:“她怎样了?”
曾夫人将还剩的半碗药搁在床沿,拿起手巾擦拭着习娇娇嘴角的药汁,轻叹一声,道:“恐怕快不行了。”
曾老头微一震,半晌才道:“夫人先看着她,我去和朱老板商量商量。”
曾夫人道:“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好好看着。”
曾老头叹气一声,急急出了房门。
令其心动
行过一段不算太长的径廊,眼前就到了曾家会客厅。
烈日炎下,厅门小院里的数株老桐树,大片的叶子不堪暑热,耷拉着脑袋,俱失去了坚挺的光彩,几缕侥幸的阳光,躲过树木的遮挡,斜穿在大厅的门柱之上,只见上面赫然留着一副清雅的对子:‘清风细雨风阳下,日新月移品茶香。’
此时厅内一片静寂,张大胆、活眼神算、老朱、木头、王匠头俱都未作说话,有的默语饮茶,有的则焦急在脸,似乎都在担心或等待着什么?
忽然,一缕急碎的脚步声传来,老朱微一震,急忙起身来到门口,其余的眼睛也都‘沙沙’朝门外看去。
只见曾家老仆人匆匆来到,老朱未及他开口,就先着急问:“她的病怎样了?还好吗?”
老仆人喘上两口气,道:“朱老板先不要急,我家老爷马上就出来。”
老朱望了望他身后,只得无奈地退回厅中,焦急不定地来回踱着脚步。
张大胆浓眉一皱,道:“福伯,她到底怎样了?”
老仆人道:“张少爷,老爷没说,只让我先过来,老爷随后就到。”
张大胆看了看他,道:“福伯,千万别再叫我张少爷,幼时承蒙曾兄的收留,才能有了今日,但现在我已离开曾家许久,以后你就直接叫我张大胆好了,如还叫我张少爷,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老仆人道:“这是老爷的吩咐,张少爷,其实老夫人一直都很想念你。”
张大胆一时沉寂,难掩忧愁道:“待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