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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须老头道:“那又怎样,只待我略施小法,便可叫她有来无回。”
华衣男子笑道:“此些不必你来操心,等得时候,我自叫她瘫于我怀中,依我差遣。”
花须老头嘿嘿一笑,道:“对付女人,我还是挺佩服老弟的。”
华衣男子毫不客气道:“那当自然,我……”突地顿住语声,看一眼花须老头,二人赶紧齐身隐没在黯处。
片刻,只见白衣女子沈珂雪又从前方折奔回来,在方才老头与男子讲话的地方停了一停,径朝四平街的方向掠去。
花须老头与华衣男子即出来,花须老头道:“你回去可要小心,千万别走了漏子,叫他人看见。”
华衣男子鹰目一缩,道:“我可是死人,除非阎王爷,谁还能发现的了我。”说罢,哈哈一阵大笑。
花须老头怔了一下,也一齐大笑起来。
窗外星稀暗淡,飘红寝卧在床,辗转反侧,脑中一直在想:“江公子到底是何许样人,行事怎地这般神秘,就连身边的轿夫也得蒙纱示人。不过,他对音律到还有些认识,想来出身该不会太俗。”正当思中,窗棂外忽响来数下响动。
飘红微一激灵,问:“是翠梅吗?”
没有人回答,却见一道白影破窗而入,在地上滚了数滚。
飘红赶紧下了床,拾起地上的物体一看,见是一团握捏成皱巴巴的白纸,里面包着块碎银子。她回到灯下,展平白纸,眉头却顿然拧成一处,但见纸上写着四个刚气的字体:‘斗转心移’。
“斗转心移?”飘红定了定,脸色刹变,喃喃道:“难道……难道……”
口中之语未有道出,人已冲向了屋外。
黑暗的角落,白衣女子沈珂雪喃喃道:“希望我的猜测不是对的。”叹了一叹,飞掠消失。
飘红一疾来到飘桃房前,只见灯火依旧,那面‘禁’字牌仍然挂着,但独少了守门的江公子的下人。她不及多想,便闯将进去。
房内花香浓烈,烛火折腰,寂静的红帘下,无丝毫声息,似乎与离开时前的模样,不曾有过太大改变。飘红稳了下神情,轻声唤道:“飘桃妹妹,你可有睡着?飘桃妹妹……”
家中变故
内房里一片死寂,哪里有人应答。
飘红疑惑般近前,心中顿然有了不祥的兆头。
月下的风声从敞开的门里吹来,红帘猎猎舞乱。突地,飘红暗地一震,从纷飞的帘隙中瞧去,飘桃俯趴在床沿,大半的香肩探在纱帐外面,一头如云的黑发垂延到地,一动不动。
她不安道:“飘桃妹妹,飘桃妹妹……你怎就这样睡着?”
飘桃依然无动一下,就像是睡的太熟,一时醒不过来一般。
飘红轻身靠近,轻脚走到床前,轻手揽开帐门。
只见床间俱成乱状,飘桃一手压于胸下,一手指成爪状,死死抓着被褥,而江公子,早已不知去向。
飘红一瞧,顿感不妙,赶紧将飘桃翻身过来。果见,飘桃面色扭曲,双目直瞪,那张樱桃小口,张得比箩筐还大,口中及嘴角还带着丝丝血结。
不过,更触目的还是,飘桃钩往胸口的那只手,指甲已生生嵌进肉中,想像那死之前,该是何样的痛苦。
飘红手下一颤,直退后数步,一张娇美的花容,刹那变得惨白失色。她喃喃着道:“斗转星移,斗转心移……我终于明白,我终于明白……”身子一软,瘫坐地上。
如初夜色,张大胆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往家回去。
正当行至门外,院中突传来数声响动,但他并未在意,心想该是那几名宿夜的汉子发出的。
昏黯的院落,只有一盏发黄的吊灯在房檐下晃动,一条褛衣人背棺站立。
张大胆推门进去。
褛衣人听见声音,回过脸来,四目相对,两人无不齐时一愕。
张大胆惊声道:“荷心?”
褛衣人微微一怔,低声道:“张大哥,你认得我了?”荷心依旧日间乞儿打扮,脸上的污黑还不曾抹去,但张大胆既瞧过锦绢,怎还能不识她的身份。
张大胆瞧着她,笑道:“妹子既来到家中,怎地不进屋去?”
荷心道:“进屋?哦不,妹子还是愿意在这里与哥哥说话。”她一下显得有些慌色。
张大胆看了看黑暗里那些熟睡的汉子,小声道:“这里漆黑风凉,有什好的?再说,咱也不便打搅了别人睡觉,妹子说对吗?”
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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