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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利用你激激他,希望能看到他吃醋的样子。”
不好!斜日捂着嘴,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可是当政者的大忌。
临老九可逮到她把柄了,“哈哈,你说实话了吧!平时装出一副不在乎那个教书先生的模样,其实你很在意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做人干吗这么不坦白呢?”
“你还有脸说我?是谁为了躲个男人,不仅弃商从政,还公然在大堂上向女主求亲,以表心志——我还以为追你追到天涯海角的是个女人,没想到是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
狗咬狗的把戏又开始了。
这回斜日赢!她成功咬到临老九的尾巴,“斜日,我警告你,你说我什么都行,就是不准提那个骆舫游。”
那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克星,他连听到那人的名字都觉得头痛。
“倒是给你一个建议,把我向你求亲这件事当成一场测试吧!要是骆品当真在乎你,会不顾一切追进宫中,说不定还会把我打得稀巴烂。要是他完全没有反应,你不如嫁给我算了,反正我们这么熟了。”凑合凑合一起过得了,相互省事。
“你臭美吧你!”斜日一脚把他踹得老远,“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尤其不喜欢一个男人追在我丈夫屁股后面。”所以她死都不会嫁给他。
不过他的建议倒是很值得一试。
不知道骆品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不会醋劲大发把她抱进青庐好好温存一番呢?她像是色女淫妇,奸奸地笑着……
很快斜日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骆品的反应全都写在给珠珠的信里,一纸空白的“弃书”把他的态度展露无疑。
“他居然要弃了我?”斜日心痛得厉害,连带着气也不顺,“他凭什么弃我?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要弃我?”
“谁要你跟那个临老九不清不楚,你要是早点把那个对你不安好心的临老九赶出宫去,怎么会让爹误会?”这种时候连珠珠都不帮她,尽在一旁说风凉话。
斜日怒火中烧,却发不出脾气,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地揪着疼,连站起来叫骂的气力都没有,“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她的心情又有谁顾虑过?
她拼死拼活为了保护青庐,保护他们的家,保护他,她宁愿让儿子认别人为娘。她独自苦守宫中,还得把亲人当敌人,谁又在意过她的感受?
他都舍得下她了,她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
即便是离弃,也轮不到他,她先弃了他再说。
“珠珠,取笔墨纸砚来。”
娘神色不同往常,好像认了真。珠珠怕得把手背在后头,不肯听令,“斜日女主,你要干什么?你不会……不会也要写一封‘弃书’给爹吧!”
“他对我们的感情都无所留恋了,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如此一来,她大可以放手出击,取代王上自己当政,“我要你去啊!”
不好,爹这下子玩大了!珠珠害怕地躲在柱子后面,不肯去取纸笔,“娘,爹不是真心想离弃你,他只是生你的气而已。你想啊,要是爹真的不要你了,怎么会写一封空白的‘弃书’给你呢!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斜日自打出娘胎以来哪儿受过这等委屈,不管那封“弃书”是实之有文,还是空白一片,只要骆品动了离弃之心,对她来说已经是灭顶的伤害。
“你不肯去拿纸笔是吧?”她又不是没长腿,捂着胸口她往书房走去。心痛之下步伐紊乱,连眼前都有些恍惚,她只当是怒火攻心,气着了。步履蹒跚地走到案台前,她刚握住笔,眼前一黑,便栽倒在书案前。
尤听到耳旁珠珠的惊呼:“来人啊!我娘……我斜日女主晕倒了!女主晕倒了!”
眩晕症——在这之前斜日连听都没听过这三个字,如今她却因为这三个字每日只能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给骆品写“弃书”一事自然只能放在一旁。
临老九依旧是每日三次来她的榻前报到,将政务说给她听,请她逐一定夺。珠珠也陪在她的身旁,小小年纪已经懂得照顾人了。
素蓥王后更是借此机会掌控宫闱之内,说要多多招募女官进宫,为刚刚成年的王上充实后宫,以备新后人选。一时间各地上报女官的名册纷纷递了上来。
选后之事本进行顺畅,中途又钻出个小插曲——素蓥王后派了新进宫的女官把毒下在给斜日女主治疗眩晕症的汤药里。
谁知斜日不喜汤药的味道,碰都没碰,毒杀不成,那名女官还给临老九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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