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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欲求不满的自己,觉得自己离畜牲又近了一步。
自我反思并不能解决问题,段业拉开洗手间的门,对着床上安稳躺着的儿子,开始自‘慰。
他幻想着自己亲吻那饱满的额头,颤抖的睫毛,挺翘的鼻子,红扑扑的脸颊,最诱人的唇……舌头顶开唇瓣,舔过牙齿和牙龈,勾住那躲闪的小舌头,吸取甜蜜的津液——
“嗯啊……”
这次很快,段业便泄在了自己手里。背靠着洗手间的门,手心里黏腻一片,也懒得动。他仰着脖子慢慢平复呼吸,远远地看着床上依旧睡得安稳的儿子。
谁说的,禽兽不如……他为自己叹气。
23。
第二天段心生便退了烧,只是人还恹恹的,下床都费劲。
王妈拿出毕生本领熬了他最爱的山药燕窝粥,段心生笑得吃力,张开手跟王妈撒娇:“王妈,快让我抱抱您。”
王妈又窝心又心疼,拍着他的脑袋说:“小少爷重情义,可夫人已经走了是事实,小少爷不必太难过。”
段心生摇摇头,说:“妈妈离开之前我还跟她呛嘴来着,这么多年我总觉得她不关心我,还总是不听她话,惹她生气,我很不孝顺。”
王妈叹气:“小少爷还小。”
段心生说:“我该长大了,以后我就和爸爸相依为命——对了,爸爸呢?”
王妈说:“先生一大早去公安局了,说是凶手抓到了。”
段心生哦了一声,放开王妈,开始喝粥。
王妈问:“小少爷不关心谁是凶手吗?”
段心生摇头,说:“是谁都不重要,抓住了就好。王妈,这粥还有吗,给爸爸留点吧。”
王妈应是。喝完粥段心生让王妈把他的画本找出来,他就着窗台射进来的暖阳,开始给母亲画遗像。
段业回来看见躺椅上睡着了的人,身上搭了条毛毯,睡在阳光底下,像只慵懒的猫。
他过去将人抱起来,毛毯底下的画本掉下来,声音惊动了段心生。
他有点睁不开眼,感冒药让他脑袋昏沉沉,看见父亲,自然地伸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埋进他的胸口,呢喃着:“爸爸你回来了……”
段业像是怕惊动他,轻声说:“进屋睡好么?还病着呢!”
段心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便由父亲抱着放到床上,沾着床自发地卷进被子里,沉沉睡去之前还不忘告诉段业给他留了燕窝粥。
段业俯身找了块露出被窝的脸颊亲了口,才走过去捡起画本。
虽然画只完成了一半,段业却从那生动的眉眼看出儿子在画他妈妈,没想到儿子把兴趣班上学的东西用在了这里。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把画本放到段心生床头。
段心生在家里休息了一个礼拜,学校的假段业早已帮他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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