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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比你可还幸运的多。”
你瞧,于临安便是这种幸运儿,至少总不会如我这样,是被许多人时时刻刻厌恶着的。
我捏捏他的脸:“这是想让我嫉妒你么?”
他便笑着吻过来。
我陪着于临安去了学校,一路上他都显得十分兴奋,开车的时候,漂亮的手指翘起几根来,敲击着方向盘。我在副驾上,看着他的侧面,依然觉得他是那么好看,又年轻的让我嫉妒。
开学报到的大学校园十分热闹,于临安在学校中似乎交际广泛,一路陪他走到教学楼,他都不停的在同熟人打招呼,待得他去教导处报道完毕后,便已经被七八个人围起来,拽着他去玩。
毕竟是年轻人,他再喜欢我,也必然是要有自己的爱好的,我隔着他的朋友朝他笑笑,略一示意后,便回了公司。
我开了他的车,一路上,那校园里清新而自由的空气持续撩拨着我的记忆,然而仔细想想,似乎又实在难以记得什么了,也对的,总是去回想年轻的事情,只会让自己更显的苍老可悲。
待回到了公司,老板便急急拉着我,说是有个应酬,需要我去应付一下,我看看腕表,不想这半天假这么快就过去了,也不知一路上想些什么,开车绕了几绕,待得回来的时候,竟然已经这么晚。
若是一般场合,老板自然也不会这么着急,我应承下来,换了身体面的衣服,便跟他一同前往,等到了地方才明白,原来事不关己,只是周世程要借我一用。老板好容易将与周世程搭上关系,自然对他要处处讨好。
我站在酒店门口,见了周世程,他一身精致的手工西装,将这不惑之年的男人衬托的气质更加不凡,上前与他握了手——他是个公私十分分明之人,在这种场合绝不会浪费一个字儿在不相干的事情上。原来他在本市呆了这么久,主要是为在本市新投资的一个项目,他近日即将离开,却又对这边的负责人不大放心,要我在饭局上看看这些人究竟是否可靠。
其实我并不知自己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是帮老板揣摩过几个客户的性格喜好而已,多少也是有些歪打正着的意思,却被定义为“观察敏锐”。更何况人是否可靠,还要看老板会不会笼络人心,否则本市公司之间相互挖角的情形如此严重,他又如何能留得住人。
这一顿饭吃的我好不眼酸,又要应酬到位,又要将那几个人看个仔细——我不过是在福利院时,为了一顿饱饭揣摩够了别人的眼色,才练就了察言观色的功夫,却不想如今却成了技不压身的代表。
等到一顿饭吃饭,我也有点疲倦,正要草草同周世程道个别,却被他拉住:“这段时间太忙也没个时间聚聚,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不知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见上一面,不如找个地方好好坐坐?”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上一面?这位大老板,一年少说也要跑个两次本市,见面又谈何难,这个理由实在有些牵强。
然而这样的大老板,又是不能得罪的,我便笑道:“我倒是很愿意,只是今天实在有些脱不开身,不如过过两天我给周老板送个行吧。”
周世程这人,最擅长同我一样,他也仍是笑:“择日不如撞日,杨老板既然肯把爱将借给我,我怎么也得有个表示吧。”
这样一来,便无可推脱了。
于是只有与周世程一同去了他十分喜欢的茶座。
这地方包含在高级会所里面,为了保护隐私,故而空间独立。我看着养生壶里沸腾着的热水,倒有点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些什么了。
待得茶博士将茶泡好退出去后,他端起紫砂茶杯,终于开了金口:“我已经办妥离婚手续。”
我冲他一笑:“怎么,可是为了我?”
他讥讽瞟我一眼:“你?你是太瞧得起自己了。”
这是自然的。
我不会认为他离婚是因为我,当然,他离婚自然也不是因为我。
“我同太太离婚,财产着实分了一部分给她,不瞒你说,我手头如今有点紧张,但是卖掉收藏品,又不免有些心痛,所以想请你过去帮帮忙。”
他说这话时,态度和眼神都十分诚恳。
我与这人交往以来,他态度向来十分倨傲,尽管那并非他刻意,但对于这种人来说,倨傲恐怕便是天性了——实在是少见他放下身段的。
更何况,我也并非什么不可或缺的人物,或许我是有那么些刁钻的小本领,但是对于有钱人来说,比我有才干的人比比皆是,又何必非我不可。并且,他所谓的“手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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