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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这么好配吗?老头子今儿痰气大,就拿我出气。”
周边听到他们在斗嘴的晚辈们,一听二十六份上品药草,眼都直了!二十六份上品草药给哪些人用,难道是族公他们谁连连破关了不成,今儿我邓家这到底是怎么了?
药草终于来了,炉子已经准备好了,超大的浴桶也架起来了,一群老头七手八脚又小心翼翼的把邓海东扶着,然后放入桶内,注入温水。用药最精的正是刚刚对着邓海东表白的嫡亲叔祖父,老头一个不许插手,他吹胡子瞪眼的就握着药草,开始按着次序慢慢的放进汤里。
邓海东根本不能理解的,什么草根树枝烂叶子,虫尸骨头甚至还有一种好像调料粉的玩意,不一会儿就塞了进来,桶下面的火也越来越旺,纵火的正是族公本人,他是武尉高手,火系斗气精纯,操纵这火候也算是族内第一了。
而邓海东坐在里面不多久,光头上就汗珠滚滚了,两个老头在一边,拿着毛巾给他时不时的擦擦,又时候又伸出枯瘦的老手,帮他向着肩头浇浇水。
邓海东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么多男人帮我洗澡…”
“哈哈,海东儿想女人了。”“是啊是啊,开窍了。”“闭上你的鸟嘴!海东儿什么时候不开窍的。”“对对,我打嘴,我打嘴。”
邓世平坐在火边,无奈的看着一群癫狂嬉闹的老兄弟,看到邓海东居然突破二六大关,把勇烈公想到但来不及做的遗憾补上了,他心里充慢了对未来的期待,他开口道:“安静会儿,让海东休息休息。还有,今儿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免得给海东带来麻烦,更毁了我族复兴的根本!”
这句话分量很重,他神色也严厉的很。
一群族内长辈都安静了下来连连点点头,说的是,海东能打下这样的基础,来日不可限量,但虽然参天大树再难被摧毁,可是这参天大树现在还是幼苗。
“对我点头何用,随我和先祖辈起誓!”邓世平说完起身,向往走去。
在草庐之外,邓世平当头,一群老头在后,长青长远兄弟两边。在桶内忍受着药水洗涤带来的刺激的邓海东,看到门外灿烂阳光之下的这一幕,听着他们虔诚的誓言,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也为了他,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本就属于这里,而曾经的经历,才只是一次梦而已。
和今日一天都搞的有些人心不定的邓家相比,住于洪城西郊的武尉杜家看上去一切平常,但下人们都知道从昨日回府后,少爷就在那里大发脾气,已经把房内下人活活打死了一双,惊动了杜家族公杜月阳后,没想到一向维护子腾少爷的族公也随即大发雷霆,严令子腾少爷闭门思过。
这场变故让下人们心中惶惶,他们也觉察不到外房有十来户人家,人人面带悲戚的异常。
且当天晚上族公就进了城,直到今日下午才回头,回来后脸色不是很好,不过之前的焦急之气已经散了一些,而今天城主府内的宋明远却一直是铁青着脸的。
第十二节 兵马使
不过之前的焦急之气已经散了一些,而今天城主府内的宋明远却一直是铁青着脸的。
穿回了女装的宋婉言淡扫蛾眉,正乖巧的坐在兄长身边,宋明远喝退了下人后对妹妹冷下了脸:“从今以后不得出城!年底之前送你回长安去。”
“我不去,我要陪哥哥。”宋婉言陪着笑拉着宋明远的胳膊,只是摇晃撒娇。
宋明远岂能再纵容她,一翻袖站了起来,指着妹妹,宋明远怒道:“他邓家杜家打死打活和我何干,但你出了一点意外我如何和双亲交代?你胆子太大,若不是邓家那光头算的上武艺了得,你出了意外,为兄就算灭了杜邓两家,又有何用。还笑!”
“哥哥,我不敢了。”宋婉言吐吐舌头,心中却一点也不怕自己这个哥哥。
“明明你为邓家牵连,为兄还要去感激他一番,明明你因杜家妄为险死还生,他杜月阳登门,百般自责,我还说不得多少!为兄主政洪城以来,两家争斗加上我宋家势力庞大,两家族公对我都恭恭敬敬,但这一出之后,为兄若不做点什么岂不被外人耻笑?”
“谁会笑你嘛,是婉言不懂事,再说下了禁言令我看哪个敢说出去。”
“笑话,世事险恶岂是你所能知道的,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杜家丢了这么大一个人,又已经得罪了我,还会留手吗,杜邓二家今日必定有一场大斗!到时候有人传出去说是为你,岂不是丢尽了……”
“他们敢说。”
“这市井小民哪个不敢背后说三道四图嘴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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