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故事楔子(第2/2 页)
较高,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所谓检查,根据体温和拍胸片等关键诊断,迅速收治高温病人进入急诊科进行治疗。我终于看到了活下来的希望。
空军医院的急诊科输液大厅设在底楼一个很宽敞的空间,可以容纳近百人同时输液。这里的医护人员也在带病坚持工作。这段时间急诊科已经无力处理常规的急诊,绝大多数病人都是老弱病残的新冠病人。他们有的拖家带口,使得这里十分拥挤。尤其是排队输液也很费时间。但是这些军队培训出来的护士动作麻利,输液扎针一针见血,展现了军队医院的特殊风格。我连续五天在这个拥挤不堪的急诊室输液,输液的效果不是十分良好,只是没有让重症变成危重症。第六天时感觉仍然不好,我决定挂一个呼吸科试试运气。这次我运气来了,我挂到了呼吸科一位专家的号,当他看到我的胸片的时候,问我为什么不早点来住院。我告诉他,我一直在这里急诊科输液,有人告诉我有了床位就通知我,但一直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啊。他告诉我,我的病再也不能拖延了。医院呼吸科没有床位,但肿瘤科目前刚好空了一个床位,刚好有一个重症病人离世了,问我愿不愿意去那里住院治疗。我像抓到了救命草一样答道,只要能住院什么可都可以。于是,我住进了肿瘤科,虽然我并未患癌症,但如果不住院,可能比癌症病人还要危急,如果再拖延,我有可能演变成呼吸衰竭,有生命危险。
我在空军医院住了半个月院,得到了肿瘤科的医护的精心诊治,让我终于摆脱了危重威胁,虽然出院时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我感觉好多了。我终于活了下来。感谢空军医院!
我这次新冠求医的恐惧和悸怕是刻骨铭心的。我至今还心有余悸,但愿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了。
但是,我近段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而且有时是做梦在做梦,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就这样。这不,我的这次噩梦的内容是:我不在了。
我这个人被同事称为耙耳朵,也叫妻管严,也就是说老婆说什么我不敢反对。但事实上不完全如此,我和老婆之间是平等的,我只是比较尊重她的意见而已。或者说,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是女权主义的拥护者。我除了尊重老婆之外,我对其他女性也是十分尊重的。女人过日子不简单,她们体力不行,尤其是在古代,女子几乎没有社会地位,甚至没有基本的生存权。我们国家解放时解放了所有的贫苦人民,而解放得特别彻底的是女性,女性是社会的半边天。西方国家其实没有彻底解放,女人嫁给男人后一般习俗是随夫姓。比如着名的美国花花公子总统克林顿的夫人,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而且世界上所有的女性都要面临一个男人不会面对的生死难关,那就是为男人生产子嗣。那种种痛苦我们作为男人是永远无法感受到。因此,我对于别人叫我耙耳朵或者妻管严,我感觉是对我的女权主义主张的认可。
我把我家的所有女性当成女主。
其实,我在家里经常和我家女主讨论,甚至争论。我和老婆主人喜欢争论一些问题。我们最近喜欢讨论一些有关可能与不可能的议题,或者说一种并未发生的可能。
最近热播的电影《流浪地球2》其实也是在演绎一种并未发生的可能。
这不,我就亲自经历了这种并未发生的可能。但以后是否可能,有可能,也未必可能,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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