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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木扇呗,喷上一点香就成了檀香扇。”
“胡说!那可是我家里珍藏的清代状元洪钧的夫人赛金花用过的檀香扇,又称沉香扇,你买得到?”
朱江一听吓了一跳,顿时“嘎”的一声刹住了车,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说,他们这些人看的东西多了,一般的东西能打动她?她今后对你有用着呢!我这叫感情投资,傻瓜。”夏燕教育了他一番。
在荷塘月色走廊上擦肩而过后,陈瑶的客户对陈瑶说:“那是市里银行的张行长,看他陪的那个女人肯定大有来头。”陈瑶是有心人,第二天就找了市里银行的熟人,问了张行长昨晚接待的事,得到的答案让她大吃一惊。当得知昨晚不是银行宴请她,而是朱江和夏燕私人宴请后,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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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各个大公司生意运作的情况来看,银行对公司意义重大。拿不到银行的按揭,业务是做不大的,而要得到银行的支持,就得寻求政府上层的庇护和银行高层的支持,两者缺一不可。
财神出道(1)
方行长到苏州来了。朱江和余处长把省行的方行长安置在雅都宾馆后,相约等他休息好后再活动。方行长在这方面并不担心,知道老同学余处长和朱江会有很好的安排。因此,他挥挥手:“你们先去吧,我休息一下,打几个电话。”
下午,他们将方行长接到了郊区的碧海蓝天洗浴场。
方行长在车上笑着说:“你们要我犯错误?”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怎么会让你犯低级错误呢!这里不光能洗澡、喝茶,还能钓鱼。”
方行长来了兴致:“钓鱼?钓什么鱼?”他是钓鱼迷,一个月要到郊外钓几次鱼。
老余知道他理解错了:“放心吧,不是美人鱼,这个洗浴场正宗得很,不是*场所,上次我太太还来过呢!”
“噢!”方行长笑了一下,把头靠在车枕上。
三个人泡过了澡,又要了两个包房做泰式按摩。之后,他们换上了一次性浴衣进了包房,小姐给他们上了西瓜汁,接着问他们要不要茶。但被余处长挡了回去:“拿两瓶矿泉水来。”
朱江早已得到老余的暗示,独自在另外一个包房内等候。老余和方行长在一个包房内,也就心无旁骛,把话拉开了。
“最近,银行人事上会有变动吗?”老余因为听说老方可能会再上一级当正行长,所以如此问。
“还没有,但是省委组织部倒是来考察过班子。银行是直线管理,虽然人事是省里管,但主要还得听北京的。”
“你们那一位空降兵会连任吗?”老余侧身望着他。他正用一根棉签在掏耳朵。
“听说他自己想回北京去,毕竟他的老婆和小孩都在北京,最近去了两次北京,估计是在活动关系。”
老方继续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没有靠山,他就是调回北京,最多也就在总行当一个副部长,管理行政福利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贷款、权力等就无缘了。这有什么意思呢?但他不管那么多,可能就是图个安宁吧。”
“你和省里的宁部长、人大张副主任关系不错,让他们推荐推荐,现在资历、本事不如关系靠得住。”老余对他的仕途深感忧虑。毕竟省里的头头有实权的与他有一段距离,搭得上线的又已下台或没有实权。他记得有一个人大副主任,是他原来的直属上级,现在退休了,他几次上门看他,次次都听他抱怨说:“人一走,茶就凉,现在鬼都不上门了。真是世态炎凉啊!”
老余和老方在昏暗的按摩房里大谈人间沧桑。
“哎!我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和朱江到北京去一次,见见赵部长和她的先生,毕竟她是总行办公厅副主任啊!听说她的公公原来在国务院,地位十分显赫,至今仍有不少门生故旧登门造访,可见他在政坛上是有影响力的人物。”
老余想起了这件事,翻过身爬起来对着老方说。
老方是那种敏于事而讷于言的人。他听到这里,就对两位按摩小姐挥挥手:“你们先出去休息,我们要聊聊天。”
两位小姐知道他们要商量重大事情,知趣地爬下床,退了出去。
老方与老余在昏黄的灯光下对望了一下:“现在的人很现实,生活目的也很明确,概括来说就是:仕途上‘升官发财’,生活上‘男欢女爱’。尽管电视上、广播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树立正面典型,可紧接着又一批批地报道贪污*,今天陈希同,明天*,级别越来越高。这给老百姓一种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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