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页)
己说的──即便并不是这样,难道齐洲说的话便可以违背了吗?
樊夜昂撑著茶几慢慢的站起身来,膝盖直起的刹那宛如有万针齐攒,一阵剧痛闪电般袭来,不由踉跄了一下,小腿细细的打著颤。樊夜昂飞快看了齐洲一眼,妄图从齐洲的脸上看出些许反悔之意──可是没有──这才慢慢的向屋内走去。
樊夜昂打开柜子,从柜底的抽屉里慢慢摸出一根用布包著的长条状物体,托在手心慢慢打开,便见一根足有大麽指粗细的黝黑藤杖嚣张的出现在眼前,以麻覆盖的手柄处毛毛渣渣的,不知被齐洲多少次的握在手里才变成这个样子。
真是好久不见了……樊夜昂看著这根本应该在记忆中消失不见却熟稔万分的藤杖,不由苦笑。
用湿布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深吸一口气,樊夜昂提著藤杖慢慢走到齐洲面前,跪下身来,双手平托藤杖,高高举起,低头肃容:“小昂让大哥生气了,小昂知道错了,请大哥家法惩治。”
余光中,樊夜昂觉得齐洲在细细看著自己,浑身的肌肉不由的又是一阵紧缩,将藤杖托的更高,以此遮掩脸上的窘意。
齐洲凝视片刻,樊夜昂只觉手心一轻,齐洲已将藤杖接过,他站起身来,让出沙发的空余。樊夜昂垂下手,暗暗一振酸楚的手腕,紧接著膝行几步,腹部几乎抵在了沙发上面。
樊夜昂的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红,心中羞窘万分。自己的这个样子,宛若被父亲教训的小孩,哪怕齐洲的身份亦父亦兄,却同样也是自己所爱之人……他又不禁想到了早期与齐洲拍过的SM片,哪时候,齐洲也曾用过鞭子──
耳边突然响过一声藤杖破空的声音,吓了樊夜昂一跳,是齐洲挥舞著藤杖,在寻回往昔的手感。
樊夜昂的皮瞬间再度绷紧,刚刚因情欲热起来的身体也瞬间冷却下去──可不能忘了,这是在训诫自己──樊夜昂暗暗提醒自己,要是被齐洲发现自己竟然偷偷勃起了,非打死他不可!
这麽想著,樊夜昂一咬牙,解开了裤腰带,借著脱裤子的机会狠狠抓了一把私处,用痛楚将唯剩的热情消退,紧接著,又慢慢的褪掉内裤,连同牛仔裤一道褪到了膝盖。
下体私处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饶是樊夜昂心狠皮厚,也禁不住一张脸上又红又热,他乖乖的俯趴在沙发上,找寻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来挨刑。
翘起的屁股肉突然一紧,冰凉冰凉的藤杖正被齐洲平放在上面,樊夜昂心知齐洲找准位置便要开始施刑,心跳加速,心脏扑腾的浑身血液就要爆开一般,不禁害怕的紧紧咬住牙。
看到樊夜昂顺从的摆好姿势,齐洲不由心软了一分,不过也就是一秒,他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知道哪里做错。”见樊夜昂的头因为疑惑而微微抬起,再不手软,提起藤杖对准屁股抽打了上去。
“啊!”
屁股一凉紧接又是一热,火辣辣的痛意顺著屁股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樊夜昂果真是多年未曾受刑,突如其来一下根本没有防住,随著藤杖大声惨叫出声,方一出口,心头便是一沈──坏了!
樊夜昂心知齐洲训诫时的首要规矩:不准躲,不准挡,不准叫,不准求饶。一旦违反了,等著的定是加倍的惩罚。
果然,齐洲冷冷斥了一句“不准叫出来”便又是一下,比之第一下更猛更狠,樊夜昂只觉得屁股似乎被这一下抽的直接裂成两半,也只敢死死咬著牙,憋红了一张脸,生生把惨叫声堵在口中。
剧痛还未缓解,齐洲便又是一杖抡下,啪啪啪啪掷地有声,麦色的臀部先是一白,紧接著便是一红,随著接连的几杖下来,原先泛红的藤印更是红出血色,密密麻麻的血点分布其中,棱子也渐渐隆起,一条一条排著,分外的吓人。
最尖锐的疼痛过去,樊夜昂便觉得整个臀部火烫一片,每一杖都如同泼上了一层热油,非要把皮烤熟不可。起初,他还能够死咬牙关忍住惨叫,愈到後来,每一下便是一个哆嗦,牙关根本无法阖住,惨叫哽在喉咙里,被压抑著“咯咯”作响,口水也肆无忌惮的流出来,溅的沙发到处都是。
樊夜昂模模糊糊含了几声“大哥”“停下”“受不了”,换来的是齐洲更加用力的毒打,便闭口不言,只拿手背抵著口,将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堵在口里,後来实在是抵不动了,便用力去咬小臂的肉,直咬的小臂遍是牙印,部分甚至被咬出血来。
他的脸色已然惨白,脸上挂满冷汗,满头满身也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从刀山地狱里爬过一回,饶是这样,齐洲仍是未停,甚至连力气都如开始一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