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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教室的后排响起此起彼伏的,密密麻麻的话语:“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这句话是吕孝发明的,版权所有,欢迎借用,传十传百,毫不介意。
这句话是吕孝为童元量身订做的,首先是因为在当地土话里面,“童元”跟“童言”同音,然后是因为童元身材矮小,这已经够像儿童了,还偏偏喜欢装儿童,仗着分数高,名次靠前,就在窝囊的老师面前耍小孩子脾气,所以,每当童元在窝囊的老师面前指手画脚左一句右一句见缝插针的时候,教室后排的男生们就会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话说猪脑壳骂完童元之后还盯了他一段时间,才去继续擦他的新方法,擦得呼呼生风,擦完之后开始讲下一道题。
再回过头来讲包回跟吕孝一起看情书的事,情书的正文是这样写的:
包大人吉祥,
民女吕双文这厢有礼了!
“啦儿啦,啦儿啦,啦儿啦儿啦,
啦儿啦,啦儿啦,啦儿啦儿啦,
铜镜映无邪,扎马尾,
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就是这段歌声,把我从无聊的瞌睡中拽醒过来;
也是这段歌声,把我的男式短发总成马尾巴;
还是这段歌声,让我从此爱上《发如雪》胜过《夜曲》;
又是这段歌声,让我情不自禁,热泪长流。
唱响这段歌声的,不是周杰伦,而是你,包回大士!
很可能你不认识我,对我的名字更是没有丝毫印象,但是吕孝那厮就坐在你的旁边,他说不定也在旁边凑热闹看信呢!我没有说错吧?说对了就一起点个头。不错,我就是他的堂妹。想起了我哪怕一点点没有?今年过年,你不是到过他家玩吗?我在他家出现过的。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我在我自己书房里睡得好好的,忽然听到隔壁在播放《发如雪》。
说实话,我那时侯并不喜欢听《发如雪》,那时我最喜欢听的周杰伦歌曲是《夜曲》,其实,这两首歌是一起出道的,在周杰伦的同一张专辑《十一月的萧邦》里,而且当时在网上的点击率也不相上下,所以我也试着逼自己去试听了几次《发如雪》,但是总也喜欢不上它,好像是因为旋律太平淡了,完全比不上《夜曲》来得痛快淋漓。
直到——直到那次被你的歌声从梦境中喊醒,我才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一首这么好听的歌曲,这是你的功劳,周杰伦也不曾做到。
我来评论一下你唱的《发如雪》吧,其实,你唱的并不那么接近原唱,要不然我就会以为是放音响,而不是活人在唱,你唱得最不像原唱的一段就是我在信头列出的那一段,我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在唱K,但是又绝对不是吕孝唱的,因为,如果说我是公鸭嗓的话,那他就是破锣嗓子!吕孝!不要嘀嘀咕咕的!就是当着你的面我也是这样说的!破锣嗓子!咿——
他们那些凡夫俗子唱K,就喜欢捏着鼻子掐着喉咙去跟在原唱的屁股后面唱,结果适得其反,唱得跟鬼哭狼嚎一模一样!没有两样!只有超凡脱俗的高人才子,才能唱得既不至于走调,又有所发挥,所思所想,淋漓尽致,尽在其中!你就是这样的!
听到你唱《发如雪》,尤其是我在信头列出来的那一段,就好像我第一次无意中听到《夜曲》那样震撼!
怎么样?看到这里,有没有对我有丝毫印象?没有也不要紧,让我来《轻轻的告诉你》:
话说那次我本来在打瞌睡打得好好的,猛然间就被那段歌声给拽醒了过来,然后我就循着歌声走往隔壁大伯家吕孝的房间。
对不起,我错了,不是“房间”,是“猪巢”才对。
我赶到猪巢窗户外的时候,你早已经唱完了《发如雪》,正在唱《霍元甲》,唱得手舞足蹈的,丑态毕露。
再说句实话,我十分不喜欢听《霍元甲》那种阴阳怪气的歌曲,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不过你唱得非常好,要是由吕孝之类的败类来唱,那就整个一《坟山交响乐》了。
后来我走到猪巢里,你还没来得及唱完呢,怎么就不唱了?在那里推推拉拉的让破锣嗓子唱,唱得我快要当场吐血,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到你一见我就不唱了,我忽然想起一个小故事,是讲我的伯父伯母的事,也就是吕孝他爸爸妈妈的事,常常听人开玩笑说,他们相亲的时候,我伯母来到我伯父家看屋,所谓“看屋”,也就相当于现在的相亲了,我伯父就一个劲的往屋后钻,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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