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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漫画的人物。之所以去找景颐,是因为在她的臆想中,只有景颐原本是不存在的。所以,她认定了景颐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将她哥哥受伤完全归咎于景颐的袖手旁观。”
“深度幻想症?”迹部景颐皱眉,是个疯子么?
“基本上可以这样说。多亏了她的‘病’,让我处理起来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凤镜夜向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随意至极的姿态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的家人呢?”
“已经认定了的精神病,再怎么样也要送去医治吧。他们学校前一段时间刚刚做过全身体检,连理由都不用找。她平时的成绩也还不错,还得过一些奖项,听说凤财团愿意为‘品学兼优’的女儿提供全面的治疗并且免去大半的巨额医疗费用,她母亲感激涕零呢!”
“哼,真是你的风格,”迹部景吾斜觑着他,钢笔握在修长的指间,笔尖反射出刀刃一般冰冷的寒光,“明明居心叵测,心机深沉,却偏要披着一层善良仁义的皮迷惑人心。”
“呵。”凤镜夜扶了扶眼镜,如常温和的微笑却透出危险的味道,“他们想要看到这样的凤镜夜,我给他们看,还不好么?”
“切,”迹部景吾白了他一眼,却与没再说什么,“出门左转第三个是给你准备的房间,慢走不送。”
“多谢了,晚安。”凤镜夜起身,单手插兜向外走去。
“哦,对了,”拉开书房的门,凤镜夜停下脚步,转过头侧对着依旧坐在高背椅上的迹部景吾说,“从明天开始,我会帮景颐上药直到她痊愈。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说完,摆摆手打了个哈欠,关上房门,消失在迹部景吾眼前。
“给世人看他们想要看到的凤镜夜吗?”钢笔在指尖旋转,迹部景吾喃喃重复着他刚才的话,勾起唇角,“呵,有意思……”
“景颐,瘀血必须要揉开,可能会很痛,忍耐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凤镜夜将景颐拉到房间,拿出昨天医生给的药膏。白色的盒子打开,里面是晶莹的透明膏体。
“恩,我知道。”
景颐坐在床边,褪下校服衬衣,露出里面白色的吊带衫。肩膀和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依旧醒目。
凤镜夜单膝跪在床边,一脚支地,纤长的手指沾着药膏,弯腰小心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瘀痕处,专注的样子好像他正在做的事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事情一般。
景颐有些看呆了,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为他打上一层深深浅浅的光影,明暗对比益发明显,将本就英俊秀雅的五官显出更加深刻精致的轮廓。金色的阳光流泻在凤镜夜长长的睫毛上,映着深沉的暗夜般的墨色眼瞳,有一种尊贵至极的美感。
“嘶……”突然袭来的钝痛唤醒了景颐有些沉迷的神智,回过神来,发现凤镜夜整个手掌包裹着她的左肩,正缓慢地施力揉着。
“很痛么”听到她的痛呼,凤镜夜停下手中的动作。
“不,没关系。“景颐摇摇头,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别咬自己,痛的话就叫出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顾忌什么。”皱眉看着她浅色唇瓣上的齿痕,凤镜夜说道。
景颐点点头:“知道了,继续吧。”
凤镜夜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动作放缓了很多,尽量不弄痛她。
“镜夜哥哥,其实,可以让女佣来做的……”景颐环顾四周,想将注意力从疼痛的伤处移开,刚一瞥头就看到凤镜夜向来洁净干燥的修长双手上沾满了药膏。想到凤镜夜轻微的洁癖,景颐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交给别人我不放心。”随口回答道,凤镜夜依旧专心处理景颐的伤痕,头都没抬。景颐却因为他的这句话无声地勾起唇角,听他这么说,好像连伤处的钝痛,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阳光下,双黑的少年低头专注地处理着女孩的伤口,银灰发色的女孩子含笑凝望着他。
如画的一幕,水晶般的两颗心。
“这两天的社团活动还是不要参加了吧。”涂完药膏,凤镜夜洗了手从洗手间出来,拿过一旁佣人递上的温热毛巾拭去手上残留的水印,一边嘱咐正在整理校服的景颐。
“不碍事,我只是经理,没有参加具体训练,只是做一些记录之类的工作。”景颐扣好最后一颗银扣,并没有答应。
恩?凤镜夜顿住手上的动作看过去,这是景颐为数不多的反驳他的意见。看来,景颐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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