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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却是急急地向后滑去。
“二弟,怎地饯别酒也不喝了?”身后传来卜远的声音。
图那笑了笑,下得马来,双手接过酒碗:“咱们兄弟,还有这许多说道么?”说罢将奶酒一饮而尽,“大哥的气力是越来越让图那佩服了。”
卜远松开拽住马鞍的手,笑道:“哪里及你的一半?若不然,大汗怎叫你去临安?抛开公主不谈,能成为大元入主中原的元勋,怕一万人里也出不得一个,叫我好生羡慕呐。”
“若不然,两位哥哥一同去?”韩忱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也递上一碗马奶酒,“不过,大哥若是去了,怕嫂子生产的时候身边也没个安慰的人了。”
图那再接过碗来,又是一口喝干,笑道:“饯别也不是这么个方法,若然这样,你不如劝劝大哥,还是和我同去的好。”
“兄弟间,不说许多话了……”卜远正色起来,“此番去临安,大汗交与的事情办好,自己的事情也要办妥:我若是你,决计不留给对方半分机会。”
“大哥的意思是杀了他?”韩忱鹳故意装傻,又看向图那,认真地点点头,“相信以二哥的脾气,这样的事情是做得出的。”
图那笑了笑,拉缰绳上马:“请大哥和三弟放心,图那定会平安归来!”说罢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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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临安也显得热闹,在百姓看来,这样的生活可是难得,不论汉人或是蒙古人,平静的生活才是最要紧的。
从襄阳到临安,图那只行了十余日,因念着赵心玉,恨不能立时就飞到这里!如今到了,便是一刻也不能停歇,只是拉着马儿在街上转,希望能早些见到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
“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哎……”
图那顺着小贩的叫卖声望了过去,看着那些晶亮得如同红玛瑙般的果子,不禁又想起赵心玉来:若是她在,这会子怕又要吃这些东西了。想着,便要去买一支来。
“可是兀良哈将军?”
图那虽是平静,心里却有一丝疑惑:怎地自己刚到这里便被人认出来了?就要回身应答,不成想还未转过头去,一记翠色的长袖便带着风迎面而来,力道之足,恐不能抵住,图那只得稍稍偏头,躲过这一记,不料又从旁边上来另外一只,此次再躲是来不及了,图那顿时运足气力,让这记铁袖结结实实地打在自己身上。
“前辈这是何意!”
图那沉声说着,只觉得被打中的左臂生疼,似要断掉一般,想来对方是用了力的,不若凭着自己的内力,便是那峨嵋派的莲花铁袖也决计伤不得自己半分!他怎地也想不出,金鹊儿如何也到了这里来,还要对自己这般,自己也不同她有什么仇的,而这也正是他万分不解之源。
金鹊儿冷笑道:“不愧是忽必烈的爱将,若是旁的人挨了这一遭儿,怕已经筋断骨碎了!”
“图那也是勉强才抵住的,”图那抱拳道,“敢问前辈这是何意?”
“你不要去找他们。”
图那脸上的笑容登时没了:“前辈说的可是赛罕与赵心玉?”
“不错!”
图那顿了顿,没有即刻回答,转身跃上马背。金鹊儿不知他要做些什么,只当他要逃,忙打出一记铁袖,箍住马鞍子。图那也不啰嗦,抽出刀来便要砍下去。金鹊儿忙又将另一只袖子打上,弹开他的刀,随后借力也跃上马。
“前辈这便不讲道理了!”图那头也不回,语气已然变得冰冷,“晚辈是奉了大汗的旨意前去打探敌军的虚实,也要保护公主,前辈有何道理阻拦?”
“你不能娶萨仁公主为妻!”
“如果,我偏要呢?”
金鹊儿一声冷笑:“找死!”
又是一记铁袖甩出,将图那像包粽子般地裹了起来,重重摔向周遭的屋顶。图那借势向屋顶窜去,双脚一用力,将身体稳稳沉在一片瓦上,而那片瓦却是纹丝未动!金鹊儿飞身跟上,甩出藏于袖内的长剑,急挺刺去。图那想要向下伏身躲过,怎奈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双脚用力,竟生生地将屋顶穿了个洞出来,人自然随之落下。刚刚落地,金鹊儿还未及跟来时,早又用那身天生的好气力挣断铁袖,持刀在手。
“图那并不想冒犯前辈!”图那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金鹊儿似没有听到一样,自袖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竹笼,刚一打开,立即便有十几只翠绿色的小蜻蜓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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