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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我好安排!”
小妾又称侧室、偏房等,虽与正妻有云泥之隔,但存在被家族和社会认可,也算是正式职务。“别宅妇”也就是后世的“二奶”。当“二奶”不算出嫁,不被家族和社会认可,即便生了小孩,也不能改变身份。二者就好比在品官员和临时差役,身份待遇有天壤之别,是无法可比的。
卢兴大笑说:“先把她当做妓院清倌人梳扰*,让我面试考核一下,合意了就晋升‘二奶’;不合意就处理旧货,贱卖到妓院算了!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是她自己犯贱,怪不得我报复冷落。”
“如此最好!你定个吉日吧!”小糖人说。
卢兴急不可耐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黄道!在酒楼后院腾个套间,权做新房。你们先准备去吧!我末时准到。”
小糖人和刘德光得了指令,来到酒楼,肖聪儿已经端着“后备二奶”的架子让孙老太婆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做了头发。见小糖人两口回来,满脸堆笑,亲热得不得了。
“李娘啊,谢谢您这些天的开导!我算是想通了。不占地来不盖房,工作全靠一张床; 一不偷来二不抢,只用身子床上躺;不用油来不用蜡,自己设备搞开发;不贷款来不借钱,不给亲朋找麻烦。我这物件又不是芝麻花生,卖一瓢少一瓢。货物常在不折旧,银钱滚滚不断流。我为什么不干呢?何况是对卢保长一次包销,终身有靠呢?”
小糖人一时也弄不清她是突然看破了红尘,还是醒悟了人生,还是被非人的折磨彻底驯服了,抑或是神经出了毛病,听她口中吐出自己两天前劝导她的话,反觉有点不好意思。
“侄女儿,李娘过去照顾不周,让你在酒楼吃了不少苦头。李娘是恨瓜不熟,恨铁不柔,终归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放在心里哟!”
肖聪儿说:“什么话,李娘使我明了世理,解了人情;知道了什么是穷苦,什么是富贵;什么是强者,什么是弱者;什么是世理,什么是法律;我感谢还来不及呢!你放心,我若得势,一定重重谢你!”
肖聪儿已是“备用二奶”身份,且态度又变得如此随和,与小糖人、刘德光、孙老太婆及众打手等酒楼人员,很快便打成了一片。
她身先士卒,带头苦干,与大家一起忙前忙后,收拾房屋,搬运家俱,布置新房——待卢兴来到的时候,肖聪儿房中已是雕花大床,罗帐银钩;床上锦被华丽,妆台上奁具齐整;八仙桌、案几桌椅一尘不染,墙上字画对联也全都张挂已了。
房中喜字高贴,红烛高照,两炷安息香青烟袅袅;楼下乐工吹吹打打,酒楼全体员工院中列队躬身道贺,一派喜气盈门的热闹景象。
肖聪儿坐在室内,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挂着妩媚的笑。
卢兴进院下马,刘德光上前把缰绳接了,让手下拉一边拴好,正要充当司仪指挥庆贺,卢兴已经不耐烦地把手一挥:“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没我的招呼,不要让人打搅!”
刘德光热脸碰上个冷屁股,只得带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妹妹,你终究还是找了哥们!”卢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便撂出了一直堵在心口里,不吐便喘气不匀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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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开苞之夜
36、*之夜
对权势者来说,弱小就是低贱,不巴结献媚就是傲慢,不投怀送抱就是轻蔑,就是瞧不起,这已是权贵者溶化在血液中的公理。
卢兴让肖聪儿“有事找哥们”,在卢兴心中,这是对肖聪儿的高度重视,是对肖聪儿的特别照顾,是对肖聪儿的巨大恩惠,是伯乐选拔了千里马,她应该感恩戴德,诚惶诚恐,急不可耐地主动投怀送抱才是正常的。可是,肖聪儿偏偏不放在心中,不仅不找他,他来找肖聪儿,肖聪儿还要冷眼相对,还要讽刺挖苦,并且还竟然狠狠踩了他一脚!
十指连心,何况脚背?卢兴的脚疼了几天,那是一种串疼,伤着心,牵着肺,
动着肝,就连胃肠也受了连累,一连拉肚子好多天。
他没想到他的百胜泡妞绝技会在肖聪儿面前丝毫无效,他不相信他在卢家店这个地头上会被一个没有势力,没有靠山,也没几两银子的一个小妞如此耍玩。
“我操,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保长,卢家店最大的官?和县太爷同席喝过酒,在县丞家里吃过饭,你算老几呀?不就是一个小商贩吗?不就是天天起早睡晚,站得腰疼腿酸,一月挣那几两银子的小钱吗?你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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