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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看出了不对,还不告诉我。您说这酒…………”
话音未落。头上已经吃张十三敲了一下子。只闻张十三骂道:“你这浑蛋小子。自己笨还说师傅教得不到!那教主虽然是个草包。四下站地那群摆阵地家伙可不是摆设!既然有人能摆出这个阵来。定然是有高人在指点地。你这么大大咧咧地下了符。一点遮掩也不作。不被人发现才怪了!”
“遮掩?”梅清一头雾水:“如何遮掩呢?你徒弟我自小可怜。也没人教我。那容易拜了师傅。您就多照看徒弟点不是?”
张十三嘿嘿笑道:“你这个师傅不好使。也不会什么法子。还是找你那和尚师傅去吧!”
“哪能呢?”梅清满面含笑。连忙给张十三满上酒:“师傅这几天为了弟子。呕心厉血。弟子感谢。非话语可言。以此酒为敬!”
张十三这回毫不客气地干了酒。然后咧了嘴笑道:“酒我是喝了。不过好徒弟。这事还真得你这和尚师傅教你。就不说符了。咱们修真地人。哪有不掩饰自身灵气真元地?你倒好。把全身修为亮了个清楚。就差在脑门上写修真俩字了。出去比个灯笼都亮堂。方便晚上照路么?别看我。这法门。倒是你和尚师傅在行。他们华严宗。在这些小勾当上确实有些用处。”
梅清听了。却未马上多言。又给张十三满上酒。共同相敬二位师傅。放下杯却道:“此次见了这闻香教主。弟子心中却是多有怀疑。按说在京城中见到地闻香教中地护法、坛主。个个修为不弱。这个教主。反倒如此草包。其中莫非有什么秘密?史先生。您对这闻香教教主。还有些什么了解么?”
史梦竹也摇头道:“这闻香教亦是白莲一类,只是据闻不只拜弥勒,更有燃灯和释伽。其教名由来与教主之设,却是一些也不知了。”
梅清听了低头不语,张十三却在一边道:“管他是什么东西,只要寻到他老窝,一股脑抓了不就全明白了?嘿嘿,我的好徒弟,你那法子被人给破了,现下却准备如何是好?”
梅清嘿嘿笑道:“师傅您自管放心,弟子心中早有定计。且待酒后,看弟子的手段如何?”
张十三眨了眨眼,端起面前酒杯“吱”地声饮尽,咂咂嘴道:“这混蛋徒弟,居然还和师傅打起哑迷来了。也罢,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众人不再商议此事,转而谈论起些闲话趣闻,打打机锋,说说文艺。史梦竹学富五车,张十三、苦大师都是久历风尘,梅清自小看书便过目不忘,又难得事事见解独到,因此三老一小,席间议论生风,颇为热烈。
酒席才过,史梦竹不胜酒力,早去休息。梅清却伸了个懒腰道:“嘿嘿,天时还早,正好干活。”
张十三与苦大师都看着他如何动作。只见梅清取了笔砚符纸出来,低头便开始画起符来。张十三知道这个徒弟画符颇有些巧思,但看来看去,尽是一堆两仪阴阳之符,却是不明所以。
画了十来张符,梅清便唤过侯申来,指了史梦竹府上数个位置,要侯申一一去张贴妥当。有几个关键点位的符,却是梅清亲自动手。
“你这又不是阵法,也不象陷阱,做了是干什么的?”张十三是符大家,也看得满头雾水:“莫非你断定今天夜里,定然有阴魂登门不成?”
那两仪符乃是阴阳平衡方可保持,一旦阴阳搅动,自然会生感应,除此之外,并无用处,乃是符中最简单的。因此梅清画来毫不费力。但这些两仪符粘了出去,除了监测阴阳异动外,毫无作用,不由张十三不怀疑。
“嘻嘻,徒弟这也是猜想,能不能蒙上,心中也没有底数。”梅清说道:“我观那教主,定然是个睚眦必报地家伙,尤其他此次大张旗鼓,必是有备而来,偏偏这般煞羽而归,心中哪咽得下这口气?这家伙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吃了亏,十有八九便会乘了晚间派那阴邪之物上门报复。徒弟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那你似乎也不用这些两仪符吧?便是神念放出,察控全府,想来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何费此周章?”张十三皱眉道。
梅清嘻嘻笑道:“徒弟却是有些小玩艺,刚才想出来的,今天夜准备试试,不知道成也不成。若不行时,师傅莫笑。”
说罢,取出一张符纸,低头又画将起来。张十三看时,又是一张两仪符,只是其上,又与其他两仪符不同。一般两仪符,乃是自成阴阳,方可平衡自如。这符却似是全由外来灵气为持,又发散真元为用,若离了外力,只怕难有效果。
画毕之后,梅清想了想,命侯申去打一盆清水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