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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卜冬柯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查让他很是吃了一番苦头,但他知道痛苦之後紧接著就是让人欲仙欲死的快乐。尤其是痛苦夹杂快乐的时候,真是让人想死也死不了,想叫也叫不出,反抗也无力,迎合更浪荡,那时候这幅颤栗的身体会羞愧又淫贱的贪恋男人的揉捏抽插,亲吻抚摸。徐景维心脏砰砰跳著,他已多年没与卜冬柯交欢,不光卜冬柯想插他想得紧,他自己也想被插想到发狂。
“爽不爽?嗯?爽不爽?”卜冬柯抱著他,借著身体的重量上下动作,几番交战待徐景维差点要射出来的时候无赖的伸手按住他的龟头,逼得徐景维“啊”一声卡在嗓子眼里,眼角通红,睫毛上沾了水珠,吸著冷气望著他。卜冬柯於是开始在房中走动,他一迈步,徐景维便紧紧抱住他趴在他肩上,後庭猛烈的收缩著,像幼儿吸奶一样用下身那张嘴舔舐男人的硬杵,饥渴的包裹住整根,吞入那根淫物分泌出来的所有精华。
来了,那种让他死也甘心的快感从被撑平褶皱的穴口窜入四肢百骸。徐景维双眼雾气蒙蒙,感觉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销魂将他的白浊逼到了马眼处,“不行……别……别闹我了……”徐景维贴著卜冬柯的耳边道,“让我射……”
卜冬柯於是松开手指,抬著他的大腿原地一转,徐景维惊呼一声尖叫著射出精来,受不了如此冲击,虽是刚射出来,胯下孽根还是硬邦邦的挺在卜冬柯腹前。
卜冬柯解开束缚住徐景维的发带,少爷浑身乱蹭,一手搂著男人脖颈,一手向下寻到男人滑出自己身体的宝贝,手指颤抖地将它对准自己的另一张口,就要塞将进去的时候却被男人拦住。卜冬柯偏头,用嘴堵住他不满的呻吟,响亮的拍拍徐景维雪白的屁股示意他夹紧自己,大手摸到他仅剩的中衣,掀开衣服咬噬亲吻徐景维的肩背。
徐景维僵了一下,湿热的吻落到他脖根处,心中突然情绪激荡,眼睛一热偷偷的把头埋在男人肩窝处。顷刻,听到男人不满的言语,卜冬柯大手抚摸著他裸露的脊背问道,“这是怎麽搞的?”
☆、第三十七章(H)
徐景维嗫嚅著不知如何回答。他接管杨风镖局的几年里不分白天黑夜的拼命,好不容易落魄的徐家又有了新的生机,他就著手开始寻找卜冬柯的踪迹。得到了他的消息,借著保镖的名头动身来到大漠,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怕他言语动作上的狠心,却在应该诉苦的时候噎住了。他应该告诉他的爱人他遭遇的一切,徐景维了解卜冬柯,从他进门看到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一定会跟他回去。他拒绝不了他的。
“嗯?”男人又问了一声,见徐景维不开腔,低沈的嗓音中隐隐含了丝不快。
徐景维咬咬牙摇了摇头。埋首在卜冬柯身上,也不知怎麽的,就是羞於开口将自己的处境。当年卜冬柯为了不连累他人和徐家斩断关系,最终差点被斩首示众时,熬不过对爱人的思念,托人带了消息希望能见他最後一面。可他当时伤势未愈,根本动也不能动。徐家人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後来只是对他解释,若是卜冬柯能救出来,便不在乎这一面,若救不出来,徒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只能让他走的不安心罢了。
他不断的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心里依然愧疚。况且接亲的时候遭了这一出,竟不知怎地,被外界谣传成李家小姐被人玷污了。他昏迷的时候李霖一直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两家一商量,两个各有所爱的人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成了亲。後来他身体好转,和名义上的夫人成了至交,便告诉了他自己的往事。结果这豪爽的女子双手一推,将他推出家门,说什麽找不到“那个人”就不要回来丢人。
说不出口,若是从前不曾相爱时,徐景维反而能毫不顾忌的倾诉,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没有牵挂的少年了。卜冬柯是他的牵挂,也是他的弱点。这些年让他牵肠挂肚到忘了自己的屈辱,连现在被他按著狠狠地抽插也顾忌对方是不是得到了足够的快感。如果做爱能让卜冬柯发泄出来,如果肉体的欢愉能让他们暂时回到从前,如果能用身体抚慰他,能减轻他的怨念,能让他回忆起从前,对自己心软的话……
徐景维不说话,卜冬柯等了一会将人翻过来,长腿一抬一脚踢开纸窗,强健有力的臂膀搂抱著年轻男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扯开他的双腿让他毫无遮挡的对著窗外。徐景维惊恐的望著外面,双手反抱著卜冬柯的脖颈,心中狂跳,“冬……冬柯……”
名为龙门的客栈自然建在龙门,平时只有些商队之类的人流经过。秋风萧瑟,本就人烟稀少的客栈外此时空荡荡的。卜冬柯许是瞅好了时机这般惊吓手中人,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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