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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是公务繁忙,所以太累了,但顺仁候却总是很开心的说:“说得好,你我难得有如此机会,走,去喝一杯。”后来跟顺仁候喝得多了,他就觉得顺仁候有骗酒喝的嫌疑,因为每次都是在自己家里喝,每次顺仁候总会问还有没有。卫莽是第三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当时是在朝会,他走殿外,站在卫严谨的身边,开口说道:“你我同朝为官,这些事情原本我是不该说的,人生几十年,难免要看着自己珍视的人一个一个离去,这是无能为力的,但却也是幸运的,因为你还活着,你还见证者他们曾在这世上的事实,你的记忆中还存留着他们的笑脸,这就是走远了。”卫莽的这番话让卫严谨时常在陷入深思,他觉得这很有道理,自己似乎把一切学到的一切都给忘了,以至于自己无法主动去思考,去分析。他开始觉得自己也老了。
卫弈文生平第一次碰女人是在王城的出名地,晴芳好。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烟花柳巷这种地方,他有点放不开,尽管来这里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甲豪绅这些有地位有钱财有权势的人,但他就是觉得怪怪的,特别是自己身边还跟着一个老穿白衣服,整rì嬉皮笑脸的司徒炎。
弈文原本打算在王城内到处逛逛,毕竟自己是第一次来王城,他想要去看看王城内的茶肆酒馆,寺庙画廊,品尝下王城内的美味佳肴,他很需要让自己感到放松,于是乎,他走到一家酒馆时,发现了正在与人发生纠葛的司徒炎。“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啊?”弈文说这句话时,完全没预料到自己会被拉着进了烟花巷。“哎哟,来得勤就是不如来得巧和来得好,你身上带钱了吧?”司徒炎的表情将好像死刑犯获得大赦一样。替他付完帐之后弈文原本打算问司徒炎他是什么时候到的,知不知道王城里哪些地方是个好去处。司徒炎开口便说:“文公子,你这是第一次来王城吧?”“先生怎么知道,上次在山路相遇时,我并未曾说过啊。”弈文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这还用问,一看就知道,既然你第一次来,那我定要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他也不管弈文有没有同意就拉着他往晴芳好走去,弈文似乎想到了十年前自己第一次被这家伙拉近酒馆的情景,当然,当时的情况和现在不能相比,他现在可是身处全国美女最多的地方,这里也是最消金的场所,这里的来客没有点背景,没有点实力,是连大门都进不去的。
晴芳好不是单单的一座酒楼,它很大,包括了好几条街,它只有一个进出口,为了标示地界,它在街口立了一块石牌坊,石牌坊上面写着晴芳好三个字,没人知道它的由来,因为在这里谋生的女子是不愿把这里当做久居之所的,当然有少许的选择了留在这里,她们便是这里的掌事妈妈。晴芳好从来不去各地买女孩,尽管各国的烟花场所都有这样的习惯,但这里是绝不买女孩的,到这里的女孩,都是自愿的,没活路人家的女孩被父母带来这里,交给张是妈就算是给了条活路,妈妈们给孩子父母一笔钱,然后写下立下字据,十年之内,父母可以回来把孩子带走,但不许强迫卖给青楼,就算是幼女,也会先征询她自己的意见,她愿意留在这里谋一条活路,那自然好,掌事妈妈供她,她不愿意,掌事妈妈们也不会强求,哪怕她是一颗好苗子,这里还有个规矩,任何姑娘都要学会琴棋书画。有不少女孩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不管是哪家的妈妈都会在这上面不遗余力的努力培养自己的姑娘,并且每年都有一次花魁大赛,所有的姑娘和妈妈们都以夺得花魁为最高的荣誉,因为这不仅仅是表示你有这出众的才艺,更是为你今后能够在这世上安稳活下去的一块护身符,妈妈们常说过去的哪一位花魁嫁入了哪里哪里,是个多么好的归宿。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这里的人们坐着卖身卖艺的工作,但却从贬低自己,她们甚至会相互鼓励姐妹们要努力学习,今后找一个好归宿。”司徒炎对青楼的介绍可谓一应俱全,他告诉弈文jì院也是有等级和区分的。“花魁自然就是头牌第一,清吟指的是卖笑不卖身,花女就是指一般的青楼女子,茶女是二等青楼的,下处土娼和暗门都是些不好的去处,但也不能怪她们,毕竟这青楼也是要有个好出身好资本才能免受煎熬的地方。”弈文感觉这家伙是个十足的青楼常客,长期混迹于青楼。“下处,土娼和暗门的最惨,这王城里有不少暗门,大多是当年叛乱家离子散无处讨生活的女子,不得已来到这王城做起了这些勾当。”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弈文忍耐不住的问道,“我一读书人,自然知道啊。”司徒炎相反很诧异的看着弈文,一副你居然会不知道的意思。“读书人不就该通读圣贤古书,学圣贤吗?你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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