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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悟,发生什麽事?」宇文瑾清了清嗓,向驾车的大汉问。
「爷,是打劫的。」大汉如实回答。
「喔喔。。。那,交给你处理了。」
「是!」
严悟跳到拦路的贼人面前,宇文瑾透过窗帘的缝隙观看,来抢劫的人不过就是一群不会武的老粗拿著刀仗著人多欺少来行抢。
而严悟一长就将为首的头头打的倒地吐血,其他人同伙都吓傻互看几眼后,手丢了刀赶紧把头头给拖离了。
「爷,处理好了。」
「恩,继续上路吧。」
宇文瑾收回目光,又闭起眼,「欢铃,如何?」
「五、六分。」欢铃一脸无趣的撇撇嘴,离地的脚来回摆动。
「嗯,很无趣?」宇文瑾睁开眼,挑著眉看欢铃来回摆动的双脚。
「嗯,欢铃也想跟竹宵他们一样。」欢铃点点头,模样要说委屈就有多委屈。
宇文瑾笑著摇摇头,从马车裡的暗格内取出一副棋,「你我下一手如何?」
看见玩的,欢铃眼神发亮起来,忙不迭的点头,宇文瑾轻笑出声,欢铃是暗卫五首年纪最小的,虽然有些心态和处事比一个大人更成熟,可是还是无法撇开小孩子心性。
为此,宇文瑾非常欣慰,当初捡回欢铃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沉默不语、眼神冰冷,纯粹的杀人机器,欢铃没有父母是给三大杀手堂的修罗堂中十首的姬修罗收养她。
一次叛逃,重伤的姬修罗把欢铃交给刚出来闯荡的宇文瑾,七躲八逃之下才逃离修罗堂的势力范围,花费许久的苦心小萝莉才愿意打开心房。
从京城南下赶路,来到罗宋镇,下了马车的宇文瑾舒了一口气,这次踏进店裡中于没有刺人的目光,也不用麻烦的请小二送饭菜到房裡来。
要了三间上房,宇文瑾点了几盘小菜,严悟坐右,欢铃坐左,三人不多话的吃起饭来,宇文瑾向来不喜欢搞什麽主僕主义,吃饭的时候就一起吃饭,没什麽身份阶级好分,方才严悟也是听欢铃的话在肯坐。
「爷,请问您方便跟这位姑娘合桌吗?」掌柜握著手讨好的问宇文瑾,「方才位子都满了,不知爷可否行个方便不?」
宇文瑾这才抬头,巡视一圈,发现客栈竟然不知不觉坐满了人,宇文瑾点点头,「反正我们也吃了差不多了,待会顺便帮我们把盘子收拾,这桌留给那位姑娘用吧。」
「是,爷您稍等。」宇文瑾同意让掌柜眉开眼笑,赶紧招呼站在不远处的女子。
「多谢公子。」轻柔的女子嗓音。
鹅黄色的纱裙,袖口还綉著金丝边,旁边还跟著穿粉衣的丫环,大概又是哪家大家闺秀跑出来游玩了。
「姑娘不用客气,我们这边也吃了差不多了,那在下先告辞了。」温和的招牌笑容,宇文谨抱以一拳,然后跟著领路的店小二回房。
女子看著宇文谨的背影,戴著面纱的嘴角勾起了笑容,一旁的粉衣丫环皱起眉头,「这人真会装。」
「不,燕儿你错了,方才那公子对我连一丝兴趣都没有,眼裡纯淨的很。」女子摇摇头,坐在刚刚宇文谨坐的位子上。
「真有这种人?」被称为燕儿的丫环惊讶的望著自己的主子。
不是她要怀疑,有多少道貌盎然的伪君子都为了她家小姐而一副假清廉恭敬的模样,小姐现在却说方才的男子对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
「燕儿,江湖很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女子浅笑,想起刚刚与宇文瑾对到眼的时候。
褐黑的眼瞳裡没有任何想法,纯粹的只是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很久没有遇见过眼神能如此单纯望著她,又散发出一股温柔气息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缘如线,纠缠难分难捨
翌日卯正,一袭象牙白的衣裳,领口和袖口都有深紫色的花边,灰白的腰带上是綉著叫暗的紫色边纹,腰间挂著一块玉珮的青年站在客栈的门外。
束著髮束,其馀披在肩上的青丝显得此刻的青年有多麽的慵懒,女子一下楼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青年半眯著眼享受晨间的微凉。
「虽说是晨夏,这时辰还是会容易著凉,公子还是多注意些。」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缓步走到宇文谨身后。
宇文谨转过头,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多谢姑娘关心,在下只是很喜欢这晨间清淨的空气。」
新婚隔天,宇文谨也是站一早就站在门外,想起上官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