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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雅一脸狐疑,又让他闻?但是他想她让他这么做,总也有道理,便把那两样东西捂在鼻子边尽情闻一个够。然而还不到一柱香的时候,他的眉毛就动了起来。九雅也不打扰他,再过得一柱香,他终于憋红着脸将玉坠和残香放到了桌上,一脸尴尬道:“这是什么玩意,可要害死人。”
九雅乐得挑开眉,似笑非笑道:“怎么啦?有什么感觉?”
寒子鸦更是闹了个大红脸,嘴张了张,却是没有声音发出来。
九雅低笑道:“是不是有了想找女人的感觉?”
寒子鸦摸着头,不好意思道:“少奶奶,你怎的搞这等东西来捉弄我?”
九雅没再说话,把玉坠和残香收了起来,正色道:“别不好意思了,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上把相公扶起来,准备给他喂解药。”
寒子鸦精神一振,他到榻边把傅誉半扶起,九雅将小瓷瓶里的唯一一粒药丸拿出来,去了外面一层蜡封,鲜红的药丸让人感觉一种如毒蛇般的恐惧。想不到连解药都如此可怕,那被克制之毒又不知还有多可怕。
她把药丸塞进傅誉嘴里,寒子鸦一捏他下颌,药丸就滚下了喉。然后余下的时候,两人谁都没敢出声,都只静静等在床前,静待傅誉能快快醒来。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尽管两夜未睡,九雅依然精神奕奕,约莫又过得半个时辰,但见傅誉一直皱着的眉拧得更紧起来。他似乎忽然感觉份外难受,捂着胸口,身子都蜷成了一团,脸上亦是泛起一阵异样的红潮。
寒子鸦大惊,赶紧摇他,“少爷,怎么样了?是哪里不舒服?”这种情形,他完全担心是之前那种痉挛症发作的前兆,难道少奶奶给他解了克制之毒是个错误的判断?
傅誉喘着粗气,缓缓睁开了眼,他看了他一眼,嘶声道:“没关系,是解毒时的一种经脉反噬,你扶我起来调息一番,很快就会没事了。”
九雅亦过来问道:“相公,这种过程会很痛,你撑不撑得住?”
傅誉虚弱地笑了一下,寒子鸦已把他扶起,“少爷,若是撑不住,要不我把李韵叫来?”
傅誉摇了摇头,随后盘膝坐正身子,眼观鼻,鼻观心,已是气沉丹田,调起气息,在麻痹多年的经脉里缓缓流过。当气息在各种经脉中运行的时候,那种如针刺的感觉让他几欲失去知觉。然而随着一关又一关的过关斩将,直到气运一小周天,气回丹田,他已是感觉眼前一片清明,浑身各个关窍舒畅无比。
寒子鸦和九雅终于见他舒展了眉头,两人同时大松了一口气,而只这一遍气通四肢百骇的运行,时间就已过去了两个时辰,转眼就是正午时分。
当傅誉终于睁开眼,看着他眼中的清明如镜,寒子鸦几疑不敢相信道:“少爷,那个克制之毒已解,你现在……现在没有感觉哪里抽得痛么?”
傅誉微微一笑,黑的淄衣,白的容颜,尽管胡渣更深了,却凭空添了一分粗犷的神韵,“是从未感觉如此舒服过,看来……”他将目光移向盈盈望着他的九雅,“困扰了我多年的毒已经解了,真正要多谢娘子。”
九雅上前握住他的手,抿嘴而笑,“也是机缘巧合,不然,这种毒我还真没办法解。”
傅誉下了床,微有疑虑道:“娘子是怎么帮我把毒解了,我好像还一无所觉。”
寒子鸦亦同样一脸疑问,九雅把那玉坠又拿了出来,“我想,如果不是相公前夜犯错,我可能也不会把这个玉坠从相公身上扯下来。而据我多次摸这个玉坠的手感,就觉得这个玉坠极有问题,当我把玉坠和之前若琴身上掉下来的残香并在一起后给寒子鸦闻,竟然让寒子鸦不自然的产生了一种情欲,那么就更说明,害得相公经脉痉挛的毒就藏在这玉坠里,或者这玉坠本身就有毒。”
傅誉要拿那玉坠,九雅却如惊弓之鸟一般避了开去,“你最好现在莫碰它,若是再出了问题可就惨了。”
傅誉哑然失笑,寒子鸦奇怪道:“少爷,这个玉坠不是说是你母亲留下来的遗物么?连熊妈妈也是这么说,玉坠怎么可能有问题?”
傅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因为说是母亲的遗物,从我懂事起,这东西我便没有离过身,难道这玉坠不是我母亲的?”
“恰好相反,我认为这东西是你母亲的。不过……”九雅缓缓道:“依我来分析,这玉坠本身可能没问题,毕竟之前相公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