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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候爷客气了。”九雅抱拳就告了辞,有些落慌而逃的往屋外走,拓跋越亦告退道:“岳父请安养,我一定要请他亲自为岳父施针,先告辞了。”
安平候道:“你去吧,若他不愿,也不要强求。”
拓跋越应声而出,傅誉气得额上青筋直跳,顾不得交待什么,就紧跟着走了出去。
九雅在院子里不及与老夫人打招呼,就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往外面走,老夫人和萧姨娘几个直骂她没教养。
而九雅和青衣魅影才走到一个月洞门,拓跋越就在后面冷道:“小九如此急着离开,是为了躲开我么?可是你华春堂那么些人,你真能躲得开?”
九雅愣住,是啊,她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候爷的病不治好,他就不会放过华春堂的人。她现在跑也没用,如此没胆的事,全都是因为看到傅誉与他僵持给逼慌,完全失了分寸才导致。
想到这里,她不由叹了口气,带着满目无奈慢慢回转身道:“殿下,当初我们议定的,只要能治好候爷的病就成,你现在忽然要求我亲自来为候爷施针,我真是来不了,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拓跋越冷着脸缓缓走近她,不顾青衣魅影在愤怒,隔着青纱将她的下巴一抬,“有苦衷?什么苦衷?你说出来,我给你把苦衷解决了。”
九雅连忙别开头,后退两步道:“殿下何苦要为难于我?”
她这一退,几乎就靠到了围墙,然而还没等拓跋越发话,墙头就有个人晃着脚丫笑道:“神医,我家姐夫这是在不放心,怕你那朋友没本事把我爹治好。这样吧,我给你们两个想个折中的办法,神医写一个保证万无一失的保证书,签字画押。而我姐夫呢,也写一个保证书,保证我爹的病一旦治好,就不再为难华春堂的人,怎么样?这法子不错吧。”
九雅实在觉得这个法子不错,拓跋越点头道:“三弟的法子确实不错,不过,我只是觉得和小九比较合得来,希望能留小九去我府上住几天,顺便帮我看看病或者秉烛夜谈什么的,能交他一个知心朋友而已。”
傅誉被他的言词震得差点从墙头摔下来,小九?去他府上住几天?帮他看病?还秉烛夜谈?
他有什么病?平日就一副严肃到不行的样子,有神经病吗?
九雅也差点被一口口水呛到,他要请她去太子府住?那不如杀了她还来得快些。
她断然拒绝道:“殿下,就算交朋友也要你情我愿,说实在的,就是因为不想与京城权贵相交,我才一直隐而不出,如今殿下不仅逼得我现了身,竟还强然相留,我实在对殿下的做法无法苟同。请殿下收回成命,我们就此别过,日后还能留一个好印象。”
她说得义正严辞,正气凛然,傅誉在后面直点头。拓跋越却是冷笑一声,“我有说什么?当初我们商定的就是等我岳父病好你再离开,如今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想一走了之?我也不是那强求之人,你既然无意与我等人相交,到时候你自走之,但是若不是你施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九雅无语,这人的意思左右就是想她亲自来施针,可是傅誉会允许她再一次出来吗?她不由偷偷抬头望了墙头的人一眼,傅誉微眯了眼,暗咬牙,只得退一步道:“神医,我姐夫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不放心别人施针,这等事也情有可原,所以十天后你就还是过来施针吧,咳咳,这也只是我一个比较折中的建议,希望神医能考虑一下。”
九雅似乎听到他磨牙的声音,但是好歹也答应,只得叹口气道:“既然殿下如此不放心,也罢,我十日后再来就是。”
随后她一揖,就想开溜。拓跋越的一句话却又生冷的甩了过来,“现在已过午时,我还未用过饭,小九就陪起一起吃顿饭了再走吧。”
说罢,便先自朝外面走去,留下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这人还有完没完?
九雅知逃不脱,只得顶着锅盖硬着头皮跟在他后面,傅誉怎能丢下她与拓跋越独自相对,脸皮一厚,也跟了上来,打个哈哈道:“正好我也没吃午饭,不如也陪神医一起去吃。”
拓跋越听得直皱眉,他一直走到候府门口,等到并肩而出的两人出来,也不说什么话,也不让叫马车,就那么直直地走在九雅身边。九雅脸色暗黑,左边是一个高贵冷肃的男人,右边是一个笑语晏晏的男人,中间夹着她这个矮小蒙面的,这么样三人组合走在大街上,还不将整个京城的街道给震翻?
她心里好不别扭,好在傅誉并没给她太多压力,只是夸夸其谈哪家的酒菜最好吃,同时不住朝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