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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了性命相救,他却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辞,便被挑拔得失去理智,他岂是负心薄幸而已,向简直是如同猪狗一般。
不过心痛之时,心里却又如吃了全天下的蜜一样,连头发丝都可以闻到甜味。原来他的凝儿待他如此恩重情深,看来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了。这次自己决不放手。凝儿是他的命,是他的魂儿,是他的阳光,只有抓住了凝儿,才能感到自己的心还在跳。想到这里,全往前跪爬了几步,跪到恩师身侧:“师傅,弟子误听小人的挑拔,冤枉伤害了凝弟。弟子该死。只是弟子心心念念只有凝弟一人,求师傅再疼爱弟子一次,开恩垂怜,让弟子好好补偿凝弟。弟子当将凝弟看得比弟子的性命重上千倍万倍,不会再有片刻相负。”
满大殿的人一听,这样便宜就饶了你,你倒会打如意算盘。于是大家和泽主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一声大哼,全都转脸,表示不屑看这个薄情郎。
二十三 宝气珠光川泽欣
大家谁都不理金辰鹰,这狂霸惯的人当然是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了。好在这人脸皮厚起来的时候到不比风凝差,他不停地拿眼瞪风涵,就差用眼神把风涵硬勾过来给他求饶了。风涵现在是自顾不遐了,不过事情总得解决,老是僵着也不行的。他跪走了几步到了母亲面前,玉龙吟向他也哼了一声,没有叫起来的意思。风涵还从来没有在大殿如此丢人过,他是很佩服弟弟,一次次在大厅广众之下丢人,却还能神情自若,他可不行,自己觉得脸已经红得比猴子屁股还要难看了,支支唔唔道:“母亲,既然有婚约,二哥便不能算强占弟弟清白。只是情节恶劣,还须严惩。不过这是咱家的家务事,用不到以泽法处置吧,依儿之见……”
他的说没有说完,玉龙吟气得把一口茶喷出来,这儿子的脸原来也和凝儿一样厚,还好意思来为金辰鹰求情,真是要刮目相看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也有这种死皮赖脸的本事。他气喝了一声道:“闭上你的嘴,你自己还是待错之身,倒替人家求起情来了。他给了你多少好处?”风涵得了个老大的没有趣,只好红透了脸,垂下头去。
司马逸云忍住气和笑起来道:“主上,大少主是该罚。不过您看,您还没有处置,小主已经冒着奇寒,抱着病躯来求情了。如果真要处置了他,我看第一个难过的便是小主儿,您要是真心疼小主儿,就将中少主交给小主儿自己去罚,任他予取予求。”
柳涔也站起来陪笑道:“主上,您要是真弄坏了大少主,小主儿心中必过不去,您看在他的费尽心机救了两位少主的份上,您就容几分情吧!”
大家一听,到底是结义兄弟,这么快就帮上了,这风凝可不是太冤了么?不过如果真的把金辰鹰处置狠了,这小少主恐怕真的是呼天抢地了。柳熙阳笑道:“珠弟啊,表哥就放肆一回了,说句心里话。这大少主是做错了事,不过凝儿已经和他成亲了,这是家务事,您是他们的长辈,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哪有长辈为了这事拆散小两口的道理呢?”
西帝凡最愿意凑这种热闹,也嚷嚷道:‘主上,这说得难听就是农户家欺负娘子,这丈人家心里不舒服,拿棍子打一顿不孝的女婿也就罢了。要真大闹,还不是叫人家笑话。”
玉龙吟一听这话虽然难听,不过理就是这样,脸便渐渐缓和下来。金辰鹰见师傅脸色缓下来,伤痕平复了,暗暗松了一口气。玉龙吟斜了斜司马逸云道:“云儿,六人结义,你是大哥,说要怎样罚他。”
司马逸云吞吞地笑道:“二弟伤害了六弟,伤人须罚,情理可容。便罚侍候六弟,端茶倒水、侍药抚伤,待六弟痊愈,再由六弟定夺。”
金辰鹰闻言狂喜,到底大哥是好人。一张俊脸上泪水纵横,却转眼喜动眉梢,抢声应道:“该罚、该罚,鹰情愿为奴为婢侍候六弟。”众人见他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的欢喜,那有半分北渊帝君和大少主的模样,大家都笑起来。
笑罢了,众人皆想,哪有这等好事?明面上是侍候,私底下还不是教你吃抹干净。伤了人反而占尽了便宜,这也未免太宽容他了。
司马越笑骂道:“云儿真是判得好,这混蛋还不被罚得如雨得水。这等好事,哪里是罚,还不是享福?”
玉龙吟并没有回答大家这茬,睨了金辰鹰一眼道:“龙珠玉在此,龙神剑和绶带呢?”
金辰鹰庄重肃敬地捧起了手中的乌金盒子,举到师傅面前。宁筝打开,金辰鹰从里面捧出剑递给恩师。玉龙吟从他手中接过剑,抽出剑来,剑外是当年自己为了避免给年幼的羽儿带来危险而亲手罩上去乌金铁。当他举起剑